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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府的小厮慌里慌张的跑去找钱知县了,只留下明不依主仆一行人留在原地。
其他几个原本还在招呼其他宾客的小厮们,此时见了这等样貌的贵公子,虽然暂时还不清楚此人是谁,但还是颇有眼色的跑来招呼着。
眼见得原本还在客客气气招待着自己的小厮们,突然之间全都跑去了另一个小白脸身边,不但殷勤的将他请到上位坐下,甚至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
顿时,原本只是因着这个少年的相貌气派给惊艳了一下的其他宾客们,有些人的心中就涌现出一些不满来。
明不依居于上位,一眼就将下面一些宾客们脸上不满的神色尽收眼底。
他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等到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小厮给自己奉过茶之后,就小声的暗暗提点了他们两句,紧接着便让他们且先退下了。
精明一些的小厮,听了这位公子的提点,心中顿悟的发觉自己一时间竟是忽略了其他的宾客们,于是便急忙的散开,忙着继续招呼其他的客人们。
见到这副情景,原本一些还在愤愤不平的客人们,也就大多随之熄了自己胸中的怨气。
毕竟这才是与这位公子第一次见面,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就算刚才因着小厮们的态度有些不满,此时见了这个少年的态度,也就得到了心理上的安抚。
甚至还有些年纪大些、两鬓斑白的老儒生,在见着明不依此时的这个态度之后,还会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在心底里暗暗地感叹一声。
不仅样貌俊秀、锦衣华服、仆从环绕,但还是能有一身通澈的气质,不因此盛气凌人,不骄不躁、谦和有礼,现在能够做到这几点的年轻后生,可是不多见了。
而像是这样看起来家世良好,却还是能够做到这几点的公子哥,就更是少见了!
一时之间,明不依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年郎,竟是在那些老儒生心中的评价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只是在那些散去的小厮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厮,貌似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清雅俊秀的贵宾,竟是有点儿舍不得去招待其他人,还想留着这儿给这位贵公子斟茶倒酒。
但是后来眼见得这位贵客不想留人在身边的意思,太过于明显,而贵客身边一同带来的那几位随从看起来也是不大好惹,所以最后,这个年轻的小厮还是有点儿郁闷离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而这个年轻郁闷的小厮,此时来招呼的客人,恰好就是方才悄悄地在背后议论明不依的那两个儒生。
“哎呦!李公子、钱公子!贵客、贵客啊!来来来,里边请,请上座——”
小厮殷勤客气的招待着这两个儒生,一边把这两位往院子里面引,只不过虽然此时他的态度礼节都不差,但是与刚才他招待明不依时的热情相比,便是明显的就差了一大截子。
这种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的差距,顿时就让那名被称为‘李公子’的儒生脸色一黑,心情一下子便是糟心起来。
“我说,咱们这钱府什么时候也学会趋炎附势了?你们这些下人们,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狗眼看人低了?”
“就因着刚才那个小白脸的公子哥,穿着华服、带着仆从,你们这些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下人们,就像是哈巴狗见了骨头一般的扑了过去。”
“怎么?刚刚那个公子哥没喂给你们骨头,现在又想起了我们,这才颠颠儿的跑过来了?!”
这个钱公子盯着这个小厮,只把这个年岁还不大的小家伙看得浑身直冒冷汗。
“钱公子,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个小厮喃喃的自辩着,但是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却是随之越冒越多。
“怎么?公子我说错了你不成?!”
钱公子有些不依不饶,同时他也不禁往毫无所觉的明不依那边瞟上了一眼,继续指桑骂槐的说道:“这世间的愚人太多,多的是像这样捡着个草包就抱在怀里面当宝的人!”
“但是只要这时间一长,愚人们也就发现,那草包永远也就是草包,永远也遮不住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模样!”
