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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小舞台前,一个个面色深沉地看着经由周且听指导的两组表演,确确实实发现不少闪光点。曲听雁甚至在彭潇儿那一组演绎妻子捉奸丈夫与小三的情节时忍不住道:“那个李礼,你们有没有觉得他演戏有种表演话剧的痕迹在里面。”
裴冀撑着下巴,心里咆哮:老子男人教出来的,能跟你手底下那些歪瓜裂枣一路货色?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淡定应和:“他咬字逻辑重音把握得不错,比第一次挑战赛中对台词的表达展现要强上不少。”
曲听雁笑眯眯地继续看着表演,随口道:“毕竟是韩老爷子的外孙啊……”
裴冀却瞬间反驳:“这跟他是谁外孙没太大关系,就我所知韩若虚其实并不希望家里小辈涉足演艺圈。”
曲听雁闻言略显吃惊,“是么?”
“这倒是实话,平时他在家里接待圈内的朋友都会叫孩子们回避。”一直坐在一旁安静观看的颜儒突然开口,“我跟韩若虚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李礼这孩子我除了在喝他满月酒的时候见过一面,就没再接触过。”
曲听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这回韩老爷子在电视上看见李礼,肯定得气炸了吧。”
颜儒含笑着摇摇头,“现在年轻人,都犟得很。”他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默默叹了口气。裴冀看在眼里,正觉得奇怪,突然就听见舞台上响起女孩子柔柔弱弱的惊叫声。
他猛地回过头,就看见饰演妻子的任采正怒不可遏地举着个空杯子,而站在她对面的彭潇儿明显被泼了一脸水,正捂着脸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这大概是计划之外的情节,三个导师能明显看出来李礼十分紧张地一把将任采拉开,正打算开口询问,却被对方抢去了话头。
“怎么,心疼了?”任采咬牙切齿地斜睨着李礼,狠狠指向彭潇儿义愤填膺道,“你以为我没见过这种女人么?靠装柔弱博同情,这种招式真是用烂了啊,但你们男人不就是吃这一套么?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就是这种性格,你那时说喜欢,怎么,这才没几年就换口味了?”
李礼明显被她这一出整得晕头转向了,明明早上编排好的剧本上没有泼水这么激烈的环节只是简单地把彭潇儿推倒在椅子上而已,但她嘴里说的却又是排练好的台词,这到底什么情况?演得太投入了无意识加戏?任采原来这么认真投入的?
虽然心里一片问号,但毕竟吃了ng就要从头来过,他们恐怕没那个时间了,所以李礼还是勉强接住了台词,一边狡辩一边努力让自己表现自然地帮彭潇儿擦头发。
当然了,不仅仅是他,台下的三位导师也是一头雾水。
曲听雁一脸诧异,“这是他们事先拍好的剧情么?”
裴冀说:“剧本是要经过导师审核的,且听不太像会编排这么突兀冲突的人。而且他们还都是新人,演戏经验少,这种过激的戏不太容易把握好尺度。”
曲听雁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确实,刚才那个演妻子的小姑娘泼完水我看她差点把杯子也砸过去。”、
她说着四下寻觅周且听的身影,“周且听人呢?不应该和咱们坐一起看么。”
裴冀指了指不远处专注拍摄的摄像师那里,“他在看镜头内的效果。”
曲听雁眯起眼睛细细分辨周且听脸上的表情,解读起来:“嗯……有点凝重,看上去不是很开心,而且似乎十分不放心。”
这个小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三人的表演便结束了,而几位导师也很诚恳地为他们打出了高分,最后曲听雁还是没忍住在评分环节过后举起小手问道:“对了,我有个问题,就是那个泼水的环节,是剧本里原本就设计好的还是……”
任采一脸坦然地回答道:“是我当时太入戏,没控制住自己加进去的。”
曲听雁闻言做了然状,“那你还挺认真。虽然还有些瑕疵,但整体表现很不错,作为新人来讲无ng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给力了。不过不知道作为你们的导师,周先生怎么看呢?”她说着歪头看向坐在最边缘位置的周且听,摄像师的镜头也很配合地给了他一个特写。
就看见周且听面色阴沉,抱着胸盯着任采看,那模样怎么看都称不上雀跃。
任采原本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出彩,可是现在被周且听这样盯着看,她心里也不由得有点发毛。难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
周且听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能一遍过算我意料之外,你应该感谢李礼的随机应变和彭潇儿的宽容大度,没有被你一惊一乍的表演方式吓到。”
任采闻言顿时面色惨白,而曲听雁倒是十分老好人地打了个圆场:“周先生还是这么犀利呀,不过队员们的总体表现还是不错的吧。”
周且听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而最后评分结果公布,颜儒队有一组不幸垫底,也算是让他稍稍有一点顺心。不过吃过晚饭回到各自休息室的时候,周且听最终还是没忍住,关好房门劈头盖脸地就冲着还以为天下太平的任采去了。
“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任采,到我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