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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当真要我去死。”倚花一步步上前,身后的宫女刚要上前阻挡,凉斌一伸手示意不要阻拦。“我们是皇族,他们不敢造次。母妃。”任凭外界的风吹雨打,倚花都没有怕过,自己还有母妃呀,从一出生就是自己的而依靠。
“倚花,把你的脸给我好不好,我替你活下去。”先皇任贵妃突然死死的攥住倚花的胳膊,手指缝里渗出的鲜血。
“母妃。”倚花震惊的看着母妃呃脸上的不规则的脸。仿佛看见了半夜索命的厉鬼一般。
“哈哈哈哈。”血蔓延在满脸,张着嘴像是要把倚花吞噬掉。“我抓住她了,我抓住她了,快,快把她的脸剥下来。”像是向酋长邀功一般。
“母妃?”倚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你们母女的事,我教给你们自己来决定。”凉斌手里的小匕首滑掉落在了地上,倚花的脚边。
血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先皇贵妃抓过了地上的刀,毫不犹豫。
一道带着温度的寒光在倚花的面前划过。
凉斌往后拉了倚花一把,倚花宛如一个木头一般。刀还是划伤了倚花的胳膊。
“桄榔。”继续袭击凉斌和倚花的先皇贵妃的手里的刀背打落在地,一掌刚要劈下去。
“慢着。”倚花一脸的灰白。淡淡的开口。
凉斌一个手势,手下的人停下了手。
倚花捡起了地上的刀,缓缓地脚步像是迈着千斤重。“母妃,你的刀。”
凉斌眯起了眼睛,脑海之中飞速的转着,看来自己要进项下一步的计划了。
就在母女两人指尖相触的一刹那。鲜血涌出,倚花面前满是红色,看不清任何的颜色。
亲手解决了自己的母亲,这种魄力,定是比心死痛千倍万倍。
“我倚花,今后都会是越洛城的敌人。”满手是自己母妃的鲜血,还带着罪恶的温度,她怎能不恨。
被皇室弃如蝼蚁,还有何留恋。
妩香被身后的一阵熟悉的香味吸引,手上的杀意渐渐地隐藏,这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实在是太熟悉了。
“诗。。。。”妩香刚一回头,另外的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看到的是一掌陌生的脸,不同的是,她的眼神透露出的是诗离一样的震惊和平静。
“公公是来取东西的么,娘娘已经派我准备好了。”绯月眼睛一亮。赶忙转身拿出了一个盒子。
“嗯,正是。”妩香就将计就计。“宫中是不准使用香料的,你不知道么。”妩香低声的谴责到,“是从何而来。”
“哦,这是我之前的一位好姐妹赠与我的,有驱邪避险之功效,我倒是希望这功效能用在她的身上。”绯月一说起来一脸的忧愁。
“姐妹?”
“嗯,之前是专门照顾皇后娘娘的一位女医,后来,后来。。。”绯月满眼的哀伤。“公公息怒,后宫之中不准随意的说这些事情。”
“嗯,这位女子我也有耳闻。”妩香淡淡的而回到。
“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妩香忧郁的说。
“绯月,你在跟谁说话,赶紧过来,娘娘有事情。”一个态度特别不好的宫女看到绯月站在门口。
“是。”绯月诚惶诚恐。“咦”一转身,身后的公公就不见了,撒下了一地月光。
绯月心中一阵后怕,刚刚公公手里露出的散发着死亡的寒光的利器绯月早已经发觉,只是公公脱口而出的诗这一个字,绯月下意识的就觉得应该是与诗离有关,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诗离,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明明一个被宰相府除名的人还会有这么多的人牵挂着她。
“娘娘,衣服已经做好了。”绯月本来是给娘娘送衣服的,皇宫之中有特比的制衣局,不过,明倩要的衣服此宫中就只有绯月一人能够制出。
“效果如何,就看明日一试了。”明倩拿起了一件浅黄色的额衣服,挑在了手中。
“这是为了娘娘量身制作的,在娘娘的身上绝对会艳压群芳。”绯月拿起已经做好的珠花。与浅黄色的衣服相得益彰。“这是奴婢做的与衣服相称的珠花。”
“是她带过的么。”一个个小小的珍珠攒成的珠花,散发着一种小女子的清纯。
“不是,是奴婢擅自加上去的。”绯月本以为自己会得到赞赏。
“啪。”一巴掌打在了绯月的脸上。
“呃,”绯月撞在了桌子角上,本已经发肿的手更加的肿胀起来。“娘娘。”绯月眼角已经有泪水在打颤。卑微的跪在了地上。
“我要的是一模一样,不是一个废人的画蛇添足。滚下去,”明倩看着那件衣服,满眼的恨意。这个女人,她一定要比下去,一定。皇后的位子是她的,是她的。
绯月出了明倩的寝宫,满眼的恨意。诗离,这些都是你赐予我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手上传来的肿胀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恨不得把受伤的手切断。
那个公公,要是诗离与那个公公私通,一定会是一桩丑闻,一定也是死罪。
绯月手不小心旧伤复发。能够做好哪一件衣服已经是竭尽全力,手上更是难以用劲。
诗离眼睛跳了一下。
昕昕搂着诗离的胳膊在车上呼呼大睡。这山地之中的摇摇晃晃的马车好像是她的摇篮一样,有助眠的作用。
行至半路,马车停了下来。有人在外面敲窗户。诗离以为是到了,推了一下睡得流口水的昕昕。昕昕倒在一边,换了一个姿势,并没有醒来。
诗离只能一人下车。
满山的盘山的清翠的茶树像是一层层的翠玉手镯套在一个少女的手腕上,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情舒畅。
“到了么。”诗离轻声问道。
“你尝尝。”皇世兆捧着一杯水过来。
诗离接过来,狐疑的看了一眼皇世兆,一仰头喝下去。划过喉咙的额那是何等的甘甜清爽,头脑都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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