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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地问道，经历了那么多的案子，对于这种场面，艾青可谓是游刃有余。
孙德成笑的比哭还难看，看来自己这一次，真的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角色转换的如此之快，这让孙德成有些不适应。
“家里吃饭，儿子在外面读书。老婆死得早。”
“那就是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喽。”
孙德成点了点头。
“情况对你很不利，孙警官。”见孙德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艾青倒觉得有些奇怪了：“孙萌的父母说过，凶手很可能是个警察，而你那三个兄弟，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艾青，和你说件我小时候的故事吧？‘孙德成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审讯室内不能抽烟。”和艾青通行的一位警员厉声喝到。
“让他说下去。”艾青举起手，拦住了正欲走上前去的警员。
“那时候，我和我妈妈进城，看到一个叔叔穿着一声很帅气的衣服，我就和妈妈说啊，妈妈，我长到了也要当警察，可妈妈却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说，傻孩子，那可不是警察，那只是个保安，他们两个不一样的。我现在想想，应该是那时候我年纪太小，才会分不清警察和保安的区别吧。”
艾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很好。”孙德成笑了笑：“我可以走了吗，小朋友。”
“谢谢你，孙警官，哦不，孙老师。”
“你很不错。。。“
说到保安，艾青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无论是从身高，体重，还是其他方面，和凶手都是比较吻合的。
不过，孙德成应该早就应该想到了，不然他也不会和自己说那番话。
当艾青带着苏婉如来到杨刚家中的时候，杨刚正往一个行李箱里赛这衣服。
“这是打算出远门？”
杨刚显然没有料到两人会在这个点过来。
“打算出趟门，回老家看一看。”杨刚将手上那着的一件衣服放回原处，回过头对着两人说道：“不知道这么晚了，两位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艾青打量着房屋四周，在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粉红色的书包。
“这东西？”艾青指着书包问道。
“我女儿的。”
“你女儿？”
杨刚点了点头：“不过三年前，在村子的后山玩耍时，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去，怎么，两位警官不相信。”
“当然相信！”艾青回过神来，突然向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苏婉如已经悄悄地走到了离杨刚半步远的地方。
“我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杨刚！”艾青突然抬起头，正色道。
“嗯？”
“你保安的证件呢，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
“掉了。”杨刚的语气突然有些颤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倒没什么问题。”艾青缓缓地从包里掏出了在孙萌手上发现的纸张：“不过巧得很，我们在孙萌的手中，发现了一张不知道是谁丢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