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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才嫂子与这人的针锋相对她也看在眼里,知道嫂子和哥都不待见这人。所以遇到金满福主动朝她打招呼, 她也只垂着脸当作没听到, 匆匆往胭脂铺赶。
金满福有心拦她,自然不会叫她如愿,当下又叫住她:“姑娘,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说着顿了顿,又道:“方才一时情急得罪了与你同行的坡脚姑娘,可那真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为金玉满堂的二掌柜,我不能看着梁家饭馆因为香干而将我金玉满堂比下去,最终经营破败,还望姑娘能够理解。”
若换作赵翠,怕是会给他一个大白眼。可陈二丫是个鲜少出门的农村姑娘,淳朴善良, 心眼也没有那么多, 再者这金满福说的恳切,再者又长的这般风度翩翩, 陈二丫不由有些动摇,心道他也是个为难人,可赵翠与他的不合她也看在眼里,即便理解他,她也不敢与他太接近,怕赵翠和陈大牛不高兴。
“这些我……我都不懂,对不住。”她紧张道,却怎么也不敢抬眼看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匆匆走向胭脂铺,这次金满福没有拦她,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匆忙显得有些笨拙的背影,心道:这农女单纯愚蠢,比那精明的跛脚女子好对付多了。
看她与那跛脚女子同行,想必不是那跛脚女子的妹妹就是小姑子,既是一家人,想必制作香干的法子她也知道。那农女看着蠢得不行,从她嘴里套出法子应该不难。
他在心中冷笑,给梁家饭馆三倍的价格都不答应合作,如此给脸不要脸,便不要怪他使用下/流的法子了。
原本对胭脂铺里的胭脂面油非常感兴趣的陈二丫因着金满福那一出,登时心不在焉起来,最后无心再看,打算离开胭脂铺。
却不想刚要走,便叫胭脂铺的掌柜叫住了。
“姑娘且等等,你有东西忘了拿了。”说着从柜台里小跑出来,将一个用丝绸包裹着的木盒子递给陈二丫。
陈二丫狐疑地看着她:“我没买东西。”
“你是没买,可有人给你买了。”胭脂铺掌柜笑意吟吟地看着她,“是位姓金的公子帮您挑的,他的眼光可真好,这可是我们铺子里最好的面油与胭脂套装,这面油不仅有滋润的效果,还附带叫脸变得白皙的功效,最后配上胭脂,保管你这小脸蛋啊白里透红,叫人喜爱地不得了!”
姓金的公子……陈二丫一下便想到了金满福,登时间脸再度红了起来。这个时候,赵翠和陈大牛已经买好了干货,来胭脂铺寻陈二丫来了,看到陈二丫的身影,赵翠便问:“二丫,可有看中的东西?”
陈二丫一个激灵,连忙将胭脂铺掌柜递过来的盒子推开,慌慌张张地往外走。
胭脂铺的掌柜在后面叫她,赵翠下意识跟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问:“二丫,那掌柜好像在叫你。”
陈二丫慌乱道:“没有,嫂子你看错了。”
赵翠看着那掌柜分明是在喊陈二丫,又怎会看错,可看到掌柜手上的包装精美的盒子,又看到陈二丫慌乱的模样,下意识便将那掌柜与她在现世里买护肤品,在专柜遇到的销售,这掌柜怕是在向陈二丫推销东西,而陈二丫鲜少出门,怕是被吓到了。
她便没想那么多,跟着陈二丫出了胭脂铺。
“二丫,方才没有看到喜欢的吗?”赵翠再度问,“有些掌柜确实让人不习惯,看个东西她都喜欢跟在后面介绍推销,叫人很是不习惯,若你在这家店铺没有看到喜欢的,咱们再去其他铺子瞧瞧。”
听到赵翠这么说,陈二丫松了口气,原来嫂子是以为那掌柜在向她推销东西,她摇摇头:“这次我也只是看看,没有想买的,上次你给我买的面油我还没有用完,下次用完了再来买。”
主要也是因金满福惹得她心乱如麻,根本没法好好集中精神好好逛街看她喜欢的东西。
陈二丫本就是内向的人,再者这次也是第一次来镇上,赵翠以为她是怕生所以状态有些不好,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带着陈二丫去了成衣铺、鞋铺,其实衣服可鞋子陈二丫都会做,只是自己做的要粗糙许多,而成衣铺和鞋铺的东西精美许多款式也多,陈二丫一个小姑娘,该穿的好些。
因着陈二丫已经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也是这个时代姑娘的好年纪,该穿的好些,便给她采办了两套成衣,两双鞋子。而她和陈大牛还有张氏因着上次买了布料和成衣,这次每人便都只买了两双鞋子。
