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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上,他诱着耿姬,亲手掐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白汀望着窦归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知道,在此时关联上,你还有更多的线索吗。刘祜是当年西绒之子,窦归荑,我这么说,你可能想到什么。”
窦归荑大惊。
他……他劝自己的妻子,掐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他疯了?!
一瞬间,窦归荑脑中一头雾水。幸而有白汀引导着她,问得也十分明确,她便只要听懂了白汀的问题便是了。
如果……嗯,如果说刘祜是……西绒的孩子……
一瞬间,窦归荑在自己的脑海里,闪过被抓于清河王府时,看到在庭院中玩耍的刘祜。似是有什么,被她忽略了。那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猛地,眼前又闪过在寒乐坊时,看到了西绒的画像。
闭上眼,两个人的笑颜不断交替。时不时,还闪过书娆的脸。
窦归荑猛地睁眼,一拍脑门:“刘祜,刘祜一定是西绒的孩子!”
白汀和行夜眼中,同时闪过光芒。
“但是……但是,这个也许算不得证据。只是一个小小的依据。”窦归荑望着白汀,比划着自己的脑门,道,“你可知,何谓美人尖吗。”
在一旁一直不做声的耿峣,猛然间,脸色惨白如雪。
他猛地出声道:“你说什么……窦归荑,你……”
“古书中有载,美人尖者,亲族以传。父母皆无,则子女亦无。”窦归荑回忆着,彼时石山上玩耍的刘祜的模样,才知道,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是什么。
刘祜有美人尖,画中的西绒亦有,而书娆,也有。但是耿姬,却没有。
如果,她的洞察力能够更敏锐些便好了。也许,在很早以前就能联想到这一些。
白汀几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事实上,除了秉着对窦南筝的相信以及对一些已知事实的推论,她没有半分实证,是关于刘祜非耿姬之子的。
看着耿峣毫无血色的脸,白汀心却踏实了不少。
“那么,西绒在这世间,可还有其他在世的亲人。”白汀又问道。
窦归荑猛然抬眸。
此时此刻,她才猛地一惊,冷汗涔涔。
“有,她父亲尚在世,而且,她还有亲妹妹。她妹妹如今便在雒阳城寒乐坊中。而其父,彼时被我安排出雒阳城,安置于雒阳城外。”
白汀猛地扣住她手腕:“具体安置在何处?”
“洛水以北的河内郡温县。”窦归荑惊愕道。
白汀几乎是抓着窦归荑将她往马背上送,却被一刀劈来不得不松开了她。却见执剑的行夜脸色阴郁:“白汀,到此为止。我不会让她同你去温县的。”
窦归荑却猛地将身体拦在了剑前,将白汀挡在身后。
行夜一怔。
“我要去,没有我,她是寻不到左汪的。即便寻到了,那左父也是不会轻易信她的。”窦归荑笃定道。
“你太小看她了,这世上还没有她接近不了,取信不了的人。”行夜淡淡地瞥了一眼白汀。
“那你答我。”窦归荑猛地咬唇,良久,才怯怯然开口头两个字,然后,目光变得坚定,终是问出,“刘肇……可曾负我?”
“那已不再重要。”行夜不明白,窦归荑为何总是喜欢在意这些已故之事,在意这些,不能够对将来有任何影响之事。
负与不负,爱或不爱。终此一生,都是无缘。
难道她,终究都是看不清。
究竟是要为旧人旧事牵挂一生,还是要将旧事抛却,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这样简单的选择,她都选不了吗。
“不,这很重要。”
行夜听到那只字片语里,尽是哽咽,她道:“如果他不曾负我,我是不会丢下他的。只要他心里有我,哪怕一点点,我也是不会离开他的。”
“不离开,你又能如何?”白汀在她身后淡然开口。
“陪他。”窦归荑微扬嘴角,笑得落寞,“我陪着他。是荣是辱,是生是死,我都陪。”
旭日东升,第一缕日光照耀进她的眼眸,仿佛一下照进了她的心。通透如玉,清澈如泉。行夜手中的刀,反射着刺眼的光,闪到了在一旁,耿峣的眼眸。
那大概,是耿峣第一次真正正视眼前的这个人。
容貌尔尔,与南筝并无过多相似之处。不懂武学,未谙兵法,谋略上更是不值一提。
和窦南筝相比,她这个妹妹,在耿峣看来简直过于平庸。但这倔脾气,这宁折不弯的性子,倒是和她如出一辙。但也有极大的不同。窦南筝是索取回报的,是有侵略性的。她是夜里蛰伏的野狼,你压不住她,就会被她咬伤。她的爱,锱铢必较,容不得沙子。
想到此处,耿峣的心底,总是不免长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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