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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干什么?”
夏侯蕙揉着眼睛说:“我要找的就是你车上的人。”
话音落下,只见车帘一挑,露出一个年轻男子隽秀的脸孔来。
夏侯蕙只觉得他比自己以前见过的任何一名男子都要好看,微微羞红了脸颊,连说话都不像平常那样率直,而是打起了磕巴:“你……你……你是谁?”
那年轻的男子正是燕国公府的三公子燕骁飞,他听了这话啼笑皆非:“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拦我的车?还说要找车上的人?你当真不是胡闹捣乱吗?你是谁家的孩子?竟然这么不懂事?”
“我……我是夏侯蕙,柔嘉郡主。”她完全不觉得燕骁飞是在凶自己,因而顺着他的话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燕骁飞万万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嘴快,竟然骂了个郡主。
可郡主不都应该端庄大气,仪态万方吗?怎么会在大街上冒冒失失地跑出来拦别人的马车?说话还结结巴巴?
不过皇家的事儿燕骁飞多少也知情,柔嘉郡主的闺名他是没听说过,但论年纪差不多就是这样十二三岁的一个小姑娘。
真是说她是真的,偏偏一点都不像。
说它是假的吧,又还有那么一丁点儿靠谱。
“原来是郡主,真是失敬。”
燕骁飞想了想便决定先将她当做真的来对待,如此一来,就算最后知道被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总比先将她当成骗子,得罪了之后再发现是真的郡主要好的多。
“只是不知道郡主拦下我的车,究竟意欲何为呢?”
“啊!对了!”
夏侯蕙刚才吓得三魂七魄都不见了踪影,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这会儿被燕骁飞一问,猛的想起来:“我是来找你救人的!”
“救谁?”燕骁飞问。
“救孟珠!你的嫂嫂!”夏侯蕙想起刚才的情形,急得不行,“你快跟我来。”
她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回跑,跑了两步,发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看,燕骁飞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打量她。
“哎呀,你快点来呀!晚了就该来不及了!”夏侯蕙跑回马车旁,伸出手来直接抓住燕骁飞手腕,把人往下拖。
燕骁飞可不是前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辈子,燕驰飞为了保护他,让他从小和自己一起习练武艺,所以兄弟两个一般文武双全。
若燕骁飞不想动,夏侯蕙是绝对拉不动他的。不过,他觉得这么一个小姑娘,就算是骗子,也害不了他什么,顺势便下了马车,和她一起进了春晖园,登上二楼,往正东间去。
“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夏侯蕙一迭声说,“有个男人,好像把孟珠姐姐弄晕了。我……我怕打不过他,不敢进去才出来找人,你快点去救她。”
两人推门进去,见到穿玉色袍子的男子单膝跪地,竟然也晕倒在了榻边。
燕骁飞对这不认识的男人究竟是醒是晕根本不在意,他只看到孟珠躺在榻上,昏沉不醒。夏侯蕙果然没有骗人。
说起来燕骁飞与自己这个未来的嫂嫂,还没有真正碰过面。但很久以前他就在二哥燕驰飞的书房里看过孟珠的画像,所以今日见到真人一眼便能认得出。
“这人是谁?”他冲上去气势汹汹地揪着那男人的衣领,把他翻过来,然后对上一张从来未曾见过的英俊消瘦的面孔。
夏侯蕙也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算了,管他是谁呢。反正一个男人把一个姑娘家弄晕了搬到屋子里头来肯定没存好心。
燕骁飞把觊觎自己未来嫂嫂的登徒子揍得鼻青脸肿。然后抱起孟珠,对夏侯蕙说:“你下楼去,让我的车夫把车赶到后门,不然当街当巷的,这样不好看。”
说到一半忽然觉得自己脚底下发软,晃悠两下,勉强撑住。
“这屋里太不对劲儿了,咱们赶紧出去。”他催着夏侯蕙,两人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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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在笔墨铺子里面找到了正在挑选毛笔的夏侯芊和乔歆,她按照之前约定好的说法开口说:“刚刚孟家的小厮来传话,说孟三姑娘家中有要事不会来了,请郡主和乔姑娘别等她了。”
“既是这样,那我们今日逛完街便各自回家吧。”夏侯芊说。
乔歆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两人其实逛得差不多,于是就此分手,各自登上自家的马车。
乔歆坐定后,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手把镜,一照便发现自己掉了一只耳环。
她今日出来时戴的翡翠耳环,是早前向外祖母借的。后来燕老夫人离家离的匆忙,乔歆没来得及还给她,若是就这样弄丢了,等外婆回来可没法交代。只好下车沿路一直找回春晖园去。
乔歆还算好运,最后在正北间的桌下找到了那只耳环。这回她可不敢再戴,把另一只耳环摘下来,两只一起用帕子包好,塞进荷包里,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谁知经过正东间的时候,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屋里地上躺着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别不是死了人吧!
