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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从上往下看。
杨苹瑞那个恰到好处的笑让白礼姚不由得心跳漏跳一拍，她贴着玻璃的手一点点紧曲起，从她这个角度看看，杨苹瑞就好像绽放的一朵花一样，而那个人就好像是美丽的花中一簇花蕊；又或者说杨苹瑞看上去像是一只高傲的有着漂亮长羽的飞鸟，落地之后慢慢踱步，拖着她的翅羽和尾羽，让人只看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白总？！白总？你还在吗？白总？出什么问题了吗？！”
白礼姚那一边突然没有了声音，公羊敏喊了大半天的“白总”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有些担心是不是怎么了，“白总？！哈喽！”
公羊敏越来越高的音量终于还是把白礼姚黏在杨苹瑞的注意力给带了回来，白礼姚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拿到耳边：“是的，我在。”
“白总，你是出了什么事吗？有什么问题吗？”公羊敏很贴心地询问。
白礼姚的视线还在下面训练室那道红色身影上，听到公羊敏的询问，她应了一句：“信号不是很好吧。”
原来是信号不好啊，公羊敏听到白礼姚的话也没有怀疑：“这样啊，那白总，您刚刚交待的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刚刚好像您要和我提什么事情的时候，突然就信号不好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事的。”白礼姚回答。
白礼姚这样说，公羊敏也不会去怀疑什么：“好的，那请问白总还有什么需要交待我的吗？”
“没有了，”白礼姚完全没有心思和公羊敏谈工作，她现在满眼都装满了穿着那件Alre红色高定礼服的杨苹瑞。克洛艾说过的，她是为了杨苹瑞而设计制作地礼服，这句话这样用实物验证出来，还是让白礼姚不由得惊叹的。
这件制作精良的礼服，也不知道废了多少人工和心思。当然，那是值得的。因为克洛艾是对的，杨苹瑞这个女人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抓紧了人的眼球，也抓紧了人的心以及欲望。让人不由得想把这人抓起来，禁锢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却又让人担心惊扰了那份灼眼的惊艳。
白礼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竟然有了几分想笑的冲动。
不过那胸、那腰、那腿……是不是有点太露了？
*
杨苹瑞拉了两下肩摆，克洛艾让她拿出之前拍平面照的感觉来，于是便有了之前那个勾人回眸的笑。衣服上了身，杨苹瑞确实感觉到了另外一些更加明白的实在东西。实话说，当看到镜子中着上了这礼服的自己的时候，她也不由得惊艳。
“果然还是要让你穿上身，才能有那种感觉，我觉得我真的很厉害，达芙涅你穿上了身之后，就算是这样静静站在那里，都让我片刻不想移开视线。”
杨苹瑞无奈地笑了：“克洛艾，别开玩笑，我现在还是很担心的，这礼服这么美，你废了那么多心血……”她看着自己手捏起的那方寸面料之间的红色宝石刺绣，只感觉手上一阵沉甸甸。
“不不，亲爱的达芙涅，你最不应该的就是担心了，你越担心就越走不好，实际上你应该抱持着理所应当的想法，就好像这件衣服就是长在了你身上一样，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曼达是这样和她解释的。
杨苹瑞皱了皱眉，显然有些疑惑：“长在我身上？”
“是的，你要习惯这样的你，习惯你就是这样的你，这样的美丽。”曼达：“你自己想办法让你自己习惯起来，让你自己去配合这件衣服，也要让这件衣服符合于你，你可以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办法让你发挥出这件礼服最美的一面。”
最美的一面？杨苹瑞看着训练室里面的镜子前，她看着看着，恍惚之间，脑海里自己好像有了什么想法念头，却没能立马抓住自己那个念头，她仔细地思考着。
红色礼服、平面照、克洛艾口中她初见的那个自己、摄影师所说的凤凰、把礼服当成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那么傲然于世、无悲无喜的凤凰，礼服对于凤凰来说，属于它一部分的，就是羽毛。羽毛最美的时候就当是舞动的瞬间。收敛了羽毛的凤凰行步于地，那羽毛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展露。
杨苹瑞想她有办法了，她对克洛艾说：“也许我需要的不只是曼达这样一个好模特，我还需要一个舞蹈老师，当然是一个华国舞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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