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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全都扔完了上手就去捶他的肩。
长儒不躲不闪,直等沈雀欢的拳头一下轻过一下,最后就像是棉花似的落在身上,沈雀欢无声的哭,长儒搂过她,眼眶也红了。
其实长儒隐藏了更残忍的事情,他原本也以为是澄空法师制造了假象,为的是牺牲孙女保住孙子,可在后来发现的诸多线索中,长儒发现,所谓让人误会的假象,其实是姐姐故意而为之的,她在渠延与东境人频繁的接触,以她的聪明敏慧恐怕早就猜到了祖父隐藏中心势力的真正目的。
她决定暴露,她准备好了牺牲,可却没有想到,那个人会以那种方式逼她就范。
就像他回到躅国将军府,看到红漆大门上方挂着的白灯笼,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身体里的生息被那满路的白色一寸一寸的剥走。
“江浅,你爹的仇,你娘的仇,都让舅舅来报……”
沈雀欢的眼泪把长儒衣襟都给印湿了,等哭够了,胸口的那股浊气都憋回去了,沈雀欢才仰起脸。
眸子里空空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又仿佛包含一切,长儒有些恍神,这丫头和她娘太像了,每当需要强迫自己坚韧的时候,都是这副目空一切的模样。
仿佛刚刚在他肩头哭泣的样子,才是她的假象。
“老祖宗说三日内把祖母陪嫁的箱笼送到我那,你想个办法帮我拒绝,无论如何不能让你暴露于人前。”
沈雀欢一旦冷静下来,就会很准确的找到那个最重要的点。长儒对待这份陪嫁的态度,表明他在庄子里安置人的做法,是在暗中进行的,只是沈雀欢不知道老安人是不是知情者。
长儒盯着她看了良久,才摇了摇头,灼然的望着她:“老安人应该是察觉到什么了,这些年这些庄子铺子都是她的人在经手,当初你曾外祖父把那些人安置在那些地方也有灯下黑的意思,她把东西转交给你,试探的成分更多些,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算还怎么打算,其他的事情我来料理。”
沈雀欢略蹙了下眉头,眼睛里许多种情愫升腾而起,长儒明白她在怀疑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曾祖母有问题,我也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她保管。”
沈雀欢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长儒只觉心中发苦,到底还是到了步步为营的境地。
沈雀欢打起精神,又抱着那四本帐册回了雏云阁,下人们已经将该收拾的都收拾利索,院子里又见到一派有条不紊的景象。
沈雀欢强迫自己表现出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丫鬟们见了,只觉主子遇到了什么好事,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只是当屋子里只剩下了沈雀欢和廖妈妈,那强撑起来的笑容还是经不住似的一下子消失了。
廖妈妈瞧着吓了一跳,“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雀欢脸上已经蒙了一层严霜,她吊着嘴唇勉强笑了笑,却没有提账本的事,而是问了句:“针线上的事可查清了?”
自从沈雀欢得到了那张写有“祸起贴身之物”的字条,就把自己所有的贴身物件全都查了个遍,其实沈雀欢的贴身之物从前都是红芷经手的,她“生病”之后也是由廖妈妈看顾,为此廖妈妈还专门去了一趟靖安王府,问了问红芷这上面的情况。
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毫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