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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是娱乐圈里的模范夫夫。”
严叙看了柯西宁一眼,不再出言制止。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春之宴的话题都被徐桥一人包揽,从头到尾都是秀恩爱。柯西宁被围绕在秀恩爱的海洋中,苦苦挣扎解脱不出,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严叙。
严叙淡定地喝着酒,他明明察觉到了柯西宁的目光,偏偏不理睬他,仿佛在用行动惩罚他——谁让他识人不清,一时站在了徐桥这厮的那边。
柯西宁求助无门,只好自己打断话题:“徐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讲一讲《宫闱》的事吧。”
柯西宁是典型的一杯就倒,酒量很差,酒品也一般。三年前除夕夜,严妈妈做了一盘醉虾,柯西宁从没吃过这菜,喜欢得不行,吃了整整一盘,严叙也帮他剥了一盘子的虾壳。谁能想到有人吃醉虾都能吃醉,柯西宁这个醉鬼,就不由分说地爬到严叙背上撒泼,还把严叙的背当做是马背,一个劲儿地唱着“马儿跑”的自创歌曲,要是严叙不从,他就大喊大叫,说严叙欺负人。第二天起床,柯西宁明明什么都记得,但为了逃避责任,他只好装作一点都不记得的样子,翻过了这一页。
有这样的先例,柯西宁就怕醉酒闹事,怎么还敢在公众场合喝酒,他和徐桥谈事的期间,就从头至尾没有沾过一滴酒,这边白梓蕴敬酒敬到他这边来,他本来想找借口随意地应付过去的,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有好的推拒理由。何况严叙在这里,他确实不怕喝醉了被别人坑,骑虎难下之际,柯西宁只好硬着头皮喝下了整整一杯酒。
敬完酒,白梓蕴笑道:“前辈好酒量。”
柯西宁醉意上头,满脸绯红不说,连耳朵都是红的,他对着白梓蕴歪头:“嘿嘿嘿。”
白梓蕴:“……”
徐桥哈哈大笑:“就他这样的还能算好酒量,这喝完一杯就怕是醉了吧?”
白梓蕴低低地垂下眼睫,那模样确实我见犹怜,他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柯前辈这么不能喝……抱歉。”
“无妨。”严叙把醉酒的柯西宁扶到身边,不让他东倒西歪,他看似善解人意地微笑道,“这不能怪你,我们谁都不清楚他的酒量。”
深知内情的徐桥默默瞟了严叙一眼,心道这人实在是段数高。
醉倒的柯西宁听到这话,只想怒吼一句:严叙你骗人!
可他即便脑子昏昏沉沉的,理智尚存一线,真要这么质问,他和严叙的关系就在这一堆人中曝光了。柯西宁极力克制头脑,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说出什么让人震惊的话语。
白梓蕴见没人责怪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柯西宁又往严叙的身上歪,严叙扶住他的手臂,触碰到只觉一片炙热,快到烫手的程度。严叙轻叹一声,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西宁,你冷静点,我带你回家。”
这下柯西宁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一般,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再也不折腾了。
齐悦皱着眉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提议道:“你们事情谈完了吗?谈完了打给他经纪人,让他过来送柯西宁回家吧。”
徐桥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那倒不必。”严叙半扶半搂着醉鬼,“我和柯西宁住在同一个小区,我知道他家在哪里,我让助理来接。”
严叙和柯西宁在同一个小区的事确实不是秘密,这件事刚爆出来还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柯西宁撑死撑活就一个三线演员,而严叙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名人,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住在同一个档次的房子里。
娱记怀疑诸多,跟踪柯西宁和严叙三个月,却没拍出什么料来,既没发现柯西宁背后隐藏的所谓金主,也没看到柯西宁和严叙有暧昧,久而久之,媒体也就不再跟踪他们,默认了柯西宁和严叙是邻居的事实。
半刻钟后,阿杰风风火火地来了,他在严叙看似若无其事的目光中,压力山大地把柯西宁抬上背,他喊了几声柯先生,柯西宁都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是真醉得不省人事。
很快,阿杰就背着柯西宁,跟着严叙一起走出了岚。
白梓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严叙身上,神情莫测,令人捉摸不透。
等严叙走了,一行人也觉得无趣,他们和徐桥告别后,就回了杀青宴的包厢。路上白梓蕴总是心事重重,齐悦挺敏感的,她转头看白梓蕴:“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白梓蕴笑道,“感觉严老师的助理和柯前辈挺熟的样子。”
齐悦说:“有点儿,不过严叙和柯西宁是邻居,助理常常看到柯西宁,觉得眼熟也没什么吧。”
白梓蕴笑得如沐春风:“确实,您说得对。”
地下车库里,阿杰想把柯西宁塞到后座,可柯西宁再怎么瘦,也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阿杰做事时难免束手束脚,不小心让柯西宁的头撞到了车顶。柯西宁吃痛,闭着眼呻|吟了一声。
“我来吧。”严叙从阿杰手里接过柯西宁,把他搂在怀里,顺着力道一起坐到了后座。坐到车里后,严叙也没把柯西宁放开,仍然保持着姿势,让柯西宁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从包厢到地下车库短短的几分钟路程,阿杰只觉得如芒在背,走在后面的严叙可以直接用眼神杀死他,但又为顾全大局,不得不把柯西宁交给阿杰背。
阿杰坐到驾驶座,胆战心惊地擦了擦冷汗,他转头看老大和柯西宁一副连体婴儿的姿势,心里腹诽这人真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在外人面前,一脸“我和柯西宁不太熟”,等没人了,就滥用私权。
“老大……”阿杰颤颤悠悠地说道。
“嗯?”严叙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用湿巾帮柯西宁擦脸,那目光柔情似水,不像是结婚七年,更像是新婚燕尔。
“您要不把柯先生放下来吧。”阿杰大着胆子劝道,“这样坐在您腿上,到时候给您坐麻了。”
严叙置若未闻,揉了下柯西宁的头,用指腹描绘着这张数月未见的脸,他心满意足地将柯西宁的脑袋揽到自己的左肩处,目光不曾在青年脸上挪开一寸,他对阿杰说:“你开你的车。”
“……哦。”阿杰识趣地回头,心道再也不当忠心耿耿劝君主不要被美色所惑的忠臣了。
周遭变得安静,只有柯西宁时不时地几句呓语,阿杰说:“我还真没见过柯先生这么不会喝酒的,徐先生说他就喝了一杯红酒?真的假的?”
严叙失笑:“真的。”
阿杰惊讶道:“女孩子都没那么不会喝吧。”
严叙摇头:“这和男女没有关系,这是体质问题。我以前问过医生,医生说这很正常,西宁生来就缺少一种解酒的酶,不能喝酒,一杯就倒。”
小区保安认得严叙的车,看到车牌号就立马放人进来,阿杰看到一幕幕熟悉的楼层从眼前掠过,他突然觉得奇怪,老大肯定是知道柯先生不胜酒力的,怎么还能让柯先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醉酒。
严叙把柯西宁打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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