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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dd.net,最快更新重生之相随最新章节!

早就起床想找陈默去郊外游玩,但是一出门他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陈默的住所,拍了拍脑门,他让自己的随从去外面打听陈默的住所,自己便想着找出地方吃点东西。

    自从家里闹分家后,王樊便不再府里吃饭了,免得看着闹心。

    这不,来到常来的酒楼二楼就发现了陈默。

    心中本来还在想着真是有缘的王樊却看到了陈默殷勤的照顾别人吃饭的一幕。

    惊讶之余又觉得带着面具的家伙非常的碍眼。

    “陈兄,真是太巧了,既然在这里遇见你。”王樊上前一步行礼说道。

    陈默见是他,也行了一个书生里寒暄道:“王兄也来这里用餐?”

    “此处的红烧狮子头很不错,值得一尝,没想到陈兄也喜欢。”王樊话锋一转,看着带着面具的长生疑惑道:“不知这位是?”

    陈默虽然觉得王樊有点傻,但是对他还算有好感,于是站起身介绍道:“这是家弟,陈长生。”

    王樊愣了愣,随即想起儿时的一幕,不自觉的仔细看了看长生,脸上也带起了一丝尴尬,于是躬身道:“儿时顽皮,对陈弟多有冒犯,请勿怪。”

    王樊在横山村住的那一个月,从来没见过长生,本来已经忘记了此人,可是一想起当初他以貌取人的性子就觉得羞愧,这才对着长生赔礼。

    长生可对王樊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敷衍的点点头算知道了,头也不抬的继续用餐。

    王樊也不以为意,他虽然纨绔,但是却不是一个坏脾气的人,他既然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对待长生便宽容大度了一些,这样一想,王樊觉得自己的气度还真的不错。

    本来两个人的用餐变成了三个人,陈默和长生吃的很自在,王樊却觉得他需要另外点一份自己吃。

    最好吃最精华的部分,只要一上桌,就会被陈默优先夹给长生,长生根本不用自己夹菜,只要埋头吃便可,一桌子的菜,一大半进入了长生的肚中,王樊很疑惑,陈默是如何做到既能给长生夹菜又能填饱自己肚子的。

    一顿饭吃的王樊食之无味,陈默和长生却是满足异常。

    “这家店的菜不错,可以给丫头他们带一点回去。”随后陈默招过小二,把刚刚他们吃过的菜重新点了一份,让小二打包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带回去。

    在喝茶的空隙,陈默这才有时间对王樊说道:“王兄可知道昨日夜里齐王殿下家里发生了何事?”

    作为京城权贵之家,王樊的消息自然比普通人灵通,闻言放下茶杯低声说道:“听说昨日夜里齐王府家里在大摆宴席,请了许多的杂耍班子,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耍火的艺人点燃的帷幔这才引起了这番大火。”

    陈默叹口气,“只是可怜了这些杂耍艺人做替罪羊了。”

    王樊一开始不明白陈默如何说,但是稍一思量也明白过来,一个杂耍艺人的小火怎么可能点燃整个齐王府,这些无权无势的人自然成了被黑锅的人。

    想通了这一点,王樊变的有些无精打采,想起家中的糟心事,也没有了和陈默游玩的心思,和陈默长生两人拜别后,便回家了。

    看着王樊走远,长生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他这是来干什么的?”

    陈默回道:“自然是出来吃饭的。”

    长生更加疑惑了,“怎么又突然走了,还那副死了爹娘的德行。”

    陈默于是把王樊家里分家的事情说给长生听,长生听罢点点头说道:“他这是想起自己也背了一个克侄子的黑锅,才颓然回去的?”

