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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多大了?”
老头子闻言一怔,旋即面色发苦,老泪纵横:“呜~如果我孙子不死,他就有两岁了。呜~该死的,我儿媳妇都怀上了,叫那些人一吓,跌倒在地,好端端的,孩子没了。噢,老天啊,我做了什么,要让你这样惩罚我!”
“对不起。”
好一会儿,老头子才止住眼泪,抚好情绪,抱歉道:“让少爷见笑了。”
“你受苦了。”
“哎。好在少爷您回来了。这些年来,少爷长大了,长高了,也变俊俏了,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不过少爷这性子还是没变。书上说,这叫什么,嗯,对,从容!”
赫伽无语地笑了笑。
“来,为少爷平安回来干一杯!”
赫伽摇摇头:“我不喝酒的。”
“哦!”老头子一怔,随即笑道,“不喝酒好,是个好孩子。坐这么久的火车,一路颠簸,肯定累坏了,您先去睡会儿,我去把那几个老菜农叫醒,弄点菜,给您做点您最爱吃的饭菜。”
赫伽抬头道:“有劳。”
楼梯扶手遍布灰尘,墙角掉灰,墙壁上装饰画已经斑驳颜色,分不清画的什么。老头子端着煤油灯走在前面,赫伽跟在身后,木制楼梯吱呀作响,空气中有股发霉的味道,赫伽偶然回头,老头子的身影倒印在墙壁上,如同鬼魅。
两个人沉默着,慢慢走着,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少爷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赫伽道:“生活平淡而且枯燥,也没什么好说的,都过来了,不是吗?”
“少爷能看开就好。”
老头子打开门,房间很干净,没有异味,老头子点燃蜡烛,光晕推开夜幕的黑暗,挽起的窗帘,一张床,两把椅子,一个茶几,一张梳妆台上花瓶插着凋零的花,一张样式老旧的衣柜,床头壁挂是一幅油画,画着一个微笑的女人。
老头子尴尬道:“儿子儿媳回来就住在这里,房间是小了点,少爷将就一晚,明天我会收拾一间大的房间。”
“好的。”赫伽来回走动。
老头子走到门边,慢慢关门,探头道:“少爷先休息,饭菜做好了我会叫您的。”
赫伽点头道:“有劳了。”
门关了。赫伽浑身一震,这间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以他在斗兽场与尸体打交道的经验,这里房间至少死过七个人,才会有这样阴森的怨气。他闭上眼睛,放缓呼吸,老头子在下楼梯,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取下一根蜡烛,在房间里仔细观察,梳妆台背后角落里有血渍被擦拭过的痕迹,赫伽擦拭老太婆解剖后的血液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很隐蔽,角落很偏僻,他蹲下来,烛光照上去,一眼就看出来了。
接着,窗帘,床下,衣柜,壁挂,地板缝隙到处都有血液被擦拭过的痕迹。
床腿上有指甲刮过。
还有钝器锤击的凹痕。
烛光照着壁挂,女人笑的无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