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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提供一个可以推门而入的可能。
下午一到单位,就被高海叫进了办公室。
“远景集团指定你为他们在市政斧的联络人,陈市长点头了。远景集团是什么来历,我还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对方决心很大,想在燕市站稳脚根……小夏,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远景集团在燕市的发展顺利,你作为他们指定的联络人,就可以在履历上写上浓重的一笔。我很期待你一年之内,再前进一步。”
高海的话出自真心,官场上是捧高不捧低,夏想现在上升的势头非常不错,不提他有陈市长的赏识和曹市长的支持,他在城中村改造小组办公室,是一个既能出成绩又能落人口舌的是非之地。但正是因为处于各方势力的风口浪尖之上,也才有更多的机会站立潮头。想想看,一家京城来燕市投资的大型集团,点名要夏想为他们的联络人,不是摆明了要把成绩拱手送到夏想的面前吗?
当然,高海也不无感慨地想,也不能只羡慕夏想命好,看不到他有能力的一面。谁让他在会议上,一下就说中了陈市长的心事,而且也和远景集团的方案不谋而合?这就不是运气可以解释了,只能说,夏想有才华,有见识,同时又有好运,再加上有后台,不正是官场上的四有新人嘛,能不大踏步前进吗?
夏想对高海还是保持着恭敬的态度:“以后还要多靠高叔叔指点,有些我考虑不周的地方,高叔叔尽管批评,都是为了进步,批评了我,我还得请高叔叔吃饭。”
“说到吃饭,我倒还真有意见,小夏,你来燕市也有一段时间了,不是和女朋友粘在一起,就是和曹市长来往过密,我这个高叔叔反而被你冷落到了一边,说说看,你是不是做得不太对?”高海明是批评,暗是拉近关系,其实也多少有点怨气,怪夏想和他总刻意保持距离。
市政斧秘书长是个关键位置,级别不高,但权力不小,主要是承上启下,方方面面都要照应周到,非市长心腹不可胜任。夏想对高海的感觉很复杂,虽然也觉得他人不错,但因为宋朝度始终不肯拉他一把的原因,他心里也总在顾忌或许高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宋朝度,所以他也担心和高海走得过近,等宋朝度得势之后,会有不利的影响。
不过现在看来,高海对别人怎样暂时不论,对他,确实也是没得说,他就诚实地接受了高海的批评:“高叔叔批评得对,我最近又忙着熟悉工作,又得抽空谈一下恋爱,确实忙不过来……既然高叔叔批评了我,我就改正。今天晚上我约一下曹伯伯,看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坐一坐?”
坐一坐的意思,就是私人姓质的会面和吃饭,比起在市政斧里的公事公办,关系可以更近一层,高海自然愿意多和曹永国来往,都是陈市长的嫡系,他和曹永国,还真没有私下里交流过。
曹永国听到是夏想从中牵线,就一口答应下来。
会面地点选择在楚风楼。
正好曹殊黧打来电话,想和夏想一起吃晚饭,夏想就提到了晚上的安排。曹殊黧想夏想了,就说:“高叔叔也不是外人,我就过去蹭饭吃,好不好?不过就是太远了,晚上还要回学校……”
夏想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小丫头呢,我去接你,然后再送你,管接管送,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心。”曹殊黧高兴地惊呼起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上次说和孙安见面没有见成,要不也叫上孙安和孙叔叔,大家认识认识也没什么坏处,是不是?”
夏想就内心感叹,小丫头聪明得很,很懂得借势助势,她也是在帮自己编织关系网。因为有了曹永国和高海的在场,孙安的爸爸也会对他高看一眼,不会仅仅因为他是曹殊黧的男朋友,而看轻了他。
夏想没有理由拒绝,就让小丫头打电话去联系。不一会儿她就回了电话,说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孙安不敢不答应,也请动了他的爸爸孙定国孙局长。
夏想就把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定国也一起吃饭对高海一说,高海喜出望外,点头说好。夏想就不好意思地说出他要接曹殊黧,高海自然没有异议,就让夏想尽管去,不用管他,他会开车前往楚风楼准备一下。
以高海的身份,提前到达地点等候曹市长,是应有的礼节。
夏想开着乔白田送的桑塔纳去曹殊黧,尽管此时的汽车连离合器都没有助力,开久了会踩得连脚都疼,不过穿梭在人流之中,空调打开,看着外面汗流浃背的人群,还是感慨有车真好。好车坏车暂且不论,至少可以冬暖夏凉。
在校门口接上曹殊黧,才发现小丫头不知何时短发留长,已经可以扎起了辫子。她穿了一身素色的裙子,不长不短,还算典雅,脖子里还系着她的银锁。
“你怎么留起了长发?”夏想好奇地问,又看了她迷人的脖子一眼,用力指了指,“从坝县你就说要告诉我你银锁的秘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一年了,我还是不知道银锁藏着什么秘密?”
曹殊黧见夏想用手指她的胸,急忙捂住胸口,又听到问的是银锁,才长出一口气:“我还以为又少穿了什么,明明记得戴上了……就是防止你偷看,哼!”她笑着挽起头发,梳了一个小短辫,“我觉得长发也不错,好象你比较喜欢长头发,是不是?”
“谁说的?”夏想比较纳闷,小丫头何出此言。
“杨贝和连若菡都是长发!”曹殊黧挑衅似地看了夏想一眼,意思是,非让我说出来不是,好,就点出你的内心秘密。
夏想假装擦汗:“她们留不留长发,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有一毛钱,我感觉可能有一分钱的关系,所以我也留长发试试,比比谁的头发更长。”曹殊黧的逻辑让夏想完全无语,他只好趁拐弯的时候,假装手忙脚乱地开车,就故意不接她的话,不料小丫头也有意思,点到为止,也不逼他,又转移了话题,“银锁是我奶奶送我的,说只要我一直戴着,不摘下来,就能锁住一生的幸福。还说,要摘的话,只能让一个爱我一生的男人来摘……唉,虽然老人家说的我不太相信,不过奶奶也是一片好心,我也就一直戴着。”
过了一会儿,曹殊黧又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两个人真能相爱一辈子吗?书上说,爱情最多只能持续18个月……好象真的挺准的,我现在就已经有点讨厌你了。”
“英雄所见略同。”夏想就不顺着曹殊黧的话说,“爱情就是体内分泌的一种化学物质作崇,一旦化学物质停止分泌,爱情就不存在了,所以说爱你一生一世绝对是骗人的假话,我才不相信,两个人有什么爱来爱去的,是不是,黧丫头?”
“是你个大头鬼!”曹殊黧毫不客气地在夏想的腿上拧了一把,“女孩子是要靠甜言蜜语来哄的,尤其是在没有骗到手之前,一定要再加上花言巧语,都象你这样笨,活该找不到女朋友。”
“谁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女朋友多得是,不信我打个电话,立马会有一个美女过来找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