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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往往叫人难以接受!虽然眼下这个“真相”还只是孙权自己的猜测,但在孙权的心里,却已经认定了这个所谓的真相就是真的。自家的兄长为了江东之主这个位子,猜忌防备着自己。
孙权先是委屈伤心,跟着就是愤怒无奈。委屈,是因为孙权自始至终就没有过取兄长而代之的心思,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孙权感到委屈,而伤心则是孙策为了权利二字而怀疑自己,让自己感到陌生和恐惧。
孙权被送去长安为质,但刘协并未因为孙权的身份就亏待孙权,除了限制一定自由外,孙权基本上就在长安太学求学。而在太学之中,孙权学到了许多,这次回来,孙权原打算学以致用,辅佐兄长成就大业,却不想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淋透了孙权那颗热心。
“究竟是哪个混蛋在离间我与兄长的兄弟之情?”孙权很愤怒,恨不得找出那个搬弄是非的小人碎尸万段。可等孙权冷静下来一分析,得出的结果让孙权很是郁闷,会令兄长如此防备自己的,母亲不可能,叔伯兄弟也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要么就是兄长自己想到的,要么就是兄长身边最亲近的人提醒了兄长。而最得兄长信任的人,无疑便是周瑜周公瑾。
这周公瑾与兄长相交莫逆,乃是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当初兄长孙策征讨江东,周瑜倾力相助,如今这江东六郡八十一州,说有一半是周瑜打下来的也不为过。若是周瑜想要对付自己,自己还真是凶多吉少。
一想到这里,孙权不由一阵心寒。孙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周瑜,可他现在可以肯定,周瑜对他不怀好意。
敌强我弱,孙权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眼下江东尽被孙策所掌握,那些盘踞江东多年的世家或是横行江东水域的匪寇,如今都已经向孙策低头,孙权就算是想要培植自己的亲信都找不到对象。
意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孙权郁闷的几乎想要吐血,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就留在长安,何必要回来惹人厌烦。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孙权是孙家的人,即便现在冒险回到长安,也不可能得到朝廷的信任。可留在江东,等待孙权的或许就是一个废人的生活。
孙权不想做一无是处的废人,在长安太学求学的时候,孙权学到了许多,他如今也还不到二十,正是渴望建功立业之时,这时候让他韬光养晦,实在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可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甘心,他的身份已经引起了兄长孙策的猜忌,在江东,没有他发挥的机会,除非离开江东。但是,孙权是江东孙家的二公子,他就算去投了别人,又有谁会轻易信任他?
“也罢,既然你不愿用我,那我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孙权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天光发白,困意上涌,心情失落的孙权一头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这次镇守柴桑,名义上是以孙权为主,但实际上柴桑的城防却是程普负责。程普是追随孙坚的老臣,当年孙坚身边四大家将,除了祖茂为救孙坚而早死外,剩下的三人如今都在继续为孙家效力,其中程普更是深受孙策信任。
程普在军中威望极高,哪怕是周瑜这位后起之秀都难以企及,由他坐镇柴桑,孙权在柴桑那就是一个摆设。开始孙权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摆设,但在意识到兄长孙策对自己的防备以后,孙权就越来越感到自己在柴桑其实就是一个摆设。
自己压根就调动不了柴桑城中哪怕一兵一卒,程普虽然表面客气,但这也让孙权感到了一丝刻意的疏远。为什么要和自己划清界限?担心自己成为江东内讧的导火索吗?孙权扪心自问,心中的失落以及对兄长孙策的失望也就变得越发深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失落的孙权病倒了,本来担任副手的程普不由慌了神,连忙一面将此事禀报正在率军攻打江夏的主公孙策,一面通知了人在吴郡的吴夫人。
孙策与周瑜自回到江东以后便对荆州展开了攻势,按照周瑜对孙策的解释,此时无论是朝廷还是曹操,都无暇顾及荆州,正是江东攻打荆州的绝佳时机,一旦等朝廷或是曹操抽出手来,再想要夺取荆州就没有眼下容易了。
孙策对周瑜的看法深以为然,所以对江夏的攻击一日不曾停歇,眼下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听到孙权生病,孙策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专心攻打江夏。而人在吴郡的吴夫人得知二儿子病倒,立马就着急了,命人前往探望,若是病情不严重,就准备让孙权回吴郡养病。
孙权得的是心病,吃了几副汤药后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身体倒是已经没有大碍。再加上他已经清楚自己在柴桑的真实地位,得知母亲有意接他回吴郡养病,孙权便顺水推舟答应了,正式将柴桑托付给程普,自己随着母亲派来的家仆返回了吴郡。
……
“母亲……”孙权看到吴夫人,心中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吴夫人心疼儿子,见到孙权一副受委屈的样子,顿时心疼不已。连忙屏退左右问道:“仲谋,可是程德谋对你不敬?”
“不关程德谋的事,是孩儿久未见母亲,心中甚是想念。”孙权本想对吴夫人诉说自己的委屈,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怎么说呀?是说自己兄长猜忌防备自己?还是说自己压根就没有取兄长而代之的心思?无论是说哪样,都会让吴夫人感到揪心。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孙权不想让母亲左右为难。
“……仲谋,既是想念母亲,那就在吴郡多待些时日。你兄长为了孙家昼夜操劳,很是辛苦,你的几个弟弟现在还不堪大用,唯有你还能为你兄长多分担一些。”
听到母亲吴夫人的话,孙权心里不由苦笑,“母亲啊,不是孩儿不愿意为兄长分担,而是兄长怕的就是孩儿替他分担啊。”
一连数日,吴夫人都在开导孙权,鼓励孙权要勇于承担责任。可她并不知道孙权心里的苦处,说的次数多了,本就因为此事而感到心情郁闷的孙权终于没憋住,对母亲道出了实情。
“母亲,非是孩儿不愿为兄长分担,而是兄长已不是当年的兄长,在他的心里,江东才是第一位,而兄弟之情,已经被他摆在了第二位。”
“此话怎讲?”
“母亲,你人在吴郡,所以并不知情。孩儿在回到兄长身边之时就曾经向兄长建议攻打江夏,只是兄长却以胜之不武否决了孩儿的建议,现在想来,其实就是兄长不想给孩儿独自领兵的机会。而等回到江东以后,兄长攻打江夏,孩儿又向兄长请命想要随军出征,可兄长却以战场凶险为由将孩儿打发去了柴桑。孩儿虽然遗憾不能与兄长并肩作战,可柴桑也是军事要地,能去保护兄长侧翼,孩儿也心满意足。可等孩儿到了柴桑,才发现柴桑的兵马压根就不听从孩儿的调遣,只听从程德谋的命令。孩儿一开始觉得或许兄长是担心孩儿从未独立领军,让程德谋来是为了协助孩儿,可后来孩儿才发现,孩儿在柴桑其实就是一个摆设。”
“仲谋,你多心了,你兄长也是不想让你有什么闪失。”
“母亲,若是担心孩儿有什么闪失,何不直接安排孩儿在后方担任文职。若是担心孩儿有什么闪失,为何本来应该是保护孩儿的亲卫却在暗中将孩儿的一举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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