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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知道，我今天一定能出现在这里吗？”对方轻描淡写，目光一点没有偏移，依旧是盯着面前的屏幕。
殊笙轻笑一声，果然，低级系统也是系统，太小看对方了。
“现在呢？还要不要帮我？”对方审视的目光扫过来。
他的视线就像是射线，仿佛可以一瞬间看透人心，让人心慌不已。
然而殊笙却只觉得有趣，第一次遇到这种像猫大爷一般的违规操作。
这双眼睛很不错。
“是不是觉得这双眼睛很好看？”对方忽然问她。
殊笙挑眉，“怎么？你该不会每天都照镜子看你这双眼睛吧？”
这家伙看上去挺闷的，没想到也是个闷骚。
“知道这双眼睛是哪里来的吗？”
殊笙愣了一下，再一次看向那双眼睛，略微皱眉，忽然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会有和猫大爷相似的能力。
这双眼睛，不是他的，应该也是灵界的灵兽身上的。
“你很想杀我的吧？”他缓缓靠近，动作慢条斯理地拔开了电脑上插着的u盘，殊笙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寒舒，组织上虽然告诉我你是寒舒，可是我这双眼睛却能看透你。”
殊笙暗中骂了一句娘，这种操作实在是太逆天了，根本就不科学。
“知道我不是寒舒，为什么不知道还要装到现在。”殊笙耸耸肩膀。
对方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因为我觉得你也不是苏笙，可你的记忆告诉我你叫苏笙。”
殊笙愣了一下，猛地想起来，他只能看到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却没办法查看她的灵魂。
她的灵魂，就算是猫大爷都不一定看得透，否则从前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现在呢？看不透我，想要杀我了？”
对方轻笑，淡淡地摇摇头，“不是，只是想要听听你的解释，如果届时令我满意，或许我可以不杀你。”
【主人，揍他，别杀了就行，他身上那个没用的蠢系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殊笙，“……连你都觉得不能忍了，这还真是不能忍了，那就上吧。”
掌心运力，没有用系统的力量，而是用了自己的力量，这段时间，也恢复了不少，不至于像个弱鸡一样。
【主人，小心，会有天谴的。】
殊笙点头，上一次的教训他记得很清楚，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
轻哼一声，在对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忽然伸出手，一击光球就打了过去。
“果然，你不是简单的存在。”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竟然穿过了那道光球，一个侧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光球，然后将力量全都消耗在了掌心。
【不好，主人，你还是快走，他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零售的力量。】
殊笙皱眉，心里很不爽，很想酝酿大一点的力量，只是万一对方没有接住，他就又犯下了天谴，这一次可是不好说话了。
要是再被劈一次，那还真是完蛋的，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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