    陈默听长生说的虽然刻薄但是却是直切要害,忍不住笑了笑:“王樊虽然为人没普一点,但是心思却是单纯,这样的人能在京城活的如此滋润,可见福气运气不浅啊。”

    长生点点头,认同这一点。

    回去的路上,陈默给长生添置了一些衣物,不再是黑色的衣衫,而是有些色彩鲜艳的衣服,陈默觉得长生的性子越来越孤僻了,需要穿些色彩鲜艳的衣服来调动情绪,这才不顾长生的反对,把当下流行的服饰都在长生身上比划了一下。

    长生面无表情的跟着,对上店家笑的弥勒佛一样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但是对上同样来买衣服的客人怜悯的目光却是视而不见,他现在带着面具,就算丢脸别人也看不见他的脸,陈默高兴就好。

    让店家把买的东西送到红旗杂货铺,然后两人空着手慢慢回去。

    等回去的时候,何丫李猛他们已经把从酒楼里送来的菜吃完了,一路上两人买的东西也规置好了,和李猛他们见了面,老梁这才拿着一大碟宣纸过来。

    “东家,吴志已经晕了过去,我已经找大夫过来医治过了,这是他的口供,请您查阅。”老梁的老腰弯的很低,看的陈默无奈,瞅了一眼坏笑的李猛,上前扶起老梁说道:“梁叔何必如此客气,您是长辈不可如此,不然这可不是折煞我这个小辈了,这次要不是您即使兑换出银钱,丫头他们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老梁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陈默的神色,发现陈默的眼神陈恳,不似作伪,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掉了下来,自从李猛接管过他的口供工作后,他才发现他的行为真的是太温和了,李猛问出的事情和他记录的事情完全是两件事,吴志在说谎,这让他又羞又愧,看着李猛折磨吴志那个熟练的动作,他恍然发现他的东家真的不简单,他观察过,这一群黑衣人全是武者,霸哥在他们手上只有被捏的份,于是便收起了担忧的心,专心的看李猛拷问吴志。

    李猛是一个憨人,拷问人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他把吴志绑在一个架子上,手脚都牢牢地绑在木棍上,没有用血腥的方法,因为吴志已经受伤,要是用刑的话,有可能就被折磨死了。

    李猛让老梁去外面找了一只养过来,然后把吴志的鞋脱掉,在脚底板上涂抹上蜂蜜,让羊去舔他的脚心,刚刚一下重伤的吴志就大笑出声,一开始老梁还觉得奇怪,但是在吴志已经笑的大小便失禁后,才缩了缩脖子,觉得后脊背发凉,这种兵不见血刃的方法也太折磨人了。

    看着长着一副老实巴交样子的李猛,老梁对自己东家的认知再一次刷新,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

    老梁还要却整顿店面,有许多的事,放下宣纸便离开了。

    陈默刚要拿起东西细看就看到何丫跑了进来说道:“少爷,陈国公府来人了。”

    一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起的马车停在红旗杂货铺的门前,一个长相斯文,举止有礼的小厮笑容真切的看着杂货铺的门口,就像是这家店里面有他未过门的妻子。

    小厮旁边却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一身蓝衣,气宇轩昂不似一般人,也是带着笑容等待着。

    陈默出来后,中年男人赶紧上前一步行礼,“醒来这位就是大公子了,老奴冯柄良见过公子。”

    陈默也是行了一礼,说道:“不知先生所谓何来?”

    冯柄梁笑道:“老奴是陈国公府的大管家,这次前来是得了公爷的命令来请大公子回府。”

    陈默收回笑容,皱起眉头说道:\

    “小生是横山村人,怎么会有回府一说,老先生可不要乱说,小生可受不住。”

    听到陈默如此说,冯柄良脸皮微微抽动,虽然知道这次来必定没有那么容易,但是陈默如此干脆的否认拒绝是他没有想到的。

    冯柄良再次弯腰说道:“大公子说笑了,公爷知道您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特意让老奴接您回家,就算不看在老奴的面上,就看着公爷的一片相思之苦,也请大少爷回家看看整天以泪洗面的老公爷,这些年公爷以为您已经不在人世,突然得知大少爷来到京城,一时高兴竟然惊厥了过去,一醒来就让老奴来接您,请您可怜可怜一个白发两人的爱子之心……”

    说道最后,冯柄良已经是泪流满面,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

    陈默低垂着头,听着对方的话,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冯柄良这一番述苦吸引了许多路人的注意,等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一个个看着陈默的目光之中都带着谴责,就像是说,他就是一个不孝子,既然家中老人请他回府,他还摆着架子太不应该了,而且这个府还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陈国公府。

