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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拓跋觚监禁起来,又去信威胁说,如果魏国不送来良马,便要杀害人质。太后贺兰芳听说小儿子被燕国扣为人质,气得大病不起,命令拓跋珪去把弟弟夺回来。
拓跋珪派左长史张兖出使燕国,从中斡旋。张兖到中山,向慕容垂敬上礼物,然后说出了秦王拓跋觚在燕国的遭遇,慕容垂大吃一惊,当即释放了拓跋觚。没想到慕容宝又派兵把走在半路上的拓跋觚抓了回去。这以后,慕容垂对拓跋觚以使臣之礼对待。倒是母亲贺兰芳思念小儿不归,气极而死。
拓跋珪在安置母亲的后事,此时气得手发痒,却找不到地方发泄。柔然听说太后新丧,悍然进犯云中。摩拳擦掌的拓跋珪这下有了打击的对象,领兵出击。柔然部落没想到魏帝带孝出征,甫一交战,即被魏国铁骑杀得大败而逃。
别看柔然类似爬虫,逃起命来却比兔子跑得还快,拓跋珪率领军队穷追不舍。一直追赶了六百多里,没见到一个敌军的影子。埋锅造饭时,大将军张兖担忧地说:“魏王老是在这大漠荒野中无休止地追下去,恐也不是办法。”
拓跋珪望着张将军,一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负责后勤保障的舅舅贺兰悦说:“敌人离我们不知道有多远,我也不晓得部队多久能追上敌军。而我军因轻装追击,粮食已经不多了,不如早些回去,避免饿困大漠之中。”
拓跋珪暂时没有回答舅舅的话,吩咐继续埋锅造饭,自己却纵上马背,就要飞驰而去。舅舅拉住外甥的战马缰绳,不放心地说:“这里是柔然的老窝,大王您一个人出行,危险呐。”
拓跋珪拨开舅舅的手,戏谑地说:“我只是去找个撒尿的地方,不远的,一会儿就会回来。”
拓跋珪打马飞奔,借着夕阳的余辉,往南北方向驶行几十里,直到士兵们吃饭的时候才回来。他擦着骅骝马脖子上的汗珠问舅舅贺兰悦:“我们的干粮还能吃多久?”
贺兰悦说:“只能吃两天了。”拓跋珪坚决地说:“如果我们杀掉备用的战马,混合着干粮,还能坚持三天吗?”舅舅说:“坚持三天应该是没问题。”
“好,”拓跋珪下命令,“敌军的首脑部队就在前面不远。我们杀掉备用的马匹和着干粮,再追击三天,一定能消灭敌军蠕蠕部落。”
士兵们听了大王的话,深受鼓舞。后来的三天,部队带着这样的干粮,憋着一口气,全速前进,果然在南床山的山凹中,在水草丰盛的河边追上了溃败的蠕蠕部队。
敌军看见突然出现的北魏部队,四散奔逃,跑不动的则拼死抵抗。一战下来,除了战死的尸骨,几千名柔然的精英,其中就有著名的斛律家族,全部成为北魏的战俘。
拓跋珪命令长孙嵩、长孙肥继续追击逃窜的敌寇,务必消灭柔然的残余武装。二人领命前行,最终,长孙嵩斩匪首屋击于平望川,几千匪众全部剿杀。长孙肥追匪酋匹侯跋至涿邪山,匹氏举众投降。
这一战,柔然的精锐部队,基本上全部歼灭。魏军押着众多的俘虏、粮秣、骡马,胜利返回云中。
在庆功的酒宴上,拓跋珪举起酒杯问众将士,其中还有蠕蠕的降将斛律兴等人,说:“你们知道我纵马奔驰一番之后回来,曾经问你们三天粮食的事吗?”众将士表示:“我们就是至今都还不明白。”
贺兰悦说:“我就担心如果三天还追不上蠕蠕,我们就只有饿死在大漠荒野中了,陛下又怎么敢肯定三天之后一定能剿杀蠕蠕呢?”
拓跋珪笑着说:“爱卿,朕的三天之说,其实完全是学习魏武帝的望梅止渴,以之鼓舞斗志。还记得朕纵马驰骋南北几十里那件事吗,朕在南北两地分别发现了牦牛队的蹄印和野骆驼的脚印,两条脚印的射线都指向一个远方,我计算了一下两条射线的交汇点,正是距我们两天路程的地方。这些畜牧对水草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在这炎热的大漠中,奔向的地方正是荒漠中的水源。柔然部落带着人畜、粮草,在沙漠中疯狂逃窜已十多天了,疲疺干渴已经达到极限,遇到有水草的地方,一定全停下来进行休整,我们轻装猛追两百里路,顶多三天就可以追上,并消灭他们。我问干粮能否坚持三天,正是这个意思。”
众大臣将佐们终于明白了大王那天的所作所为,此时尽都跪伏地上,三呼万岁,对拓跋珪的智慧英明,个个心服、口服,不得不服。就连柔然降将秃泥巫珠(有的书上翻译为斛律珠,此人是斛律家族的猛将)也由衷地说:“圣上如此英明,还怕天下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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