陈二丫收到礼物对金满福的魂不守舍略略转移了些,同时心中对赵翠的成见也越来越少,如今嫂子对她还有这个家越来越好,想必嫂子是真心想和哥过日子。
买了衣物和鞋子,赵翠又去香料铺买了烹饪所需要的菜香料,在杂货铺买了白糖,又添置了家里没有的年货。
买完这些,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三人便打道回客栈,在镇上堪堪歇了一夜。
翌日清早,三人在早市的面摊各吃了碗面,便去了梁家饭馆,打算跟着梁家饭馆的收货牛车回村。在去梁家饭馆的路上,碰巧遇到在早市上卖小鸡崽和小鸭崽,赵翠心下一动,想着家里没有鸡鸭,便和陈大牛商量了下,打算各买十只回家养着。
赵翠和陈大牛蹲在笼子前挑鸡崽鸭崽的时候,陈二丫在一旁等候,冷不丁地,有人撞了她一下,接着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再接着,那个撞她的人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家公子明白你怕他们知道你认识我家公子,他理解你,所以今天我家公子没有来为你送行,只是我家公子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并不想因为他与你亲人的之间的误会而错过与你相识的机会,这根银簪是我家公子的一点小心意,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语毕,也怕被赵翠与陈大牛发现,匆匆离开。
陈二丫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东西,如那人所说,是根银色的蝴蝶簪子,略略动动,簪子上的蝴蝶翅膀还会颤动,很是好看。
她心下一窒,一种说不出的悸动涌上心头。
这边的赵翠和陈大牛已经选好了鸡崽和鸭崽,摊贩将鸡崽和鸭崽用笼子装好,陈大牛提着笼子走了过来,赵翠跟在后边。
陈二丫见了,忙将簪子收好,“哥,嫂子,你们已经挑好了?”
“嗯。”赵翠点点头,“各挑了十只,要是好养活的话,日后再多买些。”
她看着那些叽叽喳喳的小鸡崽,越看越喜爱,“咱们早些去梁家饭馆吧,让伙计等久了就不好了。”
陈二丫点点头,忽地问:“嫂子,你下次什么时候来镇上啊?”
赵翠看向她:“二丫今天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吗?”
陈二丫忙道:“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下次什么时候上来具体我还不清楚,不过卤香干还有做腊肉用的香料这次我买的差不多了,所以上次下来可能还要段时间。若二丫你想要上来买东西,直接和我说便可以,我到时候陪你上来。”
陈二丫心乱如麻,心里头想着那支簪子该怎么办,陈大牛五大三粗,和他说定然不妥,可如果和赵翠说,又感觉和她有些隔阂,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将这件事藏在心里。
三人乘着梁家饭馆的牛车回了村里,张氏见了他们买回来的鸡崽鸭崽很是开心,又听他们说已经和屠户以及梁掌柜谈好了,家中日后又会添一番进项,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好,登时间更开心了。
她面上笑意吟吟,眼角的笑纹深深陷了下去,“现在咱们家越过越好,基本上什么都有了,要是咱们家再添个小的,那就完美了。”说着,见赵翠似笑得有些牵强,忙解释道:“翠儿,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该来的总会来的,没有缘分的强求不得。”
最初她对赵翠的肚子久久没有动静是有些不满,可现在,她是一点意见也没有。大牛现在和翠儿的感情越来越好,家里的条件也因翠儿越来越好,她已经很满足了。孩子的话,大牛都没当一回事,她这个娘手伸太长倒不妥了,没有子嗣传宗接代固然不妥,可两个人和和美美最重要,还是随缘罢。
“娘,我没多想。”赵翠尴尬地笑了笑,虽说她与陈大牛已经成了实质性夫妻关系,可一想到要给陈大牛生个孩子,她的脸皮就直发烫。
她忍不住看向陈大牛,发现陈大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漆黑的双眸里像是有团火。
她忙别开眼神,心道自己真爱胡思乱想,简直把陈大牛脑补成随时都可以日天日地的陈泰迪,明明陈大牛很正派的!
