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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珥仍是阴阳怪气,妖妖道道说道:“照你这么说,除了老六,可是把我们在座的每个皇子都套进去了。”
他比太子琭聪明。他没有急不可耐的辩解,因为他知道,一个祭司说得话,燧皇未必当真。他只将矛头,又指向了与众人都不相干的公子琰。
公子珥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之前公子琨与太子琭因为洞天坊一事,将暗地的嫌隙端到了明面上来。
两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数个回合之后,互相见斗不过,终于合计着,是不是背后有人捣鬼,让他们自相残杀。算来算去,因为公子珮之死而没有受到牵连的,只有公子珥和公子琰。
这老四和老六,的确蹊跷。
如今来了个莫名其妙的祭司,一下子将公子琰摘得干干净净。不但如此,这场兄弟阋墙,看来是要以公子珥唯我独尊,独自一人惹得一身骚而告终。
但是他这般,无端将矛头指向公子琰,总有人不满。
“公子琰自有劫数二三个,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哪有功夫理你们!”说话的,是祝渊。
小儿歪着头,嘟着嘴,双手叉腰,撅着屁股,怒气冲冲地回到,好像丝毫没把公子珥放在眼里。
燧皇皱眉道:“劫数?”
祝请一把扯过小儿的羊角辫,只痛得他龇牙咧嘴,才止住话语。
祝请拱手道:“小侄胡言,燧皇万勿当真。”
他又转向公子珥,恭恭敬敬地说道:“不知这赌注,可否算在下赢了?”
公子珥看向燧皇,燧皇闭目,点了点头。
他弯腰驼背,两鬓白斑,面上皱纹纵横,看上去很疲倦,的的确确,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祝请谢过,临走时仍不放心,嘱咐公子珥道:“四皇子若是良心发现,还是将城南那二百余人放了吧。强扭的瓜,滋味总不会太好。”
公子珥终于笑不出来了。
祝请与祝渊叔侄二人走后,刚才几乎一语未发的公子琨进言道:“父皇,此人不可留。”
燧皇仍是闭目,既不答应,也不反对,只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皇子面面相觑,虽各怀心事,也再不言语,纷纷离席。行至门口,听燧皇说道:“你们几个兄弟,合计合计,将珮儿安葬了吧。”
他因心中郁郁,气血上涌,又因年迈,体力不支,终于一口血,吐了出来。还好众皇子此刻都是背对着他,他又迅速用手遮掩,未被他们瞧见。
事后,公子琨与公子珥分别派人去追祝请与祝渊,却听守卫说他们早就出了城,两人各自一身外乡人打扮,大大方方走的。
只是这一走,哪里还找得到踪影。
况且,众人惊喜地发现,这二人,连姓名都未曾留下。普天之下,煌煌九州,要找这么两个人,不是比大海捞针还难?
只得作罢。
话说这一年,不单胜神挨了牛贺一记闷棍,瞻部那边也不好过。
两国皇子公主刚完婚,孔仓还未返回牛贺,瞻部宫中就传来军报——南方边关被牛贺大军围住,围而不攻,城中粮草告急,实在不行,恐怕只有降了。
中容一听,愤然拍案,骂牛贺人狼子野心,假借联姻之名,打探瞻部内情,着实可恶。对付这些人,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打。除了打,还是只能打,打不过就增兵。
中容请兵出征,巢皇准了,说是等到明年春耕,行完太子的册封大典,就让他带兵出征。
虽然吃了败仗,巢皇心中还是欣慰。因为他觉得,中容长大了,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家国天下,不再是那个只耽于谈情说爱的少年。
这才是一国太子应有的样子。
这样的中容,才值得托付。这样的瞻部,才有指望。
其实,巢皇仍是不明白,中容不谈情说爱,因为他心中有气。他气安宁言而无信,说好的心无所属,说好的将心收好,怎么就和那个玉采,光天化日之下,大张旗鼓地,行起了苟且之事呢。
他想找安宁要个解释,却始终没有机会。一来安宁窝在司幽门,铁了心不出来;二来,中容思来想去,觉得安宁的解释,除了会显得自己更加痴笨,根本再无其他意义。
然而,他虽然心中有气,却不能再对着长思发泄。
因为长思,有喜了。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御医说是个女孩儿,中容还是欣喜不已。
所谓爱屋及乌。他对长思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弯。
中容有时觉得,长思的的确确是放眼九州都难得一见的美丽女子,而且温婉贤淑,对他的私事不闻不问。长思虽然没有安宁的出身与眼界,却强过世间大多女子,是一起过日子的不错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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