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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痛苦。
可是陈启既然拒绝，非要承受这种痛苦，那游方也不好干涉，不是吗？
这世间生灵不计其数，每个生灵都有追逐自己兴趣的全力，爱好受虐虽然变态了点儿，但也是大有人在的。
……
虽然过程中的痛苦无法与他人言说，但是感觉到自己体内那磅礴的元力和恐怖的力量，陈启顿时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一切煎熬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时，游方的声音传来：“赶紧去洗干净，换身衣服，同时派人过来把这里弄干净。”
陈启一惊，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渗出了大量奇臭无比的杂质，整个身体都黏糊糊的，自己身体周围的地面上也残留了不少黑色的东西。
而稍远处，游方包裹在一层无色的屏障之中，显然是受不了屋内的臭味，所以施展出元力结界将自身与外界隔绝。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他身后冲出来，用极为谄媚的声音说道：“不用劳烦管事了，我来清理，管事赶紧去清洁一下自身就可以了。”
陈启满脸愕然，来人一生青衣白衫，明显是九司学院的学员装扮，可是他手中端着的水盆，肩上披着的几条干净抹布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九司学院的学员干起仆役做的活儿了？
这臭不要脸的是谁？
莫名的，陈启心中忽然对来人升起一丝敌意，同时还有一份危机感，这贱人是来跟他争宠的！
游方也是一脸懵逼，看着眼前面色依旧苍白，用讨好的目光看着他的林凡，无语到了极点。
来人正是游方昨晚救醒的林凡，被游方解除了封灵术后，在游方几颗丹药和强大元力的救助下，他的外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不过那近乎致命的伤势还是将他体内灵脉破碎，沦为了废人。
考虑到南宫煌的强大，林凡也不敢离开，就躲在游方的这间阁楼里。
然而，亲眼看到游方将一个奴仆造就成一个五阶后期的大高手后，心若死灰的林凡震惊了，激动了，当下就跑到外面，向仆役要来了水盆和抹布，准备把自己‘卖给’游方为奴。
“你先下去吧，找两个人过来过来打扫这里。”游方对着陈启摆了摆手。
“是！”陈启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少爷不吃这一套，不过，他也不能耽搁，必须要最快得处理好身上的污秽，赶到少爷身边伺候着，决不能让这些贱人趁虚而入。
打定主意，陈启不敢耽搁，下意识就使用起游龙步，身影几个闪灭就消失不见。
林凡听到游方的话，不禁有些失落，游方还是要找两个人过来清扫，而没有用他，自己当初真不该顾忌那一点自尊心，游方招揽的时候就应该直接答应啊，要不然现在他不早就拥有五阶后期的实力了！
特别是看到陈启施展那神鬼莫测的身法离去时，林凡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他的机缘啊，当初他怎么就一时想不开，拒绝了呢？
苍天呐，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降下一道神雷把那时候的他劈成焦炭！
呃，劈死过去的林凡也就没了现在的林凡，这种哲学性的问题，陷入无尽后悔的林凡已经顾及不到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炮烙那个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