至于陈大牛到底正不正派,那就只有陈大牛自己知道了。
气氛有些尴尬,张氏后悔不已,忙将话题引到陈二丫身上,“家里现在越来越好,对二丫的亲事我倒越来越愁,也不知道给她找个怎样的。”
坐在小板凳上的陈二丫听了这话不由抬起脸,脑海里冷不丁地浮现出金满福的身影。这把她吓了大跳,忙将这可怕的想法抛出脑外。金玉满堂昨儿和今儿她都见到了,那么大的一家饭馆,若不是因为和哥嫂一起到梁家饭馆,平日她怕是看都不敢看。而那个金公子是金玉满堂的二掌柜,身份那么高贵……而她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农女,看他一眼都算高攀,她怎能奢望?
可想到那位金公子托人送给她的簪子以及在胭脂铺里发生的事,她的脸忍不住一红。对于只见过一次面的她,为什么那个金公子会这么上心?难道……她咬了咬唇,让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二丫?二丫?”张氏一连串的呼唤将她的神思唤了回来,她一愣,问:“娘,怎么了?”
“叫了你好几声,怎么都像没听见似的,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张氏摇摇头,“现在娘愁你的亲事呢,你嫂子的意思是问问你的意见,咱家不比从前,以后会越来越好,咱们有底气挑你喜欢的。二丫,你想找一个怎么样的?给娘说说,娘给你注意注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陈二丫原本十分担心自己的亲事,若没有金满福那事,她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有明确的目标,她的要求不高,只求丈夫的脾气好一点,婆婆不要太凶悍,家里不至于揭不开锅便好了。可因着有了金满福,她便迷茫了,若按照从前的要求来,她就有些瞧不上了。
“我……”她垂下脑袋,“娘给我决定就好了。”
张氏听了,不由看向赵翠:“翠儿,你的主意最多,依你看呢?”
赵翠看了陈二丫一眼,后者低着头,额间少许碎发垂在脸畔。其实陈二丫长的并不差,她的长相随了张氏,不同于陈大牛的刚毅,脸型很是秀气,嘴巴也小小的,整张脸很是清秀,只是北方的天气太干燥,她又经常随着张氏与陈大牛下地干农活,肤色有些黑,有些高原红,若肤色白皙些,高原红淡些,倒是个清秀的美人。
“我觉得二丫的性格比较软和,所以最主要是男方人要好有上进心,还有就是婆婆不能凶悍霸道,其他都还好说。”赵翠道,家庭条件她倒没那么看重,男方若上进,到时候二丫嫁过去之后,她这个做嫂子的拉上一把,也不至于过得太差。
张氏听了不由笑道:“翠儿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说着叹了口气,不由想起当年的事,当年她做媳妇的时候,可是吃够了婆婆的苦。也是如此,在她做婆婆那天,便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成为自己当年婆婆那样的人。当然了,自己的女儿她也希望不要遇到那种恶婆婆,若遇到了恶婆婆,即便丈夫再好也是枉然。
张氏与赵翠在那边讨论陈二丫的亲事,陈二丫听着愈发愈烦躁,站了起来道:“娘,哥嫂,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等会儿要做香干了,记得叫我。”说着也不等三人回话,回了房间。
张氏狐疑地看向关了的门,“翠儿,二丫今天好像怪怪的?你们在镇上出了什么事吗?”
