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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却是秀眉微蹙,“靖安王也在里头?”
何四惯会察言观色,不禁也整肃了心神,道:“靖安王爷正在陪朋友。”
“哦?”元宁不知道该惊还是该笑,他祁霖玉竟然还有朋友。
这时锦容似发现了什么似的,弯着一双明丽的眼睛对着街路尽头的一辆马车呼道:“咦,那不是合欢香车吗?”
马车里数位闺秀,心中同时掠过一丝异样,只见很多车厢的帘子被掀开,大家目光所向之处均是长街尽头。
车铃清脆,在这亮如白昼的船港街巷像是勾住人心魄的音律。
就连元宁,也忍不住下了马车,站在那驻足翘首。她消息一向灵通,自然知道这合欢香车的归属,更加知道这车主人在短短数月间在京都掠起的诡谲波澜。
“这就是靖安王的那位朋友?”
让他情愿忽略掉两位公主,一位郡主,以及闺秀若干,也要亲自相待。这位,果真如传闻那样被靖安王看重吗?
锦容虽然极尽撺掇之事,可真的在一片空港上瞧见这驾合欢香车,心里却并不是滋味。嘉宁与她并肩站着,忽然笑道:“怪不得今日在长公主府没见到沈三小姐,原来三小姐赶着来恭贺靖安王船港开张啊。”
锦容唇边立即浮现一抹毫不留情的讥笑,沈雁君和沈鹊春刚刚从车上走下来,她们原本不想下车,可长公主带头走下来,其他人也都陆续的跟上,却没想到刚出现便被嘉宁呛了这样一句。
沈雁君依旧如往常一样,看众人如同看红尘俗物,眼角眉梢带着冷冷的不屑。沈鹊春却不由暗自思忖,明日沈雀欢不顾闺誉抛头露面的名声肯定要传开了,别人一定会连着把沈家所有小姐都笑话进去,她们凭什么要受这份连累。
此时便也撇清般的冷着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沈鹂歌却无论如何都欠了些修养,一条帕子被她绞得像杀父仇人似的,她想起今天早上,二舅母兴冲冲的来找母亲,说四表姐陆拂生与靖安王在堇王府宴席上和礼了,昨天四表姐就被送去了靖安王府,他们陆家连婚礼都不用准备了。
沈鹂歌听闻后尤自错愕,可母亲和二舅母一样,丝毫不觉得四表姐未嫁失身有什么不妥,反而都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大幸。
个中原因沈鹂歌隐隐也明白,那靖安王是什么人?那可是大樾首富,她娘攒一年体己银子都不够买那里一件首饰,虽然士农工商里,商户最是低贱,可靖安王却是龙血龙脉,谁又会去质咄他的出身。
沈鹂歌没办法像母亲和二舅母一样的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四表姐比起来,除了年龄上小了那么一点,其余条件都不止高过她一筹。小时候玩儿在一起的姐妹,事事不如自己,凭什么她可以给靖安王当侧妃?
如果说今天早上沈鹂歌嫉妒陆拂生的心思只有一分,那么当下,她看到合欢香车的一刹那,她对沈雀欢的嫉妒便有十分。
合欢香车伴着铃铛声缓缓驶近,众人这才发现,压在合欢香车后头的,是靖安王的那驾双马宝车,整个大樾国独一无二的亲王座驾,这下连元宁的脸色都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