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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罗丹推门进来了,就倚在里屋的门框处把一筐鸡蛋放下,红砖铺成的地面坑坑洼洼,差点让筐歪倒,罗丹赶紧伸手扶了一把。
孙易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下午河边的那一幕,这一联想可不要紧,邪火一起,立刻又是一阵阵刺入骨髓深处的剧痛,疼得孙易额头都冒汗了。
“孙哥,咋了?”罗丹隔着远远地问道。
“没事,有点伤风,捂点汗就好了,我就不下地了!对了,好好的给我送什么鸡蛋啊?家里还有得吃!”孙易道,同时掩了掩被子,里头还光着呢。
罗丹的小脸变得粉红粉红的,一吹都能荡起涟漪,低着头轻声道:“你知道的,谢谢你!老杜不是个好东西!”
罗丹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孙易连一句不客气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那她肯定也知道我在偷看了!”孙易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老杜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是好东西了?有门啊!
脑子里的想法一歪歪,立刻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全身大汗,虚脱了一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刘大爷已经领着家里的狗赶着二十多只羊向后山坡出发了。
孙易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个身,刚刚一翻身,就是嗷的一声,他都习惯这个动作了,可是下面硬硬的东西高高地挺起,翻身就压到了,差点把骨头压断。
孙易一惊,叫了一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赶紧爬了起来,低头看看昨天肿得厉害的那一嘟噜。
这一眼看下去,孙易可惊住了,完全消肿了,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而且那根家伙火热火热的,高高地顶起。
孙易几乎要惊叫出来,这些年的自卑,终于在此刻消散于无形,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散去,变成了朗朗晴天。
一泡晨尿尿得都费劲,而且一尿就能尿出三五米远去。
直到吃完了早饭,孙易伸胳膊撂腿地走进了院子里头,回头看看自家的破房子,在清晨的阳光下披上了一层金辉,透着别样的美感,就连脏乱的院子看起来都像传说中的抽象派艺术。
孙易家的房子还是十多前的盖的老房子。
冲着大路的前脸是单层砖墙,单层砖后是用木头混着合泥土做成的墙壁,其它三面墙壁更是用泥坯依着木头彻成的,这种表面光的房子在村里基本淘汰了。
孙易是二十年前,光棍老孙头捡回来的,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活,一门心思地供他读书,认为只有读书才会有出息。
可是谁成想,孙易刚刚考上大学,老孙头就两腿一蹬走了,临死的时候拉着孙易的手,一直念叼着可惜没抱上孙子。
孙易这个便宜儿子也没白养活,用家里剩余的钱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就连坟头都比别人家的高上一两尺,逢年过节更是从不缺烧纸,村里人都说老孙头这个便宜儿子养得值。
孙易咬着牙上了大学,可惜刚上了半年,因为替同学出头跟社会上的混子打架,还打伤了人,人家闹到学校里,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把他这个没背景的学生给开除了。
而他替着出头那位同学,再也看不到影子,孙易从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而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出手,那些混子看着就不顺眼,就是欠揍。
缀学以后,在城里又厮混了两年,以他这种耿直又讲义气的性格,根本就混不开,反倒是吃了不少亏,攒了点钱之后借着这次出差的机会索性回老家创业了,还是这个生根成长的地方比较轻松,就算是混不起来,也饿不死。
本来孙易还很消沉,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家里还有两刀烧纸,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一边烧还一边笑。
“老爹,这回你儿子不一样了,家伙事好使了,瞅这样,个头还不小,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孙子,不过我得先找个媳妇,以前是没法找,现在找了怕她受不了!”
