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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叫起来。等菜好不容易上上来,全都饿成了鬼,酒都懒得喝,风卷残云把一桌饭菜吃完。今天一日四处奔波弄得三人都有点灰头土脸,便又一起去浴堂沐浴。
这会已经丑时多近寅时,浴堂除了守夜的那个搓背仆役就没人了。三人又把这仆役赶到外面去守着,包场地泡起来。
钟承止离得成渊远远的,与景曲坐在一起,对着成渊说:
“成大人,你今日未有喝得太多吧,不然下官可不敢与你靠太近了。”
成渊笑笑,故意走过去坐到了钟承止旁边:“为官今日甚是清醒,承止不用多担心。”
于是三人一排坐着,成渊与景曲两个大个子就把钟承止夹在中间,钟承止觉得……为何会略有不爽?
钟承止把今日……应该说昨日从钞关追出去之后的事给成渊细细述说了一道。
“巨大的船在天空飞?”成渊不禁略有惊奇地问。
“恩,这种东西,一定是班输派做出来的。但是仅仅班输派也不可能,因为要做这么大一艘……可以形容为‘飞船’吧,需要的不仅仅是技术与工艺,还需要大量的材料与人力。造这样一艘飞船,即使动用整个班输派的资源都是不可能办到的。但是反之,如果有少几个班输派的高徒,另外有人能提供足够的材料与人力,这事便能办到,所以也不能武断摊在班输派上。而且对于阴府来说,班输派与卢医堂是最麻烦的两个门派,因为就算没有新的天资之人出现,他们老的知识也能传承,直到遇到有资质的门徒,便可发扬光大,如门派中有人居心不轨……”
钟承止说到一半停下转头看着成渊:“……成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从阴府出来的吧?虽然出来时岁数不大,但是应该知道阴府的意义。”
成渊与钟承止对视着,点了点头:“大概知道。”说着又把手放到钟承止背上。
钟承止猛一站起:“成大人!”
成渊笑呵呵的,又把钟承止拉下坐回原处:“只是搭一下背而已,我看重公子与章明不也经常如此吗,承止你太过敏感了。”
“……”钟承止横瞥着成渊,懒得理他。
成渊搭着钟承止肩膀继续说:“还有两个党项人?”
钟承止抱着手臂,面向前方,依然只是横瞥着成渊说:“那个大块头拓拨让,穿的一身白衣,说不定是西夏皇族人。”
“这么多年了……难道西夏还有人又想复国?”成渊另一手摸着下巴回。
“比起这些,那个青龙才是最麻烦的,还听到他们有说到玄武,那必然就有朱雀与白虎。就是这种人起码有四个。就四个都可说已经足够麻烦,如果这种人可以无限制的出现……”钟承止表情十分严肃,“……那简直不敢想象。”
“拓拨让的这种武器也足够麻烦,我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能打败。”景曲在一边十分难得地插话道。
钟承止点点头:“恩,但是这种武器,对材料工艺都要求极高,起码量产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连这种飞船都做出来了……哎,这事真是难说,卢医堂也脱不了关系。必须要从阴府调人出来了,这后面定是有硬仗要打。”
钟承止说着把头往后一靠,却发现不是靠在池边,而是成渊的手臂上,立刻又把头弹了回来。
成渊笑着把手在钟承止肩膀上一拍,说道:
“与你说说钞关这边。今日会起这么大的火,是因为这三人在书办房与鼓铸房同时放了特殊的火药,这火药比一般战争用的威力还要大。而鼓铸房有造币的熔炉,平日隔几日便会把收的散碎银子熔化重铸成银元好摆放与运输,今日正是开炉溶银的日子,火药加上熔炉才造成如此大而迅猛的火势。这不会是巧合,定是早有计划。”
“他们的实际目的一定不是抢钱,难道是书办房里的文件?”钟承止听了便问。
“可能性很大,钞关的榷税具体细碎账目记录太过庞大,每季度只由山东巡抚做一些总和的账目递交京城,细账都在各个钞关保存。钞关收账与交给京城的实际金额本来就会有一些小耗损差异,比如铸银的火耗,运费等等,不出现明显的出入一般不会有人来查。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皇上也明白。”
“但是如果想欲加之罪,或者贪污的出入已经掩盖不了了……”钟承止接着成渊的话说道。
“那销毁证据就是最好的办法。”成渊又接着钟承止说完。
钟承止想了想:“但这么大的动作来销毁证据……要么是逼上梁山,要么就是根本肆无忌惮了。我倒没觉得孙煦现在想办谁。现在其实势力最大就是涵儿他爹,但是重绥温目前大小事都是站在孙煦这边,就算他有何不轨之心,或者孙煦真想办他,现在也不是好时机,而且重家也不是那么好办的。你们大理寺与刑部还有御史台有在查谁没?”
“要叫皇上,别名字叫习惯了被人听到可不好。”成渊在一旁笑着说,手又移到了钟承止腰上。
钟承止又变回斜瞥着成渊,发现这同性之间,到底是正常还是调戏,还真是难以区分。
“现在局势其实很稳,新帝登基才两年多,几大势力目前起码明面上都比较平和,要办谁还不是好时候。据我所知现在是没有在查谁,也没有准备查谁,所以这么大动干戈,只能是……”
“……有谁等不及了,局势要乱了。”钟承止又接着成渊的话说完,然后头往后一靠,发现还是靠到了一半成渊的手臂,也懒得起来了,忙了一整日到现在,困得不行了,钟承止干脆换了一边,头靠到景曲肩膀上,闭上了眼睛,说:
“但人家飞到天上,我又没办法追,人不动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先继续去临安了。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估计多少有联系。理清这中间的人脉关系,可应该是你们大理寺的活儿。”
“今儿我就奇怪,临清这么重要的地方,知县怎会是如此无用之人。看了他一天,小的事估计样样有沾,但绝对不是敢犯大事的主,多半就是早就准备做替罪羊的……”
成渊说着转头看向钟承止,却发现钟承止好像……睡着了?
钟承止在景曲身旁的时候基本没什么防备,确实是睡着了。景曲一把横抱起钟承止,就这么只围着一条泡得透湿的布巾嘀嗒嘀嗒走在客栈里,把钟承止放回了房间床上,盖好被子,才回去浴堂穿自己的衣服。还好大半夜没啥人,起码不会把一些女眷给吓傻了,不过又把门口那个仆役给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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