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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进滚筒。
“内外衣要分开。”
白眼，听不见。洗衣粉、消毒液、柔顺剂，啪，启动，水槽进水。
“啊，你说的太晚了呢。”颇为惋惜。
纪皓渊笑意更深。
“走吧。”
施茜走在前面，她换了V领oversized毛衣，下穿牛仔短裤，膝袜运动鞋，膝盖弯曲，然后小腿跨出，圆润挺翘的臀部随走动轻摆。
纪皓渊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
施茜在黑色凯迪拉克SRX面前发呆。
这个座椅高度……真是满满的恶意。是要让她手脚并用？
“我还是去坐小周的车吧。”她很满意小周开来的车的底盘高度，够低。
然后，地面一阵晃动，她又被纪皓渊抱在怀里。
……公主抱上瘾了？
路上，他跟施茜说：“等会我谈点事情，我会让小周在隔壁给你开个房间，想吃什么尽管点。”
“时间久的话，房间里也能唱歌看电影。”
约定的地方是一家环境优雅的会所。纪皓渊到的时候，小周已经等在门口了，不能怪她慢，她坚持不让纪皓渊抱了，有外人在施茜丢不起那脸。
小周手里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塑料袋，是纪皓渊让他买的零食。
施茜：牛头，他其实是年纪大了突然想要个孩子了对吗？这也算一种亲昵关系，我的任务算不算完成了？
牛头：呵呵，想的美。
施茜：你是说他想的美，还是说我。
牛头：……你们both。
今晚的聚会是同一批去挂职的人组织的，也算同一届了。他们都是重点培养对象，机会拿到了，能不能前途无量，还得各凭本事。所以，搞好横向联系，建立关系网，信息共享很有必要，这一点大家想法一致。在座的就是彼此的人脉，互通有无，互相扶持。利益不冲突的时候，彼此是最好的同盟。
纪皓渊一直野心勃勃，权利地位是男人的终极追求。以往到了这种场合，他就莫名兴奋，好像血液都在沸腾。但是，今天他明显心不在焉，正几次看手表被逮个正着，罚了不少酒。
中间他抽空去看了下施茜。女孩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她还带了作业本？那晚之后，他倒是忘了她还是个高中生，总不自觉把她想成成人。女孩大概碰到一条不会做的题，皱眉，叹气，笔还咬在嘴巴里，转动……坏习惯，嘴巴怎么能咬笔呢……纪皓渊垂下眼眸，把门悄悄带上。
过了十二点，聚会才散。他和小周发信息，让他带着施茜去车上等他。他喝了酒，只能小周开车。
纪皓渊打开车门，施茜坐在后座，头抵着一边车窗，睡着了。
“这么快睡着了？”
“在包厢就睡着了，我抱她过来的。”小周没心没肺的说着，突然感到后背森森的寒意。他疑惑的向后看。纪皓渊坐进后座，砰的带上车门，震的车子原地顿了一下。
“开车。”
纪皓渊胳膊肘撑着车门假寐，两人一人占据一边，中间宽的能跨海了。
小周从后视镜看了几眼，没敢说话，莫名觉得纪哥心情不好，难道晚上没谈好。他一声不吭的开进小区，停在楼下：“纪哥，到了。”
晚上酒灌得有点多，后面真睡着了。纪皓渊搓了搓脸，施茜还没醒，他摇摇晃晃下车，走到另一边车门，打算抱她上去。
等他晃到车另一边，小周已经把施茜抱在怀里。
身手太利索了有时也叫人讨厌。
“我来。”
“纪哥，不重。”虽然是场面话，可听起来还是很窝心。小周很感动，领导说说而已，难能真让领导干活呢。
谁特么说怕重到他了。
“我来。”纪皓渊又重申一遍，他双手平伸，干脆站那不走了。
小周都走到门禁前了，等纪皓渊开门，才发现他根本没跟上来。他只好抱着施茜蹭蹭几步又回头。
纪皓渊蹙眉，双臂抖动一下。
他要再坚持，估计今晚都甭想回去。小周赶紧将施茜放进他臂弯里。
纪皓渊走的跌跌撞撞，好歹把施茜送回她的房间。
小心放上床，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猪吗，这么折腾都没醒。”他离开了施茜的房间，“好好睡吧。”
身后，施茜睁开了眼睛。
施茜：上次醉后乱性，这次坐怀不乱。牛头，我这么没有吸引力？
牛头：……怎么觉得你颇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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