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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手醉红尘之晋江独家发表  从孙箐出现、期间两人互不相让的口角纷争、到最后孙箐怏怏不乐地离开, 由始至终,萧云溪没有急于澄清什么。鹿尘想得明白, 因为事发突然, 他像个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防御敌人入侵,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去解释这一切的合理性。

    鹿尘能够理解, 但心里非常不痛快。

    尽管洛明远反复强调整件事是一个局,是竞争对手派人来砸场子,鹿尘却无法相信事情可以巧到萧云溪的前女友和前姐夫一同出现。

    对方的用意昭然若揭,这并不是针对洛明远以及嘉木拍卖行, 而是专程来恶心萧云溪的——难道只因他是洛明远的师弟、是目前洛明远最为信任的人, 就必须承担所有痛苦吗?

    不知不觉间, 鹿尘已经在替萧云溪难受了, 她如困兽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又焦虑又烦躁,压抑了大半天的情绪好似汹涌的洪水, 几乎要破堤而出, 淹没她整个人。

    现在打个电话给他?鹿尘犹豫着, 拿起手机又放下。

    洛明远白天受了不小的刺激, 萧云溪这会儿肯定陪在师兄身边,贸然打过去必将打扰他们谈话……不知过了多久,鹿尘望望窗外愈加深沉的夜色,又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钟, 已是九点四十。她醒过神, 发觉苦等下去不是办法——直接去找他才对!她匆忙抓过外套, 胡乱披在身上就冲出了房间。

    萧云溪住在十层的双人标准间,房号1026。鹿尘心急如焚,根本等不及坐电梯,从防火通道的楼梯一路跑了下来。门是虚掩的,房间里面几人打牌的欢笑声和牢骚声听得一清二楚。这帮不知愁滋味的同事,心情从不会受到外界半点的影响——鹿尘深知这节骨眼上,萧云溪不可能参与任何休闲游戏,她于门外驻足片刻,赶忙往洛明远的房间跑去。

    1001是十楼走廊最东边的一间,房间面积大,也相对安静。鹿尘气喘吁吁地摁下门铃,满心期待萧云溪来开门,可是她等来了神色憔悴的洛明远,“小鹿?有事吗?”

    “师父,我想问问……”鹿尘赧然一笑,转移话题道,“您收到我的邮件了吗?”

    “收了,云溪帮我查收的。”洛明远端详着鹿尘,忽而笑了,眉间的愁云也渐渐散开去,“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不好问的?是想问云溪去哪儿了对吧?他八点半就从我这儿走了,你可以打手机直接问他。”

    鹿尘红了脸,却强作镇静,胡乱应了一句,“行,我知道了,师父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不等洛明远继续说话,她仓皇逃掉了。

    -

    一路狂奔,直到跑回十六楼,鹿尘渐渐慢下脚步,肺像要炸开似的隐隐作痛,下意识地大口呼吸着走廊里清新剂味道的空气。缓了好一阵儿,她才走到房间外,摸出房卡开锁,门却从里头自动开了。

    萧云溪挡在门口,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出去不锁门,不怕房间里藏个坏人吗?”

    “你……”鹿尘本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转念一想,凡事都要问清楚实在太累,只要他安然无恙,她悬着的心也就安稳了,“少诳我!你嘴皮子功夫那么好,到服务台再要一张房卡能有多难?”

    “是吗?”萧云溪极为应景地接过话茬,“你在夸我?真好,每个字都特中听。那——待会儿咱们就试一试我这‘嘴皮子功夫’,免得闲置造成浪费!”

    鹿尘假装没听到,一个侧身挤进房间,“刚才我去师父那儿找你,他说你很早就走了。你那间房,小王他们四个正在打牌,吵得昏天黑地。我想你平时喜欢安静,肯定不会待在那里……”

    萧云溪关好门,回过头笑道:“一会儿不见,十分想念是不是?”

    “想念你?怎么可能?我是怕……”

    话说到一半卡了壳,眼前的景象让鹿尘哑然失笑。之前她放电脑的小桌已经挪到了客厅正中,外卖的便当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卧室床边的两把扶手椅好像两位忠诚的士兵,一左一右地守在桌边,像是等人快快坐上去享受美食。

    “没吃晚饭的小孩儿,你现在饿不饿?”萧云溪从背后轻轻拥住鹿尘,“我跟本市的朋友打听了口碑最好的烧烤店,正好离得不远。下山跑了一趟,打包回来还是热的呢,来,你没食欲也陪我尝一点。”

    明明一切正常,怎么会有种天摇地动的晕眩感……鹿尘晕乎乎地嗯了一声,晕乎乎地坐到了桌旁椅子上。

    饭盒的盖子被萧云溪依次打开,很快,烤串的香味溢满整个房间。她咽了咽口水,刚想拿起一串鸡翅,他却先一步递上粥碗,“喝这个,胃里不空了再吃别的。”

    “好。”鹿尘听话地捏汤匙,小口小口喝起粥来。粥熬得很烂也很甜,红豆薏米山药入口即化,一刻不停地喝完,胃里果然暖和不少。

    萧云溪双手奉上色泽诱人的烤鸡翅和烤香菇,看鹿尘吃得开心,他不忘打趣道:“听说刮风天,鸡翅和香菇更配哟——好吃吧?好吃我明天再去买。”

    鹿尘恢复了食欲,咀嚼的时候含混地答应着:“嗯,好吃!”

