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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赶忙说：“没事。不是被什么咬的。是，是不小心……”
医生抬眼看了看她：“别说是你自己咬的，还有牙印呢。看样子是人要的，变态。”
说完变态，顺便瞄了关梦霖一眼。
关梦霖开始没明白，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
“医生，你认为是我咬的？我咬她干什么。我……”
“我可没说。”医生态度冷淡地说，“有些人就是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法。”
这话还像是在指桑骂槐。
南柯忽然想笑。
每次关梦霖和南柯碰在一起，都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上次的那种性感学生装就被人误会了。这次看来也是。
关梦霖想说，是她妈妈咬的，她妈妈是神经病。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别说这些了。说出来南柯会伤心的。
猛然，关梦霖身躯一震。
他自己都感到奇怪。
关梦霖，你什么时候开始体谅这个女人了。你还是那个纵情欢场的大少爷吗？你啊，怎么变成这样了。
离开了医院，关梦霖抬起头，看了看夜空。
“陪我走走好吗？”关梦霖对南柯说。
南柯迟疑着：“这次……不会是酒店或者会所吧，上次被雅兰姐误会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放心吧。就是在小区里走走。我的心情不是太好。”
“好吧。”南柯点头同意。
对于关梦霖，她有一种信任感。因为这个男人太强大，如果想要对她做什么，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南柯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可关梦霖没有那么做。
两人就这么走着，关梦霖抬着头，看着天空，天空中洒满了星星。
“真好。小时候我也喜欢这么看星星。”关梦霖忽然说。
南柯没有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你呢？”关梦霖问她。
“我……我看不到星星，我的房间没有窗户。”
在南柯的记忆里，住在有窗户的房间的时候都是屈指可数。看到星星，那就是奢望。
夜风渐起，有些微凉。
关梦霖把外套脱下来，给南柯披上。
“别冻到了。”
关梦霖的面色生冷地说着。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
南柯没有拒绝，她用手拉住外套，外套还带着关梦霖的体温。
“关先生，你好像对这个小区很熟悉？”
“啊，是啊。是很熟悉。”关梦霖脑子转得很快，“你忘了，你们住的那间地下室就是我的。”
这么一说，南柯也想通了。
“是啊，关先生是有钱人，当然会很多房子的。”
两人又走了一阵，天空忽然阴了起来。
“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南柯抬着头自言自语。
“下雨也好啊。”
“小时候，我最怕下雨，因为我在路边摆摊。如果下雨了，就不会有人来了。”
关梦霖则回头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我喜欢下雨，如果下了雨，那我妈妈就不会有客人了。就会陪我。”
不知为何，关梦霖把话题扯到了妈妈的身上。
南柯记得，那晚关梦霖说过，他的妈妈是风尘女子，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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