被这钱公子就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下来,那名小厮的脸都快要皱成苦瓜脸了,但是也不敢跟着贵客顶嘴,也就只能这个钱公子说一句,他就在后面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是是是,钱公子说的是,小人就是个愚人……”
这个钱公子原名钱益,是当地的一个学子,出身的家庭也算是富裕,今年二十多岁已经考上了秀才,前途眼看着一片大好。
而他平日里也是自诩为满腹经纶、学识渊博,本就是傲气的用鼻孔看人,后来他们家里面也因着姓钱,和这钱知县族里面硬是七拐八拐的扯上了些亲戚关系,就这么成了钱知县的本家。
有了钱知县的这一层关系,这钱益从此就更是趾高气昂、走路都不拿正眼看人,更是从原本的自诩为满腹经纶、转变为了自诩为这整个清河府的第一才子。
原本的安和县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将来若是他真的有幸中举的话,只怕他就会马上把自己的名头改成岭阳郡第一才子、关同洲第一才子,甚至于大启朝第一才子……
对着钱益之中自吹自擂的行为,钱知县这个做官已经做成了老狐狸的人精,也只是在心底里暗暗好笑,但是还是看着这人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以及将来他可能的前途上,还是默默地认下了这个本家远亲。
毕竟,在他们这个穷乡僻壤,能出个秀才可是不容易啊!
而被钱知县默默纵容的钱益,则是从今以后更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常常以钱知县的子侄自居,活跃在整个安和县之中,经常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像是钱益这样的秀才公、还是个和自家知县老爷扯上关系的公子爷,又岂能是一个钱府的小厮所能顶嘴的?
眼见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厮,已经是一副诚惶诚恐的垂头丧气模样,钱益有些得意的又瞄了上座的明不依一眼,刚想要再指桑骂槐的说几句,却不防被自己身边一起来的同伴儿给劝住了。
“宜谦兄!”
钱益身边的那个李公子拦住了他,叫着他的字:“宜谦兄,何必如此!”
“不过就是个下人罢了,不值当的大动肝火!”
李公子拦着钱益,劝慰道:“这是钱知县孙儿的百日宴,若是再此时闹出了什么动静来,这主客双方脸上都无光,何至于如此!”
听自己的同伴儿提到了钱知县,这钱益的面色终于变了一变,最后气哼哼的一甩手、拂袖而去:“呵!就你是个老好人!”
眼见得钱益甩下了自己自去落座了,这个李公子也只能站在原地微微地摇摇头,招手让方才那个被狠骂了一顿的小厮过来。
因着李公子而逃过了一劫的小厮,心有余悸的凑到了他的身边,眼神有点儿亮晶晶的看着这个为他这下人说话的李公子,崇敬的问道:“李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小人这就去办!”
这个李公子,原名李牧,与钱益是同窗,也都是这安和县里的学子。
这李牧考取秀才的年龄,可是比钱益还要年轻,这里的夫子断言,以李牧的学识,等到明年再次开考的时候,他就可以下场去试一试了。反倒是那个自称为清河府第一才子的钱益,学识上还差几年功夫。
可是这李牧的学识虽是胜过钱益,但是却是出身贫苦农家,架不住钱益的家里面的造势,又没有钱益那般爱出风头,所以这在安和县里面的名声,反倒是没有钱益来的响亮。
但所幸这里的钱知县是个爱招揽少年才俊的,他心里面明镜一样的清楚,这个李牧的学识可是比钱益强上不少,以后的前途说不得要比这钱益宽敞亮堂,所以也是对着这个李牧平时多加照顾。
就这么一来二去,这个李牧也就和钱益一样,在这个钱知县家里的下人们面前,混了个脸熟,成了这钱府里的常客。
也正是因着如此,今日这钱知县孙儿的百日宴,也就把这钱益和李牧一起都邀请了来,这才正好就撞见了明不依领着随从们来钱府赴宴的这一幕。
明不依刚一出现,就一下子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这情形自然是让一向都是别人目光焦点的钱益心中大为不满。
但是性子一向是颇为低调的李牧,平生第一次见着如此好气质、好样貌的贵公子,却是不禁就起了一些结交之心。
现在他招小厮来问话,问的自然也是明不依一行人的来历。
“方才在我们前面进门来的那位公子,当真像是个儒雅君子,这等人物,却不知是是谁家里面出来的贵公子?”
只可惜,这个小厮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最后小厮也就只能苦着脸道:“诶!李公子,这事情您可是问着小人了!”
“那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府里面,小人自然也是没有见过的,自然也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的家世来历。”
“方才倒是有人拿了那公子递上来的拜帖,但是李公子您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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