    陈默自然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他低低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先生如此做让小生难做啊,哎,罢了,既然公爷想见我,我去见见就是了,只是请稍等片刻,我却处理一下事情。”

    陈默没有等冯柄良回话便走回了店铺里。

    长生抱着手臂看着他,陈默无法,只好点点头说道:“拗不过你,你去换身衣服,我们一起去。”

    何丫在一旁说道:“少爷,我也去。”

    李猛她身边也附和点头,陈默摆摆手说道:“我们又不是却逛街,你们跟去干什么,再过几天白凤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们今天却京城找一处大的院子,然后把地下世界的事情查清楚。”

    何丫嘟嘟嘴,大少爷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于是便快速的给两位少爷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冯柄良看着陈默身后跟着的长生,欲言又止,陈默提前说道:“这是我的弟弟,要是他去不得,那我也不去了。”

    无法,冯柄良值得让两人上车,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在马车上,陈默仿若冯柄良根本不在的拿出吴志的口供翻看起来,看完后把宣纸递给了长生,长生对这些没有兴趣,看了几页就不看了。

    陈默摇摇头,收回宣纸心中思量上面记录的事情。

    冯柄良有一个很好的职业操守,虽然非常好奇他们看的是何东西,但是作为一个老奴,他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没有向陈默的方向看一眼。

    他的心中却在嘀咕,昨天夜里大姑娘突然回府,不声不响的到公爷的院子里深谈一个时辰,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公爷的命令,来红旗杂货铺接大少爷。

    要不是他对府里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怕还不知道这个大少爷是谁。

    十几年前大少爷失踪,十几年没有影讯,就在大家都以为大少爷已经死了的时候,大少爷却活生生的冒了出来,冯柄良想起今日早晨三房人震惊的表情就觉得头疼。

    马车很平稳也很快速,从东街到西街也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陈默叫醒已经睡过去的长生下了车。

    “我让你不要来,你看,在车上你也能睡着。”陈默无奈的说道。

    长生眨巴眨巴眼,人迅速的从迷糊中清醒,他的失眠症随着年纪的增长并不见好转,反而有越发加重的趋势,每次外出他都必须靠练功来进入深层次的内息,让身体休息,但是一靠近陈默回到有陈默的地方,他就觉得非常想睡觉,陈默不知道这个原因,他本来打算让长生好好在家里休息,却没想到长生非要跟来。

    陈国公府陈默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在白天看着这座威严的府邸感触更深。

    门前有两个大汉手拿兵器把守,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另一个只有一只手臂,冯柄良连忙说道:“他们都是公爷的旧部,受了伤这才在国公府讨生活过日。”

    推开大门,却不见房屋,而是一大片空地,空地平整,一看就是被许多人踩的很结实,陈默看见有几队光着膀子的汉子在对阵练习,看到这里冯柄良没有再解说,而是引领者两人往后院走去。

    大概走了一刻钟,他们才看到一大排的房屋,陈默觉得,这么大的一处地方作为护卫的练武之地,陈国公还真的是下了血本,他不认为,当初皇帝御赐这座府邸的时候有这么一大块空地,想来,这是陈国公自己后来把房子拆了自己做的练武场。

    冯柄良带着他们直接到来了前厅,此时前厅已经坐满了人,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他不见丝毫浑浊的眼神,没有意思驼背的腰,陈默知道这人便是陈国公了。

    “小民见过国公爷。”陈恭恭敬敬地行礼,长生有样学样行礼。

    “哦,你不叫老夫祖父?”听着陈默的称呼,陈国公不动声色道。

    “小民是横山村的一名农夫,那有这个福气有国公爷这样的祖父,请国公爷恕罪。”陈默不卑不亢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不想回国公府,他想做一个山村野人。陈默话中意思虽然如此,他却不能明说。

    只是有些人却不想放过他,只见一个头戴牡丹配饰的妇人掩嘴一笑道:“公爷,难道是儿媳妇听错了,这人的意思是瞧不起我们国公府,想要回去当农夫?”

    此话一处她身边的人都是脸色一变,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青年沉声说道:“竟然敢瞧不起我们国公府,就算他真的是失散多年的大公子,此人已经在山野间沾染了俗气,不配进入我们国公府!”

