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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云织倒是对莫先生颇为容忍,竟不怪她害你平受冤枉。”
云织无谓嗤笑一声:
“怪他何用,他终归与旁人不同。”
不同?云倾城微微挑眉倒因这一句少了方才的心情。
(三)
云织并未发现他的神色,只径自发了会儿呆才想起另外一件事,又转头看他:
“对了,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父王怎会准许?”
云倾城将水囊放回安乡,淡淡笑了笑:
“本王曾在此地住过一段时日。”
住过?云织挑眉,不知道他这个住过和她理解的住过是不是一个意思,云倾城却也不避讳,温言解释:
“初失之时,本王意志消沉,皇叔便将我带到了此处。以痛觉唤起我的求生意志。”
云织心头微震,看着眼前好似从来都能保持淡然优雅的人,未能想到原来也曾有过消沉之时。她还以为他天生便是如此虚伪,却原来也如常人一般……这般想着,便有些不是滋味,好似以往对他的认知有些苛刻了,神色便有些不自然,呐呐道:
“现在看着你倒是没事了。”
云倾城但笑不语,只温和看着她,云织便越发觉得有些不自在,又转移话题:
“那你又为何就相信我是冤枉的?”
云倾城见她神色已有不自然,若无其事收回目光,只是保持微笑:
“昨日是瑞贤差人相邀,去往之后将所发生之事告知与我,圃听此事便觉这般狠毒诡谲的手段断不能是云织所为,自是相信与你。”
云织嗤笑一声:
“我如何不能使出这般手段,王爷莫要错瞧了我,妄自评断。”
云倾城没有在意她的讽言,只语气依旧温和,却笃定坚决:
“本王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云织又冷嗤一声,面上依旧根本不屑的样子,唇角却不受控制微微扬起,因云倾城的这一句绝对的信任心头暖了一暖,多言了一句:
“不过你说的也不错,我纵使能这般狠辣,也做不来这般龌龊,谋害别人肚子中的孩子。”
云倾城听她这话,又不由弯起唇角:
“云织自是无辜,只是追踪令一出不成功便永不撤回,莫先生却怕是逃得了一时却逃不过一世。”
云织无谓道:
“证明此事不是莫离所为,追踪令自然撤离。”
云倾城又忍不住挑眉,昨日那修氏指证她时,她还惶然不知所措,今日他来到这里,在外站着之时也看到她何般纠结痛苦神情,而今却又似胸有成竹般能解决此事,这个女人,当真是偏爱逞强还是根本早已明白,只是因为那莫名的执拗,不愿揭发。
“云织好似很有信心,是有应对之法了?”
云织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疼了,便不愿与云倾城多说话,转过身以背与他相对:
“明日父王定会再审,到时自有分晓。”
云倾城听她这般说便知她着实是胸有成竹了,但她身在地牢,又在被关押在此后未曾见过任何人,要拿出有力证据怕是有些难度,便又不由想要帮她一回,便不自觉问出口:
“云织要何人在外查探此事?”
云织转过头来看他,目光却有些防备了:
“怎么?要何人查探还要经由王爷批准么?”
云倾城看清楚她眼中的防备,心中方才的那点温意有些褪去,陡然想起这丫头在外似有着好些“朋友”之类的杂人,便觉出自己的多此一举,唇角的笑意也淡了一些:
“自不用,只是提醒云织,若是身份不明者,莫要带去麻烦。”
云织狐疑的看着他,好似判断他话的可信性,云倾城被她那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唇角的笑意越发淡了,食指有些微痒,他不由摩擦了几圈手中的扳指,收起所有东西,再不多言转动轮椅缓缓离开了。
云织看着他的背影,似是察觉到他好似变得不太高兴,却有看不出所以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转而担心起其他事情,云倾城说的不错,自己虽说大概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但若不拿出实际证据,怕也依旧无用……
她转过眸光,看着头顶那唯一一处通外的地方,手指微微摩擦,显出犹豫神色良久,终归还是叹了一口气,将食指放于唇边,轻轻吹动不知名的音符……
缀锦楼
梧桐睡得正酣,忽觉脸上一阵冰凉之意,迷糊着不耐嗔语,伸手去摸,却触及到滑溜溜的一条,瞬时尖叫一声那东西想要甩掉,却感到鼻尖一痛,竟被咬了一口。她痛呼一声募得睁开眼睛,便见到眼前一只蛇头与自己四目相对,竟然停住了动作:
“小绿?”
油绿绿的小蛇嘶嘶吐着舌头,好似回应她的话,梧桐瞬时清醒,跳下床来点亮油灯,将而后将那小蛇放于桌上推过去一杯水,竟如与人一般盯着他对话:
“是不是小姐让你带什么消息了?”
那小蛇嘶嘶的吐着舌头,缠住那杯水,径自用尾巴探入杯中,而后将沾了水的尾巴点在桌上,写下云织所交代的东西:被陷入狱,速查修娘,寻华。
梧桐看着这八个字,立时反应过来,小姐终究是晚了一步,被人诬陷了。只是前日交代她去查那但用了绿蛇传信,相比情况已然十分紧急,赶紧回神拿出纸笔临摹。而后吩咐外屋守夜丫头:
“倩儿,备车去千丝万缕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