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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欢迎我？”对方平静的看着程瑞，眼中满含温暖的笑意。
“哈哈！”程瑞站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纪哥！怎么那么巧？太高兴了。我请你喝，酒不好，别嫌弃。”
纪哥拍拍程瑞的肩膀。“正好路过，看背影知道是你，印象太深了，大长腿。”顺手开了一罐啤酒。“啤酒很好，我也常喝这个。一个人坐这里干嘛？饭吃了？”
“不想吃，吹会风。失业了，上了几天班，哈，公司被卖了。工资也结不了。”程瑞说的轻描淡写。纪哥默默听着。“我帮你，我可以帮你，程瑞。有什么大不了？人生真的没什么大事。都是过眼云烟。你说是吧？”
“不用，我解决了。目前，生活没大问题。”程瑞的侧脸安静而温和，纪哥稍稍放心。
两人谈笑着，明显半打啤酒不够。程瑞喝醉了，纪哥打了车送他回家。无意中，程瑞口袋里露出几张典卖手表的收据。纪哥看了看，又放回他口袋里。
“您好，老先生，程瑞喝醉了，我送他回来。能进来吗？”纪哥轻轻敲门。没人应答。是不是睡了？摸摸程瑞的口袋找半天，总算找到了钥匙。
程康华听到开门声，醒过来。“小瑞？小瑞？怎么那么晚？”
朦胧中看到一个人扶着程瑞进来。“程先生，是我，阿纪。”
“哦，麻烦您的很，每次都是您送他回来。我不方便，就……”程康华月色中近看到纪哥的脸，一下子低下头。“我还是要再睡会。”程康华闭着眼睛，然而身体微微颤抖着。
“没事，我来吧。”把程瑞放到他自己床上。程康华刚才的神情，似乎有印象，回忆一下闪过脑海。纪哥默默的帮程瑞盖好被子，走出去带上门。
是谁？那个眼神在哪里见过？太熟……悉……自己也许记错了，也许是吧。纪哥心里的揣度很纠结，自己早些年的过往，很多年之前也是那么轻狂任性，干了很多错事。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程康华，细节如此模糊。
程康华当然认出来了。纪哥那双眼睛曾经不那么和善，而是非常凶狠犀利。算起来也有二十年不止，那几个人都是梁再启找来的，自己只粗粗看了几眼，反正自己出钱，梁再启安排了所有的计划。
小何赶到程瑞的住处，地点也是好不容易打听到的，已经是后半夜，看到一个男人从他家出来，那几秒钟的迟疑，让小何紧张起来，犹豫着该不该跟踪这个男人。
纪哥出门就看到小何，想必这个女人在楼下看到自己了，感觉她在等着观察自己，心里自然是警觉的，仍然镇定的走。小何先上了楼，从另一边绕道，爬到了程瑞窗子那里，看到他睡着了，看来没事。那个男人肯定走了，好奇怪的男人总觉得他有古怪。
纪哥没有走远，在绿化树丛里猫着，看到小何的身手吃了一惊，不简单，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厉害角色，一般人能这么爬楼？哈，程瑞，你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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