    随后白衣青年对着陈国公躬身一拜,满脸沉痛的说道:“祖父,此人对国公府心存不敬万万不能轻易放过他。”

    刚刚说话的妇人连忙说道:“是啊公爷,这人到底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大公子还不能确定,但是对国公府心生不敬却是铁证如山,要是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他还真的以为我们国公府无人了。”

    坐在上手的一个妇人皱了皱眉头,声音平静无波说道:“弟妹,此事自有公爷定夺,你何必如此心急。”

    “你……”三夫人咬牙看着二夫人狠狠道:“你自然不急,突然冒出来一个要争夺峰儿爵位的大少爷,你没有儿子自然不急。”

    在一旁听着的陈默一怔,三夫人如此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争夺爵位之事,难道不怕落得口舌,惹得陈国公生气。

    陈默忍不住抬头看向似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的陈国公,正巧陈国公也看了过来,一双眼睛犀利的看着陈默说道:“你不用惊讶,只要是国公府的公子都可以争夺爵位,我不管是谁,只要你们之中有人胜出了,只要你们不迫害兄弟,做下杀人的勾当,一些公平竞争是可以的。”

    随后陈默又听到陈国公说道:“我陈国公府虽然是一代世家,但是却不是人人都喜欢的香饽饽,陈默喜欢在山野当一个闲散的农夫没有什么冒犯的,人各有志,此事不要再提。”

    三夫人虽然不忿,但是在国公爷面前却不敢放肆,只得低下头揭过这一茬。

    陈默举得整个国公府都透着一股子古怪,他皱了皱眉说道:“那小民是否可以离开了?”

    国公爷见陈默在此时还想离去,不禁疑惑道:“难道你就不想继承爵位?”

    陈默想了想,老实的说道:“这种天大的好处,小民自然是想的。”

    听他这样说,三夫人在一旁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陈默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说道:“只是小民相信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你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小民如今拥有的很多,一个也不想失去,所以,只有放弃眼前的肉饼了。”

    陈国公听他这么说,突然爽朗的笑出声来,“好!好!好!不愧是我陈家的血脉,看得清放得下,要是我告诉你,你不用失去现在拥有的就可以得到爵位,那你还愿不愿意?”

    三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失声叫道:“不行!”

    陈国公冷冷地哼了一声:“老三媳妇,我敬你给陈家添丁,平日里放纵你的行为,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陈国公这么一说,三夫人这才从失态中回过神,脸上冷汗直冒,赶紧低下头认错道:“是儿媳妇不对,公爷息怒。”

    陈默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说道:“国公爷自然一言九鼎,自是小民有自知之明,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妄想,陈默谢过公爷的厚爱。”

    陈默其实听得出国公爷话语中的认真,有那么片刻他有一丝心动,但是一想到皇帝陛下对陈国公府既爱又恨的心思,他熄灭了不该有的想法,别看现在陈国公府繁花似锦,但是所不定什么时候,皇帝就那开国功臣开刀,消弱老牌贵族的力量给新生的势力腾地方。

    陈国公盯着陈默看了半晌,最后颓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离去吧,是我陈国公府对不住你,让你在外面受了十几年的苦,不想回来也是正常。”

    看着瞬间苍老了几岁的陈国公,陈默嘴唇动了动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在这间院子里,只怕只有陈国公是真心想要他回去的吧,也是真心想要补偿他的人。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借用陈默躯壳的人,走的是自己的路,这也是他为什么十几年来从不调查原身陈默生世的原因。

    以前的陈默已经死了,他接替了这具身体就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活,没有规划好的路线。

    看着陈默离去,陈国公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其余众人离开,他独自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陈婉柔在一处柳树下静静的等待着,等陈国公走近后才轻轻说道:“父亲,他不愿意留下来吗?”

    “哎,我们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可造之材,可惜了。”陈国公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女儿,轻轻叹道:“你早就知道他不远认祖归宗?”