孙易说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流出眼泪了。
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纸,孙易把手插在裤兜里,按着不老实的小家伙向村里走去,直接就向村长老杜家走去。
现在农村的政策很好,像孙易家这种老房子如果修整的话,还有补助的拨款,钱虽然不多,可是白拿的钱为啥不要,只要申请一下就行了。
孙易所住的地方叫沟谷村,属于三山夹一沟,在山间有这么一块平坦的地方,早年前道路不好,现在已经通上水泥路了,但是村里的路,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泥土铺压成的路,下雨冲出来的水坑用碎石铺了,混成了土石混制的道路。
村子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木材,家家都用木板的下角料板皮做的杖子,把小院围在当中,还有些人家是用胳膊粗的木杆围成的近两米高的杖子,一根根地并在一起,像一座小城墙似的。
有些木杆是柳树杆,柳树的生存能力极强,只要树枝插进泥土里,下雨浇透了水,就会生根发出绿芽,抽出枝条来,所以有些人家的院墙看起来就像并生在一起的小树林,长长的柳条一直垂到地面,还有被牛羊啃过,或是调皮小孩折断的痕迹。
走在村子的泥土路,特别看了王老五家像柳树林一样的院墙,孙易决定回头收拾了房子,自己也夹一个这样的院墙杖子,不图别的,就图柳条生出后特别漂亮。
村长家住在下坎,沟谷村分为上坎和下坎,地势稍高的自然是上坎,过了一个下坡,就是下坎了,在童年的孙易看来,上下坎就像两个世界一样,春夏交季时的桃花汛一来,村后的大河就会发大水,地下水也会漫上来。
上坎地势高还行,下坎地势稍低,水大的时候,甚至水直接就上炕了,好在这山区当中,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几天,大水就会退去,在各种地势低的草坑处留下一个个的小水池,倒是用来洗衣服的好地方。
村长老杜还是个官迷,一个月有几百块的工资拿得跟什么似的,还可以常跟镇长啥的交流,算是半个官场人物,就是没什么正形,花花事不少,听说他连自己的嫂子都乱搞过。
老杜有个好闺女,自己基本不咋管事,就挂个名头,真有啥事,都是他的小闺女杜彩霞主事。
杜彩霞只有二十出头,大学毕业两年,也不知怎么的,好好的城里不呆,偏偏跑回村里头,说是跟什么大学生村干部这项政策挂勾了,还有补助之类的,在镇里还挂个职位呢,也算是端上半个铁饭碗了。
老杜家是全村唯一装着铁门的人家,对村里人来说,这种铁门根本就没什么太大的作用,白天一直都开着,谁想进就进,根本就不是用来防贼的,黑漆漆的铁门看着漂亮,还有简单的铁艺。
院子里铺的是河卵石,中间用砖头砌了个过道,老杜家那条长脸狗晃着尾巴迎上来,围着他直哼哼,让孙易一脚踹到了一边去,然后一边走一边喊着:“村长!村长!有人在家没?”
“大饷午头的,喊个啥!”村长的婆娘走了出来,看到是孙易,露了个笑脸,“吃饭没呢?”
“吃完了,来找村长办点事!”孙易笑道。
“老杜上镇里开会去了,彩霞在家呢,有事跟她呢!”村长婆娘喊着彩霞,彩霞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水沫子还带着海飞丝的清香,刚刚洗了头。
杜彩霞的头发用毛巾裹在头上,人很清秀,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还稍显一些婴儿肥,粉嫩可爱,特别是鼻子,很小巧,微微一皱,还挺可爱的,一双小虎牙也透着机灵劲,最近孙易看啥都觉得喜庆,心情舒畅。
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细腰长腿,牛仔裤紧崩崩地裹着两条均称的小腿,白色的短袖在农村很少有人穿,但是彩霞就喜欢穿,特别是胸脯鼓鼓的,还有胸罩带子的痕迹。
本来杜彩霞长的就漂亮,特别还带着城里大学生的青春气息,看起来更不一样了,四邻八村那些赖汉子谁晚上躺炕头不琢磨一下大学生村花的滋味。
杜彩霞的目光在孙易的身上流转着,目光意味深长的让孙易都有些发毛,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我打算收拾下房子,最好能重盖,听说有补助,来打听一下!”
“这事啊,进屋,要填个表格才行!”杜彩霞笑着把孙易让进了屋里,村长婆娘上了后菜园,把两人留在了屋里头。
杜彩霞的屋子不大,收拾得很精致,除了液晶电视,还有一台看起来挺新的电脑,炕上的被子也没叠,好像刚刚睡觉起来。
杜彩霞放好了盆子,在柜子里翻找起表格来,孙易翘着脚从领口看了一眼,眼睛不由得一亮,看起来挺有料的样子。
看了这么一眼,孙易的家伙又有了反应,见杜彩霞拿出文件袋要转身,赶紧把家伙向旁边一侧再一按,咧着嘴坐了下去,向后拱着屁股,掩示着自己的丑态。
孙易火烧火燎的,嘴里都干得没一点口水,见桌上有根黄瓜,伸手就拿了过来,在手上随便一抹,放到嘴里就嚼了起来。
孙易一边嚼着黄瓜,一边有些恶意地琢磨着,老杜那个花花犊子种出这么漂亮一朵女儿花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花花劲上来,有没有对自家闺女下手,别的不说,看看那小屁股,精巧玲珑的,浑圆天成,弹性十足。
杜彩霞一转身,见他吃黄瓜不由得一愣,然后惊呼了一声,脸孔刷地一下就红了,目光都有些惊愕。
“你这黄瓜放桌上有两天了吧,味都变了,正好我帮你消灭,省得浪费!”孙易吧哒一下嘴回回味,又把黄瓜横在鼻前闻了闻,这味确实有点怪,怎么怪还说不上来,微带点腥味。
“这黄瓜你不能吃,我还有用呢!”杜彩霞伸手就去抢刚刚吃了两口的黄瓜。
孙易一收手,把黄瓜藏到了身后,“就吃一根黄瓜有啥舍不得的,回头我给你送一筐回来!”
