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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管越看越心惊, 额头布满了汗渍,他小心翼翼拭去汗渍,掩饰面上心虚,混迹后宫多年,太后娘娘与夏姜芙不和之事他略有耳闻, 今个若是让夏姜芙赢了, 明个儿他脑袋就不保了,他尖细着嗓音道,“侯夫人,您是从书院过来的,坐下喝口茶,歇息歇息,洒家眼力有限,这盒子里的物件,还得请顺亲王瞧瞧。”

    说话间,冷汗涔涔下流。

    甭管今日之事如何处理,他恐怕吃不了好果子,只怪他当日疏忽, 没有验明盒子里的物件, 只当寻常的金银首饰, 眼下可好,高祖皇帝御赐的手镯都出来了, 怎么办?

    夏姜芙笑吟吟摆手, “去吧去吧, 我不着急,赶在天黑前回府就成。”

    秦总管讪讪笑了笑,招宫人奉茶,自己火急火燎退了出去。

    顺亲王府肯定是要去的,还得他本人去,至于太后娘娘那边还得找人报个信,毕竟,夏姜芙来势汹汹,是奔着太后娘娘的赌局来的,太后娘娘输得一败涂地,哪能不告诉她一声。

    霞光通红,照得秦总管面色红润,此时正是傍晚交接的时候,太监们看秦总管一阵风跑过,忙恭顺的俯首作揖,以往温润随和的总管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风风火火跑得没了人影。

    俱是在内务府当值许多年的宫人,上回总管大人这风风火火的情形还是皇上大婚,大赦天下,赏内务府上下百金的时候,时隔多年,秦总管再次面露红光,难道,皇后有喜了?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掩饰不住兴奋,要知道,当下人的,主子高兴他们就高兴,主子遇着喜事,他们日子就好过多了,尤其近日犯错的小太监,更是能凭着喜事让上头不追究自己的错,如梦大赦啊,有太监看出些名堂,问了几句便追着秦总管的身影跑了。

    为什么跑?先巴结好总管大人,混个脸熟啊!

    秦总管托着裤摆,健步如飞,到门口时,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正停下喘口气,后背忽然阴风阵阵,一股力随之而来,硬生生将他推出了门外,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他心事重重,惶惶不安,摔倒在地,硬是好一会没回过神来,也忘记要先爬起来,便这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总管大人,您没事吧?”太监胆战心惊扶起他,上气不接下气道,“总管大人,奴才是负责南园巡逻的小路子......”

    太监喘着粗气,呼吸厚重,秦总管反应过来,推开他的手,自己爬起来站好,方才闪着腰了,一针一阵疼,他阴沉道,“方才是你撞过来的?”

    太监低下头,无辜的眨了眨眼,“您跑得太快了,奴才拼尽全力,结果,没刹住脚。”

    他咋会料到总管大人跑到门口忽然停下了,想到这,他好奇的看向外边,难道外边有什么吸引总管大人的地方不成?

    秦总管扶着腰,龇牙咧嘴的瞪着太监,要是还有力气,定要踹得他三天下不来床,“毛手毛脚干什么,没学过规矩?”

    疼痛和劳累使得他声音嘶哑,听上去没有丁点震慑力,太监心知犯了错,又看他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伸手搀扶他道,“总管大人,有什么事您吩咐奴才做就是了,别累着了......”

    “滚。”秦总管继续从牙缝里挤出的一个字,招来门口侍卫,吩咐备马车,他已叫人进宫禀告太后了,顺亲王府,他得亲自去一趟,顺亲王老奸巨猾,得知事情真相肯定不会趟这趟浑水,依着他的地位,哪儿说得上话,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监悻悻然缩回手,见他站得吃力,又道,“总管大人,真的不用搀扶吗?奴才看您,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你摔个试试!”秦总管狠狠倪他眼,“回来再跟你算账。”

    马车来得快,他强忍着痛爬上去,看太监还站在原地,心思动了动,“上来。”

    太监心头大喜,福了福身,“好勒。”

    内务府的茶夏姜芙是不碰的,她细细摩挲着盒子里的玉饰,有珊瑚玉的镯子簪花,还有和田玉的摆设,这些是高祖皇帝赏她的,目的让她别再纠缠先皇,为了这个,高祖皇帝可谓煞费苦心。

    安宁国的人哪儿知道,论败家,属高祖皇帝之最了。

    古玩字画,不送自己儿媳妇,送给个不相干的女人,高祖皇帝想什么,还真是不好猜。

    亏得她深明大义没提出要半个国库,否则,安宁国的百姓哪有现在的好日子?

