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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了,和那两个女把式坐一块儿吃起席来。
“三小姐,昨天的事儿我们后来都听说了。”姚九曲给沈雀欢倒满酒碗,神情掩不住的激动。“真是痛快,我们这些舞刀弄棍的,还以为把人打一顿才算出气呢,没想到还能更高明的招数。”
两只酒碗“呯”的碰到一起,姚九曲喝了两大口,又接上刚才的话:“姓徐的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武馆从前有个小兄弟,亲姐姐到那家厨上帮工,前后也就三天的功夫就被那姓徐的给糟践了,我那小兄弟脑子不拐弯儿,提着刀就去算账,终了被他那姑爷给下了大狱,我们前前后后去找了好几个狱所,都说没这么个人,现在连那小兄弟的音讯都没了,八成啊……”
姚九曲叹了口气,拳头上泛着隐忍的青筋。程七娘最明白丈夫的心,那小兄弟不过十四岁,肯学,人也实诚,出事之前姚九曲本打算要收做徒弟的。
程七娘给姚沈二人满了酒,接了丈夫的话,说:“不知道徐家这跟头栽得够不够狠,要知道徐家这事儿一出,多少人拍手叫好呢。”
红芷剥着盐青豆,笑着搭茬:“你们就擎等着看好戏吧。”
几个精壮汉子不由交换眼神,姚九曲问:“怎么,这还没完?后头还有漂亮的?”
“那是。”沈雀欢弹了个花生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我爷爷从小就教我,天底下恶人要是比好人还多,那就有违天道了,就得有人出来替天行道。”
“好!好一句替天行道”
“好!”
“说的好!”
众位纷纷举起酒碗,程七娘也喝了一大口,激动的说:“三小姐,你爷爷说的太好了。”
沈雀欢一昂脖子,把碗里的酒喝得精光。红芷望着她,愣了一瞬,小姐说刚才那番话是出自她爷爷之口?她爷爷不是侯爷吗?就算侯爷能说出那番侠肝义胆的话来,小姐也不会这般感触吧。
红芷只觉得心间有一道尖锐的痛感闪过去,她能感觉到那是极为重要的情愫,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抓住它。
红芷稳了稳心神,邓奉这时候跑上楼来,“小姐,姓陈的已经来了。”
小酒馆二楼就只有沈雀欢他们这一桌食客,邓奉这么一吆喝,姚九曲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谁是“姓陈的”,那指路的小二已是一惊,脱口就问:“小哥说的是对面天香楼守株待兔的那位陈公子?”
邓奉好脾气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一副“小子真不错”的表情,姚九曲等人恍然,扭了头望床边走,听见对面乌泱泱一阵嘈杂声。
“都给我去楼上藏着,看见人下车就抓起来带回府,大爷我今晚还等着洞房呢。”
这事陈康达的声音,此话一出,紧接着一片应和之声
又有手下吩咐,“你们两人一岗,从巷子口开始埋伏住,马车一进来就把巷道封死。”
许多人嘴里应着“是”跑远了。姚九曲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桌边自斟自饮的沈雀欢身上,“三小姐,这……”
一大清早的来天香楼对面喝酒,还有邓奉刚刚上楼时说的那句话,他不由脱口问道:“这就是您说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