    “那你边吃边想,看看B市有什么美食让你惦记了好久还没品尝过。”萧云溪说,“咱们住的地方是有点偏远,交通还算便利,我打车来回,花不了太长时间。”

    “不,”鹿尘忽然大声说,“明天你乖乖留在酒店休息,想吃什么我去买。”

    “没事,你喜欢吃就告诉我。”萧云溪脑子转得飞快,马上明白了鹿尘话里的含义,征集活动的第二天是现当代藏品专题,她这是不愿他累了一个白天晚上还继续跑腿,妥妥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他感动地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呆坐着,看她像个馋猫儿一样吃东西。

    鹿尘以为自己话没说清楚,连忙解释:“明天早九点开场,到下午五点收工,你要忙八个小时。就算中间有短暂的小休,也是非常累人的……”

    “小鹿,想喝酒吗?”萧云溪冷不丁问道,“我想喝,陪我一起好不好?”

    “好,”鹿尘对上他的视线,“我陪你喝!”

    -

    窗外的风声不知何时加重了呼啸之势,偶尔还能听见两三声树枝折断的脆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突兀。

    鹿尘做了噩梦,惊醒后浑身打起了寒战,害怕地蜷成一团。萧云溪没有睡着,他轻吻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似乎这样做可以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梦到什么了?”萧云溪小声问,“可以告诉我吗?”

    “好像是我爸爸,又好像不是。”鹿尘拼命摇了摇头,“海水灌进了船舱,周围全是水,每个人都在呼救。我想游到他身边,但是来不及,我们中间隔着一道铁栏……”

    萧云溪从未听鹿尘谈起她的父亲,仅根据她零星的只言片语隐约猜到一些信息。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似乎没能逃过劫难。或许杳无音讯还能给人一线生机,看不到希望才是最坏的结局。他不懂怎样安慰是有效的,只好紧紧地搂她入怀,用肌肤的接触给她最贴近的温暖。

    听着萧云溪坚实有力的心跳声,鹿尘终于平复下来。两人静静地相拥,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忽然,她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随即猛地吻上他的嘴唇,像溺水者迫切需要氧气一样,吻得他无所适从。她非常清醒,清醒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也很清醒,即使几小时前喝过酒,他却对酒精免疫一般毫无醉意。她的手像有魔力,滑过他的皮肤,迅速点燃了一簇簇小火苗。他积极地回应着她,甚至比她更热烈,热烈到整个人躯壳不复存在,只余灵魂在熊熊燃烧……

    夜深了,窗外风声仍呜咽不止。

    黑暗中,鹿尘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盯着烟雾报警器那一闪一闪的红色小灯。这一刻,她心里前所未有的明净,仅听得见萧云溪均匀的呼吸。她发了会儿呆,微微侧身,贴上他的胸膛,贴得如此紧密,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的怀抱更安全的地方。

    洛明远感慨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萧云溪却指明肯定是公司内部的人搞的鬼。办公室不宜久留,他们走上楼顶天台,任冷风驱散昏昏欲睡的疲倦感,也正好借此地商量进一步的对策。

    “师兄,选择在空调里装摄像头的人,想必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萧云溪紧跟在洛明远身边,压低声音说出想法,“我找专业人员来做个彻底的排查,看看你的办公室还有没有其它监控设备。”

    “行,都交给你了!”洛明远拍拍萧云溪的肩膀,“年一过完,紧接着就是春拍全球公开征集活动,国内B市、S市这两站最为关键,我派你去,怎样?”

    萧云溪凝神静气地想了想,说:“如果小鹿去,我就去!”很快,他自嘲地笑了,“四面楚歌的时候,我还这么高调地秀恩爱,引起公愤概不负责。”

    洛明远也笑:“你要是哪天忽然低调了,恐怕连我都不适应。小鹿是个好姑娘,我希望你俩修成正果。”

    “借你吉言,我们的婚期不远了!”萧云溪抱拳谢过洛明远,又补充说,“师兄,B市是首站,你得亲自坐镇,给那帮搞内讧的来个下马威。”

    洛明远闻言一笑,“云溪,在我面前你孩子气一点没关系,当着外人一定注意。”

