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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主任笑了笑，不过，笑容看上去怎么都觉得是苦笑。
“这位先生，不瞒你说，昨天夜里，我以及学校两位副校长，遇到点事情。”
“什么事情？”
“这个……”汪主任脸色古怪，又有些难看。韩墨淡淡说道：“汪主任，这里就咱们四个人，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汪主任小声说道：“我们好像撞鬼了。”
“什么？”
“我们好像撞鬼了，昨天晚上，好几次醒过来，都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家门口。”汪主任说出这话，满脸尴尬。
陆欣瑶捂嘴笑了起来，韩墨和阿杰相视一眼，也哈哈大笑起来。
汪主任站在一旁，坐也不是，动也不是。
笑了一会，韩墨问道：“汪主任，你把事情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什么古怪的地方呢？”汪主任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比往常冷，开了空调还是很冷。”
“起风了么？”
“起风？”韩墨点点头，“对啊，就是门窗紧闭，还是觉得哪里漏风。”
“有，有……”
听到这话，汪主任急忙点头。
“这样啊。”
“先生，你一定要帮帮忙啊，我不想明天早上醒过来，躺在学校的操场上。”汪主任一把鼻涕一把泪，作为高校的教导处主任，要是真的一丝不挂的睡在操场上，脸丢尽了不说，保不齐工作也得丢掉。
韩墨轻咳两声，“汪主任，帮你不是不可以，不过……”
“你说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含糊。”韩墨摆了摆手，“汪主任，我也不让你大出血，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
“你收过多少黑钱？”
听到这话，汪主任想哭，面前坐着两个警察，一个还是刑侦队长，要是说实话，被揭发了，那不就……一想到后果，汪主任打了个寒颤，“一定要说吗？”
“没错，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能帮忙了，因为我不想帮一个不肯说实话的人。”韩墨淡淡说道。
汪主任踌躇半天，小声说道：“我、我告诉你。”
“快说，快说……”
韩墨三人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汪主任叹了口气，“我当高校教导主任以来，一共收了两百多万黑钱，以及五瓶茅台酒，十多条中华烟……”
听过汪主任的话，韩墨他们瞪大眼睛，忽然间，陆欣瑶一拍茶几，喝道：“好你个汪江浩，居然这么大胆子，走，跟我去局里一趟。”
汪主任身体一抖，哭丧着脸，看向韩墨。
韩墨拉了拉陆欣瑶的手，道：“欣瑶，淡定，淡定……”
陆欣瑶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
韩墨冲着汪主任挑了挑眉，汪主任瞥了板着脸的陆欣瑶一眼，道：“先生，你、你有什么要求？”
“这个……”
韩墨搓着手，道：“汪主任，我没多大要求，你看你收了两百多万，还有这么多烟酒，那就分我一点呗。我要求不高的……”
“多少？”
韩墨伸出五根手指，汪主任见状，低声道：“五万？”
韩墨摇头。
“五、五十万？”汪主任心头一抖，战战兢兢地道。
韩墨一笑，“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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