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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
三只畜生很快战做一团!
禾苗提着小花篮站起来,每只都给了一脚。“不许打架!”
真是闹心!就没一刻省心的!
因着这一出,刚才难受到要死的心情倒也缓过来了。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抬头,望着遥远的天际,在心中做出一个决定。
杀亲,她不能。爷爷摔伤那日二叔二婶都在家中,不可能是他们将人给推下山的。而当时又没有旁人跟着爷爷行走,怕是二叔二婶算好时机提前在爷爷归家的路上做了什么手脚,比如撬松山路上的一些大石块或是在坡陡却又狭窄之处铺洒上碎石子什么的……
现在再来追究,或者找证据,怕是有些艰难。
可是,哪怕不能替爷爷报仇,给二叔一家吃些教训还是可以的!他们不是最看中钱财?那就让他们尝尝家财尽失的苦果好了!
禾苗湿润的眼睛蓦然迸出一抹凶光,她抬手擦去眼睫上尚存的湿意,转身,将小花篮提进屋里,随手搁在窗台上,在箱笼里翻找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发黄的纸包、一把匕首。
她微微眯起眼,摩挲着匕首的刀柄。
匕首使用的年限有些久,原本的皮鞘磨损得厉害,已看不出先前的花纹,在手柄上又缠上了厚厚的布条,布条上腌渍了汗液,也看不出原本是蓝的还是深灰的,好些地方都抽丝披散开了细细的绒线。缓缓抽刀,刀刃依然锋利,幽光森寒。
依稀记得爷爷提起过,这是爹爹当兵那几年使用的旧物,解甲归田后就没怎么使用了。她使镰刀斧头砍柴刀等顺手,匕首这样的短兵器,她还不惯。且也没遇上什么危险的事值得她抽刀相向。
只是,不久后就要远行,或是在他们年底完婚后,也或许并不用等那么久,待秋收卖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粮食,就可以离开了。路上指不定会遇上各种状况,单靠夫君一人之力还不行,她必须得有自保的能力!
禾苗握着匕首挥舞了两下,皱眉。
不顺手!
将匕首插回鞘中,她想了想,突然站起来,牵着大黄出门。
行至村口大榕树下,一个面生的闲汉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村里的老人闲聊,禾苗站定在五步开外,从袖口掏出木牌晃了晃。
那闲汉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黑红的面庞更黑了……
禾苗也没说话,径自走开。大黄对着那闲汉汪汪叫了两声,转身追主人去了。
待回到家中,才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院子里跟幼兽嬉闹的大黄突然叫起来,两只幼兽也发出不悦的低吼。禾苗起身走到门外。
那闲汉果然站在院子中的水缸上,笑嘻嘻地冲禾苗抱拳。
“在下杨轲,愿听姑娘差遣。”
地下,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大灰和斑斑,大黄守着那两只萌蠢,看它们要咬人就扑上去将它们撞开。
三只蠢货又战作一团。
禾苗在心里翻个白眼。舅舅真是没有新意,上一回派了两个人被任安整了一顿,这一次不死心又派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