“那可不行,我就要这根!”杜彩霞一探身就去抢,手上的文件夹一下子卡到了桌子缝里头,立刻脱手了,身体被这么一扯,也立足不稳,一下子就扑到了孙易的身上。
孙易闷哼了一声,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他下面那小兄弟可受了苦,杜彩霞这一扑,差点给挫脱臼了,疼得直冒冷汗。
“啊哟,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没事吧?”杜彩霞紧张地问道。
孙易强撑着尴尬地一笑,“没事没事,咱接着说补助的事!”
杜彩霞也不抢黄瓜了,赶紧拿过表格来,指点着孙易填表格,眼睛却一个劲地向他的身上瞄,圆圆的,略带些婴儿肥的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孙易疼得厉害,也没啥偷瞄占小便宜的心思了,这时老杜的婆娘也回来了,孙易填了表,装做一副正常的样子离开,回到家就躺下了,这补助要拿到手也不容易啊,差点把自己的兄弟搭进去。
天色渐晚,小家伙也不疼了,把院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琢磨着老房子拆了,把拆出来的砖铺一条小路,然后两边的地都好好地翻一下,种点菜自家吃也挺好。
老杜也从镇上回来了,明天还要去镇上,镇上要换新镇长了,这阵子事特别多,小村官掺合不上镇里官场上的事,只是去捧个场,凑个热闹。
“那现在住房补助还能批下来了吗?今天孙易来要办一下住房补助!”杜彩霞随口问道。
“应该能,新镇长还没来呢,老镇长还不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多捞点,批上一笔住房补助,能有一半落下来就不错了!也有几千块了!对了,那个补贴表,要再填一个户口信息,还要带上户口本,一会你去找孙易拿过来,明天我带镇上去!”老杜随口道。
吃了饭,放下筷子就出了门,罗丹家住在村西头,得去转转,找找机会,上次在河边没能办了罗丹,让老杜的总感觉有些火烧火燎,像猫抓一样的感觉。
杜彩霞则向孙易家走去,顺手还带了个手电筒,一会天就该黑了。
孙易躺在炕头上,老式的圆屏电视里头,传出了赵老师浑厚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狮子又到了发情的季节,雄狮每天可以交配五十余次,每次只有短短的五秒钟,残酷的草原……”
人与自然看得正来劲呢,大门被推开的响声传来,孙易躺在炕上也没动弹,家里的东西都在里屋,仓房也该重修了,里头只有几样农具,毛都没一根,想要啥就拿去了,一般农村也不招贼,特别是孙易这种家中没有大牲口的人家,有贼也不会多看一眼。
不过一会功夫,门被敲响了。
“谁啊?”孙易问道。
“是我,彩霞!”
孙易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开了门,杜彩霞还是白天那一身,白色的短袖牛仔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头发上还有洗发液的清香气。
“噢,彩霞啊,有事啊?”孙易的心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血液都烧了起来,大晚上的姑娘上门,孙易现在又处于那话儿刚刚好使的阶段,怎么也控制不住。
杜彩霞一闪身就进了屋,笑着道:“白天伤着你了吧,怎么样?没事吧?”
孙易夹着双腿,撅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地笑道,“没事没事!真没事!”
罗丹坐在都露了弹簧的老式沙发上,目光扫过孙易,眼睛一亮,圆圆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呼吸都微显急促起来。
杜彩霞在读大学的时候,处过两个男朋友,毕业就分手了,回了沟谷村后,一般的人又看不上眼,一个人熬了半年多了。
如果没尝过那种滋味吧,也就想想,可是一旦尝过之后,就怎么也忘不掉了,勉强的用黄瓜顶了顶,可是一想到那根黄瓜被孙易给吃了几口,就是满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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