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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发】【晋】【江】句子【文学】句子【城】
深夜,天空飘雪,寒风呼啸,将一座城过上肃杀的躯壳,冷漠如斯,死寂一片。
炎烈摘掉斗笠,在火炉旁站了片刻,去了去寒意,方才走到桌案前,将一本册子摆上:“楼主,天溟楼里的朝廷暗探已经全部拔除,这是名单。”
洛君翊随意翻开看了几眼,便丢在一边,貌似疲累地揉着太阳穴,声音暗哑:“父王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炎烈略一沉吟,思索一番:“主上只知天溟楼死了一批人,至于死者身份,他暂未可知。”
“嗯,很好,把我们的人易容成朝廷探子。”洛君翊合着眼,眉头紧锁,“此事要做得干净利落些,父王疑心病重,莫要让他察觉。”
“属下明白。”
炎烈自然是好奇于洛君翊及于彻底掌权天溟楼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他更明白,作为手下,不该问的便不能问。况且,洛君翊行事向来稳妥,故而照做便可。
“现下夺嫡一事天下皆知,议论不断,无论是朝里还是朝外皆是人心惶惶,没有人知道父王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我唯有掌控一番权利,才能保自己无虞。”洛君翊倏然睁眼,抬手夹住正面射来的飞镖,望见镖上的梅花,浅浅一笑,打开纸条,面色骤变,旋即道,“慢着,将天溟楼死了一批人的讯息传给父王,记住,他们死于梨花阁之手。”
“是。”
炎烈大约知道了洛君翊的所想——嫁祸于人。只是,关于为何嫁祸梨花阁,他倒是没有头绪。
洛君翊把玩着手里的银镖,暂时掩去了眸中的疲惫之色:“等等,炎大哥忘记把东西留下了。”
炎烈一怔,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许久,将瓷瓶置于桌案上,语气起伏不定,道:“此物虽可压制蛊虫,对身体的损害尤为可佈,楼主自重。”
语罢,竟自提步离开。
洛君翊自嘲一笑,往口中塞了一颗药丸,苦涩的药物在嘴中慢慢化开,顺着喉线缓缓流入胃部,压制了胸腹间蠢蠢欲动的刺痛感。
时间久了,他渐渐忘了鸩毒终究是毒,而非良药,只是不断地告诫自己,如今他还不能倒下,只要忍忍,一切都会过去的。
“七皇子 。”小路子扣门,声音略显急躁,“七皇子,七皇子!”
洛君翊有些脱力,意识不太清晰,声音浅浅:“进来。”
小路子垂着头,咬咬唇,挣扎了片刻,道:“七皇子,太子正往锦程殿走来。”
“他来了你紧张什么?”洛君翊失笑,不着痕迹的抹去额间虚汗,“难不成他还能扒了你的皮?”
小路子小声嘀咕着:“这太子殿下向来针对你,来这里肯定没什么好事,要不我去叫六皇子过来?”
正说着,还真往门外走。
洛君翊头疼地扶额,一把拽着他的后衣领:“怕什么?如果我不想吃亏谁能让我吃亏?”
小路子恍然大悟过来,一拍脑门儿,确实,七皇子倔起来连王上都没办法。
只是心底不由得一阵苦涩,七皇子一项脾气甚好,总是默默受委屈,却从来不会抱怨半句。会哭的孩子总能有糖吃,不会哭的从来只是打断了牙往肚子里咽。
小路子经常会想不通看不懂,为什么仅仅一个十七岁的人眼中会是一贯的淡然与漠离?
后来,他懂了,因为没有依靠,他只能把自己伪装起来,以期得到一份安宁。
当然这是在后来,他从一个小小的太监变成总管以后,才懂了其中的缘由。
洛君翊赏了小路子两个爆栗:“发什么呆?”
“太子驾到。”
洛君翊拱手行礼,挂着一贯平和的笑容:“大皇兄深夜来我这简陋的锦程殿,可有什么大事?”
洛君贤“啧啧”两三声,眉心微拢:“七皇弟这话说的,皇兄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多谢皇兄关心。”
对于洛君贤这种笑面虎,洛君翊还是能够应付自如的:“天色晚了,皇兄应当早日歇息才是。”
“听说六皇弟因为一些事情,与七皇弟闹了不合。”洛君贤目光炯炯地看着依旧淡然的洛君翊,似要洞穿他的内心所想,“你们两个一胞双生,怎能为了小事伤了和气?”
洛君翊抚了抚下巴,道:“多谢皇兄挂念,六皇兄进来常在谦和殿与父王商定朝中大事,自然没有多少心思陪我这般游手好闲之人。”
“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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