    顾越泽好奇夏姜芙盒子里的首饰,红红绿绿,从未看夏姜芙佩戴过,这点和夏姜芙的性子不太一样,夏姜芙爱美,有了好看的首饰必要戴着的,过些日子新鲜感没了才会命人收进库房,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娘,为何秦总管见着变了脸色?”顾越泽拿起只碧绿色手镯看了看,色泽温润通透,上边镶嵌着绿宝石花纹,玉易碎,然红宝石镶嵌其中,恰到好处,不见一丝裂缝,可见其工匠手巧,就他所知,京城可没这种老匠人了,换作老字号玉器铺子,都不敢在玉上不着痕迹镶嵌宝石。

    “此乃御赐之物,秦总管身为内务府二把手,不会这点眼力都没有。”说什么眼力有限要请顺亲王,无非是个借口,这些东西出自国库,经由内务府到她手上,秦总管不会看不出来。

    “难怪跑得这般快,估计进宫找太后娘娘叫屈去了,娘,咱动作这般大,岂不是将太后娘娘得罪了彻底?”顾越泽一只镯子一只镯子的看,像在欣赏,又像在琢磨其他。

    太后娘娘毕竟是皇上生母,皇上孝顺,若因此怪罪夏姜芙,岂不失了圣心?

    接下来,整个长宁侯府就该倒大霉了。

    夏姜芙想了想,反问道,“你觉得平日太后待我的态度可好?再得罪,不过让她下回见着我眼睛鼓大些,说话更直白些,还能有其他吗?”

    顾越泽想想,貌似还真是这样,太后注重仪态礼数,明明恨不得夏姜芙出糗丢脸,但她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她是太后,还要为天下女子做表率呢,哪儿会在人前和夏姜芙起正面冲突?

    门口的宫人听着母子的对话,嘴角不住抽搐,太后娘娘高高在上,在他们嘴里,竟成只会吓唬人的纸老虎了,长宁侯府的人,果真如传言说的目中无人。

    顾越泽跟前的一杯茶见底,外边传来了脚步声,秦总管扶着腰,面色扭曲得略微狰狞,而他身后跟着个暗蓝色长袍的太监,驮着腰粗膀圆的顺亲王,脚步沉重的进了屋,问了秦总管,然后把顺亲王搁在椅子上,衣衫好不狼狈。

    “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夏姜芙一脸不解,“顺亲王是怎么了?”

    秦总管吸了口冷气,顺着胸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半晌,这才给夏姜芙施礼,他身后的太监有样学样,额头的汗流如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累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秦总管才平复下来,粗着嗓子道,“接顺亲王的路上遇着点麻烦,这就将顺亲王唤醒。”

    话落,朝身后的太监招手,后者畏畏缩缩上前,晃了晃顺亲王胳膊,果然,顺亲王悠悠转醒,看清跟前站着的秦总管,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好你个秦不要命,竟敢命人打晕本王,本王乃王室宗亲,岂是你这等人敢冒犯的,来人啊,将他们给本王押下去......”

    顺亲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好在被棍子打晕的地方没起苞,否则,要他们好看。

    他在酒肆小酌,兴致高涨之际,侍从说秦总管有大事找,他以为是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是长宁侯夫人起的幺蛾子,妇道人家,起再大的幺蛾子能有多大,他让侍从将其打发了,谁知秦总管不知天高地厚,进屋命人打晕他,好,好得很。

    外边有宫人进门,看看秦总管,又看看顺亲王,再看看岿然不动的夏姜芙,踟蹰着拿不定主意。

    “怎么,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了,还不赶紧给我押下去,公然殴打王室宗亲,其罪当诛,本王做不得这个主了是不是?”顺亲王三十出头的年纪,大腹便便,油光锃亮,跺跺脚,能让地面抖三抖,此刻正双手叉腰,怒目对着秦总管。

    “王爷,您和秦总管有什么事稍后再说,不如先把我的事解决了来?”夏姜芙适时出声打断顺亲王的话,目光落在无所适从的太监身上,脸上充满了钦佩,弱不禁风的身材,竟能驮着几百斤的顺亲王过来,真是深藏不漏啊。

    “你叫什么名字?”夏姜芙问道。

    太监受宠若惊,躬身道,“奴才小路子......”

    “能背着顺亲王进屋,想来有几分过人之处,赏。”夏姜芙给顾越泽个眼神,后者掏出个钱袋子,尽数给了小路子,顺势拍拍他的肩道,“下去吧。”

    顺亲王不喜的蹙了蹙眉,正欲发怒,扭头见是长宁侯府的人,面色滞了滞,眼神落在夏姜芙那张精致得妖艳的脸上,有些不可置信,“长宁侯夫人?”

    不怪他吃惊,内务府什么地方?除了他就是一群太监宫女,像夏姜芙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会喜欢和太监宫女打交道?天方夜谭,更别论还带着两个身材翩翩的少年郎了,他惊诧道,“你来做什么?”

    面色缓和许多,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秦总管心头呸了句见风使舵,面上却赔着笑,解释道,“前几日侯夫人赌了些首饰,今个儿是来拿东西的,顺亲王,您瞅瞅,接下来是不是把侯夫人的事情办了再说?”