乔歆推门进去查看,却忽然后颈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信中写道:“木盒中装的是一种香,作用是安神助眠,只不过效力比平时所用的要强上数倍。”
夏侯芊打开锦盒看,一只中指长的胖肚甜白瓷瓶懒洋洋地横躺在大红锦缎上。她“啪”地一声合上盖子,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把整个盒子塞进了衣箱里。
可到了与孟珠等人聚会的那日,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将瓷瓶取出,交予近身伺候的宫女画屏。
她们今日约定的地方在只招待官宦人家的春晖楼。
此处整栋楼建成回字型。
小口天井处每日皆有不同的表演,从顶级戏班到京都鼓书,从杂耍献艺到西域歌舞,热闹非凡。
大口二层是雅间,按照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共设四间,对天井处的窗扇可以拆卸,如果客人愿意观赏演出,便拆下,若客人只想安静用饭或谈话,将窗扇装回便和一般酒楼的雅间无甚区别。
因为今日是乔歆做东,夏侯芊便以她的名义定下正北间,小姑娘好热闹,窗扇肯定全部拆下,可以看到正西和正东两间窗扇都合拢,不知其中是否有客,对面正南间则是国子监祭酒丁家包下,给丁家的小女儿庆贺生辰。
燕丁两家是姻亲,乔歆既见着了,免不了过去寒暄一番。她到得最早,回来后又小坐片刻,夏侯芊和夏侯蕙才姗姗来迟。
“阿沁今日又与家人出游,所以不能来了。”乔歆说。
夏侯芊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娘小蒋氏总是想办法安排蒋沁和夏侯凌见面的机会,这次出游和上次温泉庄子皆是为此。
夏侯芊找上乔歆原本是为了设计蒋沁,可是因为今日的计划,此时竟然分毫不觉得郁闷,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也不知是否被孟珍传染了疯狂。
信中写道:“木盒中装的是一种香,作用是安神助眠,只不过效力比平时所用的要强上数倍。”
夏侯芊打开锦盒看,一只中指长的胖肚甜白瓷瓶懒洋洋地横躺在大红锦缎上。她“啪”地一声合上盖子,像丢烫手山芋一般把整个盒子塞进了衣箱里。
可到了与孟珠等人聚会的那日,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将瓷瓶取出,交予近身伺候的宫女画屏。
她们今日约定的地方在只招待官宦人家的春晖楼。
此处整栋楼建成回字型。
小口天井处每日皆有不同的表演,从顶级戏班到京都鼓书,从杂耍献艺到西域歌舞,热闹非凡。
大口二层是雅间,按照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共设四间,对天井处的窗扇可以拆卸,如果客人愿意观赏演出,便拆下,若客人只想安静用饭或谈话,将窗扇装回便和一般酒楼的雅间无甚区别。
因为今日是乔歆做东,夏侯芊便以她的名义定下正北间,小姑娘好热闹,窗扇肯定全部拆下,可以看到正西和正东两间窗扇都合拢,不知其中是否有客,对面正南间则是国子监祭酒丁家包下,给丁家的小女儿庆贺生辰。
燕丁两家是姻亲,乔歆既见着了,免不了过去寒暄一番。她到得最早,回来后又小坐片刻,夏侯芊和夏侯蕙才姗姗来迟。
“阿沁今日又与家人出游,所以不能来了。”乔歆说。
夏侯芊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娘小蒋氏总是想办法安排蒋沁和夏侯凌见面的机会,这次出游和上次温泉庄子皆是为此。
夏侯芊找上乔歆原本是为了设计蒋沁,可是因为今日的计划,此时竟然分毫不觉得郁闷,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也不知是否被孟珍传染了疯狂。
夏侯芊找上乔歆原本是为了设计蒋沁,可是因为今日的计划,此时竟然分毫不觉得郁闷,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也不知是否被孟珍传染了疯狂。隐秘的兴奋,也不知是否被孟珍传染了疯狂。隐秘的兴奋,也不知是否被孟珍传染了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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