    “遵命,大师兄——”萧云溪调皮地敬了个礼。

    “越说你越来劲了?”洛明远像多年前与萧云溪初次见面那样,给他当胸一拳,“所有师兄弟里,数你天资最高,弱点也是最明显的。收藏这一行,水|很|深,稍有差池就会被人利用,更严重的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萧云溪远在国外的两年多时间,醉心于自己的绘画事业,不曾关注过国内收藏界的动向。听洛明远讲得如此危言耸听,他第一反应是师兄为了让他提高警惕而夸大其辞,转念细想了想,师兄毕竟比他年长三十几岁,见多识广,看问题面面俱到,虽然险些被伪善小人欺骗,但整体上极少出错。最后,萧云溪接受了洛明远的建议,话题就此打住,两人谁都没再说下去。

    -

    春拍征集会B市首站,怀揣奇珍异宝的收藏者蜂拥而至。九点开场后,人员愈发密集,嘉木拍卖行雇佣的安保公司又增派了一些人手,以维持现场秩序。

    头一天是书画和瓷杂专场,萧云溪表面上乐得轻松,心里却始终绷着一根弦。他带领几位下属,于会场内来回逡巡,密切注意着来往人群,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的风吹草动。

    尽管防守功夫做的不错,却仍有竞争对手混了进来,而且他们出现的地方是最容易被忽略的——男卫生间。

    洛明远刚走出隔间的门,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迎了上来。

    “洛总,好久不见!”甄诚疾步上前,殷勤地寒暄道,“六年弹指一挥间,您别来无恙啊?”

    洛明远微笑一下,“多谢挂念,鄙人还算硬朗。”

    甄诚看了看洛明远周围,不见其他人陪同,问话便多多少少带着挑衅的意味了:“如此重要的活动,洛总为何不带助手出席?或者说,嘉木拍卖行除了您本人,难道没有别的撑得起台面的专家了么?”

    “这么说,甄先生如厕的时候总要带着跟班?我可没有这类癖好。”洛明远面色如常,警告道,“至于嘉木的专家阵容,轮不到你过问。”

    “洛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甄诚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您的高明招式,果然是晚辈学不来的。”

    洗了手,洛明远走到门口又停下,“年轻人,我不清楚你怎么弄到的邀请函。嘉木的征集活动仅面向网上做过登记的广大藏友。同行是冤家,你明白么?抱歉,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否则我叫保安赶你走!”

    话已至此,甄诚的神情骤然变了,“洛总,当年的事,双方都有责任。您大人大量,别因为黎大师那幅秋林红遍的山水画记恨我一辈子——”

    “六年前你们使诈用高仿换下真画,转手把真画卖给老外,丢的是整个圈子的脸。”洛明远怒道,“我写的鉴定意见被你们老板当场否了,后来出了事又想让我背黑锅,这就是你号称的双方都有责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甄诚拦在门口,阻止洛明远离开,他先讲了一堆撇清责任的车轱辘话,而后搬出当时事件的细枝末节试图自圆其说。

    洛明远根本无心听,冷笑道:“看在你师父那几分薄面上,我暂时不会报警抓你。倘若你继续纠缠不休,我也就遂了你的心。”一把推开甄诚挡在身前的手臂,洛明远说:“年轻人,以后的路还很长,好自为之。”

    -

    初审环节的房间里人头攒动,鹿尘被周围一声盖过一声的嘈杂搅得心乱,正在为一件元代釉里红瓷罐的真伪犯难时,忽然瞧见洛明远脸色极为难看地走了进来。她不及细想,连忙请这位准师父掌掌眼。

    洛明远虽是心情欠佳,却没有拒绝,他将瓷罐托在手中,目测了型釉色光四个基本元素,直截了当摇了摇头,“不对。”

    一旁的货主面露不悦,冲鹿尘絮叨半天,坚决声称这件货是正规程序拍得,并且报上货品出处。鹿尘好言安抚无效,情急之下,她拿起对讲机呼叫了萧云溪。

    本要转身离去的洛明远,一听到货主道出的拍卖行名号,瞬时收住了脚步。近些年收藏市场热度越炒越旺,从业者却是素质各异、良莠不齐。洛明远想起方才那个叫甄诚的家伙,和甄诚就职的那家臭名昭著的拍卖行,再看看面前这位上当受骗的货主,他怒从心头起。

    “小鹿,把那罐子递给我!”

    洛明远这一声怒吼,将周围七嘴八舌的噪音镇住了,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围拢过来。

    “洛总,您……”鹿尘怔怔地站在原地未动,深感不妙。她眼角余光瞥见萧云溪朝这边跑,心里稍稍踏实一点,不仅想到了拖延时间的方法,也顺势改了口:“师父,货主的意思是请咱们做个全面测评,他说不介意在底部钻孔取一点瓷粉做碳14测定。”

    洛明远心火燃得正旺,满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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