    顺亲王眉头紧皱,调转视线,这才留意到桌上的盒子,看清里边的首饰,他脸色大变,转向秦总管,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算了,依着赌局的规矩赔下来,内务府还不得被搬空了,他就说秦总管咋忽然有胆量暗算他呢,原来想让自己替他填这个大坑呢,好,好得很。

    “哎哟,哎哟,本王的头是怎么了,忽然疼得厉害。”顺亲王身形颤抖,步伐后退,直直倒在座椅上,手抚摸着后脑勺,疼痛难忍的模样,嘴里不住喊疼。

    秦总管气得跳脚,堂堂王爷,竟在妇人跟前耍小手段,这脸面丢到家了,可恨他闪了腰都忍着,硬是没吭声气,早知这样,他就该寻个理由躲了去。

    内务府主事的两人,一人坐在椅子上喊脑袋疼,一人扶着要,脸色煞白,夏姜芙笑出了声,整理着衣袖上的金丝线花道,“我看王爷不舒服,越泽懂些医术,让他给你看看如何?”

    顾越泽挑眉,作势上前。

    忽然,顺亲王再次跳了起来,“咦,好像忽然就不疼了,还真是神奇啊。”

    他又不是认识夏姜芙一天两天了,哪儿不知夏姜芙的手段,他要继续装头疼,顾越泽这小子上前就能往他心口踹一脚,亦或者用针扎自己,要知道,夏姜芙年轻那会的口头禅就是以毒攻毒,他的小命可经不起折腾。

    夏姜芙言笑晏晏,指着盒子道,“王爷头既然不疼了,就先把事情解决了吧。”

    顺亲王讪讪一笑,不得不上前,盒子里的物件珍贵,有些内务府的册子上有记载,有些没有,不过其中两件他莫名觉得熟悉,总感觉在哪儿见过,一时又说不上来,他蹙着眉头道,“此物贵重,侯夫人不怕输了找不回来了?”

    赌局上,有夫人们捧太后娘娘的场押以百金,甚至千金,可谁向夏姜芙不知天高地厚把家底都拿出来的。

    “输了就输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况是这些,你好好看看,怎么个赔法。”夏姜芙语气轻柔,面容和煦,看得顺亲王闪了下神,反应过来,暗暗骂了句红颜祸水,亏得当年没让皇兄娶她,否则京城都不得安宁了。

    至于这赌局,他肯定是不管的,事情是太后娘娘挑起的,让太后自己解决去,明知夏姜芙就是个厚脸皮还招惹她,自讨苦吃怪得了谁?

    于是,他命人进宫请示太后。

    内务府依照上边的指示办事,像赌局这种事,谁起的头谁负责。

    太监领命而去,走出去几步远,忽见走廊尽头走来道明黄身影,他心下大惊,跪地叩拜道,“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屋里的顺亲王一震,和秦总管觑视眼,低眉顺目迎了出去,“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姜芙带着顾越泽他们走在最末,依着规矩给二人行了礼,太后穿着身富贵牡丹图案的褙子,头戴凤冠,高贵端庄,“免礼吧,哀家听闻有人赢了赌局,且赌资惊人,特来瞧个热闹。”

    萧应清扶着太后,视线淡淡的落在起身的长宁侯母子三人身上,脸渐渐沉了下去。

    夕阳的余晖洒落,夏姜芙立在暗处,面容略显黯淡,眉目微脸,不发一言。

    顺亲王抵了抵秦总管,让他自己说,反正不是他接待的人,夏姜芙赌之事他不知情,谁闯的祸谁解决。

    秦总管又开始冒冷汗,方才施礼,拉扯到腰,更是疼不可止,他低着头,战战巍巍道,“侯夫人赌以首饰古玩字画,价值连城,奴才目光浅显,估量不得其中价值......”

    太后轻哼了声,直直入了屋,屏退太监宫人,眼神凌厉的扫过云淡风轻的夏姜芙,开门见山道,“你是故意和哀家作对吧?”

    明明知道赌局的存在,却当作不知情,到了鸿鹄书院偷偷请皇上赐婚,这心计,谁比得过,亏得皇上仁慈着了他的道,夏姜芙怎么敢算计皇上?

    夏姜芙笑了笑,伸手搀扶太后,被她拂开手也恍然不闻,“太后娘娘乃天下女子表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与您作对?这不一时玩心起来玩玩吗,谁知道运气这么好,竟叫我赢了,照理说,京城戒赌,此举有伤风化,可您是太后,臣妇当然要捧场了。”

    想当日,顾越泽聚众赌博被抓着现行,朝堂上那群御史上蹿下跳,恨不得将顾越泽五马分尸以禁效尤,如今太后明目张胆开赌局,满朝文武不出声了,还使劲撺掇妻子女儿捧场,趋势啊,地位啊,有时候还真是妙不可言。

    含沙射影辱骂太后,整个京城,估计只夏姜芙有这个胆儿了,秦总管不住的抹着脸上冷汗,此事是他不察,真怕太后一追究将他脑袋摘了。

    “你用不着冷嘲热讽,你赢了算你能耐,什么古玩字画,金银首饰,哀家还输得起,拿出来吧。”太后冷着脸,细细观察,眉间隐有怒色。

    夏姜芙摊了摊手,让顾越泽他们把盒子端到太后跟前,笑吟吟道,“太后一言九鼎,爽快,其实不是多贵重的物件,有些是高祖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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