赵翠皱了皱眉头,实际上她也发现了陈二丫的不对劲,只是昨天在镇上除了金满福那出事,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可陈二丫和金满福又没有什么干系,按理来说不会对陈二丫造成影响。
冷不丁地她想起胭脂铺那事,心道陈二丫该不会被胭脂铺那掌柜吓到了吧?
“昨儿去镇上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不过二丫好像在胭脂铺里遇到一个缠人的掌柜,怕是被吓到了。娘,等会儿你要是有时间,便去和二丫聊聊天,她平日与你聊的来,谈谈心怕就好了。”
张氏点点头:“也是,这丫头没见过世面,见到惊奇的事被吓到也是难免。”
夜晚,赵翠让陈大牛将炕烧热,待炕暖和之后便上了炕,身下不同平日,暖洋洋的,比从前在现世铺着电热毯还要舒服。
“大牛,炕和床到底不一样,这炕暖和得不得了,躺上去舒服地眼皮直打架。”
陈大牛低声笑了笑,“我也许久没有睡过炕了。”他摸了摸铺着被子的炕,“确实暖和。”
他脱了鞋子上床,挨着赵翠躺下。
赵翠下意识朝他挪了挪,靠他更近些。
“赵翠。”陈大牛突然出声叫她。
“怎么了?”
陈大牛沉默了下,想着这几日他都没有动赵翠,赵翠休息了那么久,那处……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他冷不丁地拉住她的手,闷声问:“今儿……好些了吗?”
赵翠的脸登时便红了,她不是笨蛋,自然知道陈大牛是什么意思,“不怎么疼了。”热气上涌,她觉得自己的脸要烧了起来。
明明与陈大牛同床共枕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一想这事,她便忍不住脸红。
“那……今天可不可以?”陈大牛的气息越来越粗。
赵翠又羞又恼,直道这陈大牛不仅是头蛮牛还是头蠢牛,这种事情问她这个姑娘家做什么?直接向上次那般直接上手就得了,今儿这样问她,叫她怎么回答嘛!
赵翠知道他这些天憋的难受,也知道即便今天不能叫他如愿,日后这种事情也避免不了,当下便只能忍下羞涩,支支吾吾道:“那你轻点……”
陈大牛登时间像得了指令一般,翻身压上赵翠,粗糙的大掌熟络地摸向她的腰间,喘着粗气沉声应道。
窗子虽关上了,可还是有不少月光穿过窗纸透了进来,室内一片□□弥漫,隐约间还可以听到压抑的撩人吟声。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陈大牛知这事不能太过急躁,要缓缓为之,这样才能每日尝到甜头,不至于尝一次便戒口。所以这次收敛了许多,只略略折腾了赵翠两回,便放过了她。
于陈大牛来说,这不过才开了个头,可对赵翠来说,还是将她折腾的够呛,炕上又暖和,弄得她冒出一身细汗。
事过之后,初时的羞涩也散去了,她的脸靠着陈大牛的胸膛,手抱着陈大牛的胳膊,与陈大牛这样的肌肤相亲感觉还挺不错。
“大牛。”她的声音里带着事过之后的慵懒媚意,“我问你件事。”
陈大牛侧脸看她,黑暗里可以隐约看到她姣美的面部轮廓。
“什么事?”他哑声问。
“为什么以前你能那样忍受我啊?”其实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只是从前她觉得与陈大牛的隔阂太大,不好问,如今她与陈大牛关系密切了,便忍不住问了这个一直令她心痒痒的问题。
一个正常男人,能按耐一年多不动睡在旁边的美貌妻子,赵翠觉得这人不是gay就是性无能,但很显然,陈大牛这两者都不是。
听了这个问题,陈大牛沉默了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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