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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才可以看到对面，而对面的人是看不到玻璃后面的情况。
容尘穿过玻璃，飘到对面把每个嫌疑人都看了一遍，这才穿回来，对云檀说：“都没有妖气。”
等云檀看得差不多，武华景询问，“有没有认出来？”
云檀摇头说：“没有，那天晚上，犯人长着黑色的毛，把脸都遮住了，看不清。”
之前云檀在口供里有提过，后来警方找那三名受害女生回忆，三名女生都说对方全身长着很长的毛发。
武华景皱眉，“如果犯人有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们早就找到人了，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全身、以及整张脸都长着黑毛的人。”
“犯人算不上真正的人类。”
武华景奇怪地看着她，“什么算不上真正的人类？”
云檀解释道：“超出人类范畴的其他生物，比如说妖。”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武华景看着云檀的目光变得惊疑不定，上次在大厦的那具半人半鸟的尸体已经转到上级处理，后来，他听说那具尸体不是人，是妖。
云檀点头，“知道一些。”
大白天的他跟一个高中生讨论案情，居然还牵涉到妖怪，武华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接下来，他不再问，辨认完就让云檀回去。
云檀离开审讯室，朝外面走去。
她是专门请假过来警察局，还得赶回学校上课。
刚出警局大门，就见几名民警匆匆跑出来，武华景也跑出来，越过她，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停下来回头问她，“你是回学校吗？”
“是。”
武华景说：“我正要去你的学校，顺路，你坐我们的车去吧。”
上了警车，云檀听到坐在副驾驶位的民警在低骂，“玛德，真是丧心病狂，专对学生下手。”
“别让我抓到他，不然往死里揍。”
“这种人就该毙了！”
武华景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了一下后座的云檀，出声提醒那两名情绪激动的民警，“车里还有学生呢，注意用词。”
云檀问：“出什么事了？”
武华景又看云檀一眼，她还是学生，这事本不该跟她说，但校园里发生的事，她回到学校也会知道。
武华景神色凝重道：“就在刚刚，你的学校出了一起命案。”
这次考试，云檀年级第一，薛以丹排年级三百名，胜负已分。
薛以丹气得站起来，“云檀，你作弊还有脸说？这次玩大了吧，年级第一名，肯定是作弊得来的。”
云檀看着她，“你说我作弊，证据呢？”
“呵呵……老师叫你去办公室问话，不正是说明你作弊被发现了。”
云檀嗤了声，“去老师办公室就是作弊，那你作弊的次数比我多。”
班上谁都知道，平时跑老师办公室最勤快的就是薛以丹。
薛以丹狠瞪云檀一眼，“狡辩！”
上课铃声响起，刚好这节课是英语课，班主任田雁拿着书走进教室。
翻开教案，田雁准备讲课，就见教室里有同学举手。
“老师，我们想知道，云檀这次考试有没有作弊？”
田雁看着班上同学，清清嗓子道：“经过级长和我们几位老师查证，云檀没有作弊。”
同学们“喔”了声，不知是失望，还是其他。
“你们也别讨论了，还有两个月就高考，认真复习，那才是真正的考验。”说完，田雁开始讲课。
下课后，田雁一离开教室，林雨诗就忍不住公开怼起薛以丹，“薛以丹，听到没，老师说云檀没作弊，你输了，赶紧退学吧。”
薛以丹低头不说话，心里恨极了云檀，自从云檀把她上学期在林雨诗椅子上涂胶水的事说出来，林雨诗就开始针对她。
林雨诗见她不说话，捂嘴笑起来，“说话不算话的人是小狗哦，薛以丹，难道你要改姓，叫狗以丹。”
薛以丹面色涨红，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狠狠剜了眼云檀，然后跑出教室。
复习这么久，考到年级第一，云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云檀，有人找你！”同学喊道。
云檀合上书，走出教室。
教室外，王咏泽迎了过来，“我听说老师怀疑你作弊，你怎么可能作弊？当时我就坐在你后面，走，我帮你作证。”
云檀摇头道：“不用，我已经跟老师解释清楚。”
“老师相信你了吗？”
“嗯。”
“那太好了。”王咏泽松了口气，刚才他在班上听到云檀被叫去老师办公室问话，问了两节课才回来，他一着急，就跑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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