    陈婉柔摇摇头,“女儿那有这个本事,只是女儿身在宫中知道一件事,其实两日前陈默便已经进入京中,皇上召见把他的生世说与他知,本以为他会马上回府,却没想到他就像没有听见般不为所动,那个时候女儿便知道,陈默的心已经不在陈国公府了。”

    “女儿昨日回来告知父亲,只是听说府中已经有人得知他的归来,已经采取了不光彩的行动,我怕他被人暗害,这才急匆匆的跑回来打扰父亲。”

    两人走在花园里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陈婉柔听到自己父亲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何执意不会陈国府,难道他一点都对爵位不动心。”

    听着父亲的话,陈婉柔叹了一口气,有些人在意功名利禄,但是有些人在意的却是其他东西,父亲一辈子都身处在功名之中,自然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只是这不好说出来,于是她说道:“我想,他是不是怕三夫人他们的迫害,这才想避开他们。”

    陈国公哼了一声,“我国公府的子孙且能是怕事之人,要是连一点无伤大雅的争斗都无法接受,也不配是我陈家人。”

    而这边,三夫人满脸怒容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把 扫掉桌上的茶壶水杯,恨声道:“去把吴志给我叫过来,看他办的什么好事!”

    一个丫鬟怯生生的说道:“夫人,吴管家一夜没回来,现在找不到他。”

    闻言三夫人皱了皱眉,问自己的儿子,“峰儿,难道吴管家出事了?”

    陈峰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沉思片刻后说道:“娘,吴管家对我们忠心耿耿,必然不会逃跑,我只是怕他落入了敌人的手中,昨日派出去的两名死士也没有回来。”

    “什么,到底是谁干的?”三夫人连忙问道。

    陈峰见自家娘亲一点也沉不住气,再看了看满地的瓷片碎瓦,心中抽动不已,这可是好几百两银子啊,自家母亲不事生产,出手又是大手大脚,他们这一房每年府中发的例钱不过三百两,要不是他在外面找些营生,他只怕早就没法支付母亲高昂的开销了。

    “此事需要仔细查查,吴管家知道我们许多事情,必须赶快找到他,今天早上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

    三夫人听儿子已经有了安排,顿时放心不少,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心中的怒火又冒了出了,于是说道:“你祖父竟然如此轻易就许诺把爵位传给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的野人,真是气死我了!”

    王峰也很生气,但是却没有三夫人的气恼,他知道继承爵位没有那么简单,需要皇上的首肯爵位才会传下来,他虽然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但是他的姐姐可是甚得陛下宠爱的正三品昭仪。

    安抚住暴怒的母亲,王峰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此此刻一个黑衣人正跪在院中,王峰上前沉声说道:“吴志在何处?”

    黑衣人低下头说道:“主人,吴管家昨天并没有离开国公府,守在外面的兄弟没有看见他出去,但是我吗发现了刀疤他们的手下,属下得知,刀疤并没有刺杀陈默而是绑架了陈默的两个手下,索要白银千两,却在今天早上被陈默找上门去,把他们打的落荒而逃。”

    王峰怒道:“陈默一个刚刚来到京城的人如何找到刀疤的长身之地的,自然是吴志说的,你现在去陈默的地盘寻找,吴志必定落在了他们的手上。”

    黑衣人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把头低的更低说道:“主人,属下无能,今天我们潜入杂货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被抓走了两个兄弟,他们的身手很好,我们……不是对手。”

    听到属下如此说,王峰一巴掌拍了过去,黑衣人被拍的倒飞出去,王峰急促的呼吸几口,然后缓缓平静下来,说道:“你们去把刀疤给我找出来,要是你们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就不用再回来了!”

    而这边,陈默一口茶都没喝的出了陈国公府,心中不知是和滋味,总是不好受。

    长生说道:“我把白□□杀了怎么样?”

    陈默一怔,白□□是什么东西?

    “今天一直叫嚣的穿着白衣服的□□。”长生解释。

    陈默一脸黑线的瞅着长生说道:“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但是这人却不知好歹,我虽然没有看完宣纸上的内容,但也知道昨日之事的主谋必定是他,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看着满脸平静说着杀气腾腾话语的长生,陈默心中一揪,“你这几个月做了什么,给我仔细说说?”

    长生炸了眨眼,不知道为何陈默如此紧张,想了想说道:“我在一处地方找到了一个前人留下的密室。”

    陈默同样眨巴了眼示意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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