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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脸庞,生出无穷的厌恶来。
我总觉得,他丫的横看竖看都像他踏马的负心汉,他之前没少把谢云伤得遍体鳞伤,现在脑子进水了,又想翻谢云的隐私,不知道他是要使什么坏!
虽说我没有要干涉谢云私事的心思,但谢云一向对我不薄,我绝对不能成为猪一样的队友,将她陷入被动!
蹙了蹙眉,我不卑不亢:“张总,若然你在品博方没有出现失误的情况下,因为私人情绪上的问题撤掉品博的订单,你随意吧。反正流程该怎么走就怎么样走,我绝无二话!”
嘴角抽搐着迟滞一阵,张源的脸色不断浮动演绎着情绪的变迁,最后他的眉宇里分明有些浅浅的讪意:“你别以为,我只能通过你,才能把谢云的资料翻出来。我来找你,不过是看你与谢云关系还可以,我才愿意给你这个面子。”
得,张皇帝啊,算我怕你了,这面子你爱给谁给谁去!本大爷不稀罕!
尽管内心吐槽不断,可张源好歹若有若无抛出了台阶,既然他都要顺杆而下,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所以我的语气也放软了一些:“谢谢张总,但这个事我真的不好下手,张总也是个明事理的人,我相信张总不会为难我的,对吧?”
张源瞬间露出不小心被我套路的小懊恼,但他很快将这些小神情敛住,维持了他装逼到极致的形象。
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张源话锋一转,却依然围绕着谢云展开:“那好,谢云住址的事,我不劳烦你。我就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谢云的老公在哪里上班?”
他真是不死心,竟然换着法子套我话!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不知道!”
一脸的忖量之色,张源沉寂一阵,他将烟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后:“你,把谢云的手机号给我,我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跟她沟通一下。”
作为品博的客户,张源提出要谢云的电话,这个要求挺合理,我确实不该拒绝。但我就是不想让他那么顺心:“张总,谢总监应该是过来了,不然到她办公室坐坐去?”
张源抬起眼帘扫了我一眼:“今天我找你问的这些事,你最好不要对谢云提起。对于那些大嘴巴子,我没什么好感。”
站起来,张源抖了抖肩:“谢云的手机号码,你回头发给我。”
丢下这么一句话,张源瞬间恢复他那种装逼的特质,他似乎要把装逼当成铠甲似的,他将脸抬得老高,满满优越感澎湃地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凌乱一阵,皱着眉转身去敲谢云办公室的门。
连续敲了几下都没反应,这时黄娜路过,她说:“唐主管,谢总监请假了。我刚刚准备拿文件给她签,没找到人,问人资的同事才知道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揣着乱七八糟的情绪,我回到办公室窝着,思前想后下我觉得我还是得联系一下谢云。
张源临走之际,说什么他对大嘴巴子没啥好感,反正我不等着他的好感开饭,我跟谢云才算是一路人,我没有必要为了他,对谢云遮遮掩掩的。
电话的铃声差不多响完了,谢云才姗姗接起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唐二,早上好。”
将手机传声筒的地方凑近嘴边,我:“谢总监,你现在在忙吗?方便讲电话吗?”
谢云的声音里充满疲惫,却很是稳当:“可以的。我本来还想着,晚点给你打个电话的。唐二,我这几天估计都抽不开空回公司,部门的事,你多帮忙看头看尾。”
我答:“好的。”
谢云又说:“你打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拢了拢头发,我说:“早上大有集团的张总过来公司了。”
谢云语气徒然腾升起一些皱意:“嗯?”
我稍稍拿捏了一下词措:“张总,他问我要你家的地址。我说不知道,张总就让我想办法去弄。”
那头似乎什么被不慎碰掉,有阵物体落地的闷响,谢云的声音夹在其中,有些模糊:“然后?”
心莫名跳得无比急促,我努力提了提气,才让声音稳住:“这是你的隐私,就算张总是客户,我也不能帮他。”
宛如稍微松了一口气,谢云的字里行间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我虽然与张总以前就认识,但我们私交很少,我也搞不懂张总为什么忽然问我地址。不过唐二,我还是该谢谢你帮我保留隐私,毕竟让客户知道自己住在哪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越来越觉得谢云和张源,以前发生过的纠葛迷雾重重,而现在他们之间好像是在玩着猫抓老鼠的把戏,张源若有若无地逼近,谢云不动声色地躲避着,他们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一条细线,勒得我的心痒痒的。
我不是太八卦的人,却对他们的前尘旧事止不住的好奇。
可我也清楚,所有打着好奇旗号去窥探别人生活的行为都是不道德的,于是我按捺住自己说回正事:“后面,张总让我把你手机号发给他。他是客户,他提这个要求挺合理,但我还没给他发过去,谢总监你怎么看?如果你觉得不太方便,那我给张总说一下你最近休息,不方便接电话?”
迟滞了大概十秒,谢云缓缓道:“唐二,谢谢你这么细心想帮我杜绝麻烦,但客户要我电话,不给有点说不过去,你就发给张总吧。”
谢云的话音刚刚落下,有个机械般的声音徒然迸出一句:“139号李秋新,请到3号注射台,注射针剂。”
我眉头皱起:“谢总监,你在医院呢?”
轻咳了一声,谢云轻声说:“是,在医院。”
虽然我和谢云私底下往来甚少,可我现在都知道她在医院了,我不主动提去看看她在情面上怎么都说不过去,于是我说:“你在哪个医院?我下午下班了去看看你呀!”
我以为按照谢云的性格会推辞的,不料她又轻咳了一声:“布吉医院,608号房。唐二,你过来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买一把阿尔卑斯的棒棒糖?我在医院走不开,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别人帮忙。”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住院的大概不是谢云,而是她女儿。
而这举手之劳的小事,我干脆利索答应了。
挂了谢云的电话,我忙活一阵,趁着中午休息的空档,跑到楼下超市买齐阿尔卑斯所有口味的棒棒糖,又买了个水果篮。
下午张代过来接我,我直接把这些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手上,说:“张代,我领导的孩子住院了,我去看看。不然你把这些帮我弄到楼下,我打的过去,你先回家?”
张代反问:“谢云?”
我点了点头,张代很快就说:“我跟谢云也有几次交道,一起过去看看吧。”
我想着张代要能去还省掉我打的的麻烦,而谢云也喝了我和张代的喜酒,她应该不会介意张代也一起去,我就答应了。
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张代的出现,会让谢云惊慌失措到完全失态,与平常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