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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子外,大多走起路时两边肩膀右边会不摆动,显得一高一低,这是因为长时间握着刀剑养成的习惯,这份自然到退出边军十年的习惯,屠户亦是如此。
屠户挠了挠脑袋,道了句:“大妹子,有事就找哥啊,我先走了。”
只剩三人在巷口,侯霖不知如何开口,而应该尽地主之谊的女子硬是站在原地许久才小声道:“将军既然走到这,就来喝杯茶吧。”
早就料到这般寒暄的侯霖立即道:“好!”
女子孤身在前,转入巷口。侯霖这才头疼,想起了那句寡妇门前事情多,琢磨着找个听起来不蹩脚的说法离开,可见到女子已经自顾自的走进去,只好硬着头皮快步跟在后面。
小巷越进越窄,又因为在城墙底下,常年见不到阳光,几颗倔强长在土墙下的绿苗也都病怏怏的枯黄。
几间土屋只有矮墙篱笆相隔,女子带路走到最深处的一个庭院,先走了进去。
侯霖跟上。
庭院不大,从门走到屋口也就十来步,一颗凉州独有的胡杨挺立茂盛,最上面的枝叶都挨到了城墙,皱摺纵横的树干上拴着一根细绳,上面搭落着许多刚洗完的衣裳,几件打着补丁的衣服掉在地上,女子上前拾起,看着还未晾干的衣服又沾染了沙土,只得扔进一旁的旧木盆,准备在搓洗一遍。
女子招手,细声细语道:“将军进屋里坐吧。”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心底暗骂自己一句,哪有寡妇招待陌生男子进屋里坐的,这可是不守妇道!
侯霖没想这么多,坦然处之,背着手走进屋内。一缕斜晖映射进房内,侯霖环视一遍,屋不大,也没太多物件,一盏油灯、一张硬通床板,上面置放着一床洗的发白的被褥,连女子常用的胭脂水粉都没有。
女子拿出两个碗,给侯霖和郑霄云倒了一碗温水,窘迫道:“贱身家里贫寒,连口像样的茶水都没,还望将军不要介意。”
侯霖摇摇头,笑若桃花大饮一口道:“不打紧。”
这女子睫毛弯弯,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只觉得侯霖笑起来像极了他那个冤死的夫君,触景生情下还带着几分青涩少女才有的羞容。
女子在江南那边只算中人之姿,可放到这沙尘铺天盖地的苦寒凉州,就是百里挑一的水灵姑娘,地域使然。
侯霖看到旁边一间侧屋里没有关门,能看到一书桌案台。
他好奇心起,询问道:“我能进去看看么?”
女子点头道:“将军请便。”
侯霖脚步轻缓,书屋里不沾一丝尘埃,摆放着诸多书籍,只是比起学士府书楼里那琳琅满目的绝世孤本,这里实在是不值一提,大多书简都是随处可见的通俗读物。
书屋里干净整洁,即使女子夫君已经去世,可她还是照旧每日打扫一遍。
侯霖抬起头,看到案台上纸窗下一块用竹木简单裱起的木板上写着一句简简单单,却让他肃穆起敬的话:
挺起胸膛做人,低下头颅做事。
侯霖微微躬身一拜,嘴里吐出一字:“善!”
ps(依照我编辑大哥的性子,给了好处收藏还上不了1500,是肯定要把我生吞活剥的,各位不想见到这人间惨剧,就麻烦帮个忙,我还年轻,不想死啊!最近都是两更,各位放心,我就算猝死也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