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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是把我们胁制住了。”
沈雀欢惊愕的望着老安人,“是江贵妃出事了?”
“本该是江贵妃出事。”老安人轻轻的抿了抿唇角,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出了这样的事,天色也的确有些晚,宾客们陆陆续续都告辞了,却有江府的管事妈妈悄悄的叫住了我,把我和沈陈氏单独留了下来,我当时很是不悦,却发现沈陈氏一改往日的淡定,鬓角都浸了汗出来,我马上就想到了你三姑姑婉妃娘娘,她在入宫后一向视江贵妃为死对头,那时侯她刚流了第一个孩子,或是因此生恨趁着江贵妃出宫谋划了什么也未可知,我这一生从未像那日一样后怕,被丫鬟护送着往后罩房走,感觉整个承平侯府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口,却不想在后罩房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老安人眼底复杂的情绪涌露,最后低低一叹,目光一瞬间就寂寥了起来,“我瞧见你四叔被人捆在地上,浑身上下只一件亵裤,脸上欲色之气还未褪尽,而他旁边跪着的正是江六姑。”
“怎么会?”沈雀欢吃了一惊,心中百感交集而过,一个坚定的声音油然而起。“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按照老安人所说,事情发生在祁湛未出生的时候,如果江六姑真和四老爷做出苟且之事,娘亲绝对不会与江六姑保持长达八年的书信来往。
老安人却对沈雀欢的这句“不可能”暗自惊心。她当年都不曾立刻确定的事情,这丫头竟然如此笃定,除非是她姑姑生前向她或她爹提起过江六姑,抑或是江六姑就如她料想的那样,和江家的覆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父女查到了江六姑身上。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了一个事实,三丫头在关注着她姑姑的死,如果说不为了报仇,那查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老安人没有马上揭穿她,而是继续说起了当年之事。“你四叔当时服食了五石散,闯进了江贵妃歇息的后罩房,可不知为什么,躺在后罩房里的人却不是江贵妃,而是江六姑。”
若搁在从前,沈雀欢或许会骂四老爷沈宏庆机关算尽,可如今她却也看得明白,后宅之事并不是眼前看到和众人都能想象到的那样简单,先不论沈四老爷一个外男是如何进得护国公府内宅,就说江贵妃出宫时身边所带的护卫,也不可能让一个外男接近到江贵妃的下榻之处。
这中间串联着数不尽的弯弯绕绕,沈雀欢没耐心一一探究,她问老安人,“江六姑就是这样嫁给了四老爷吗?”
不仅在婆家青灯古佛了却了余生,还被江家人讳莫如深的抹却了所有痕迹,连红芷这样的家生奴才,都不知道江六姑是谁,做过什么,可想而知当年的事能被掩盖,是费了怎样一番计较。
老安人自然也不会将这里头的龌龊翻出来,她略点了点头,道:“那件事本就是沈陈氏做的魑魅,自然是人家说什么我们就得应承什么。”
沈雀欢紧问了一句:“那您后来没再查一查这里面的事儿吗?”
老安人呷了一口茶,“后来据你四叔说,她被人下了药,做过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会进了内院,所以最初我也以为是你三姑姑和沈陈氏合伙针对江贵妃做的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