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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您看看，您的烦恼都写在脑门上了，谁看不出来啊。”
“呵呵，是嘛。”段陆不动声色地笑了。
“什么事，让您不开心啊？”
段陆愠怒地扫着她们：“你们都跟我这么长时间了，连规矩都忘了吗？”
“哪有啊。我们只是看您不开心，想为您分担一些。”
段陆瞪着其中一位模特：“该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们；不该知道的，你再怎么问都没用，明白吗？”
“知道了。”
段陆忽地站起神，给了那位模特一巴掌，模特倒在地上。段陆怒吼道：“大点声，我听不见！”
“段总，我知道错了。”模特的嘴角流淌着血，但是不敢揩去，“段总，我再也不敢了，下不为例！”
“这不就对了吗。”段陆大笑两声，牙齿咬住雪茄，把一踏钱洒在她身上，“拿去看医生。”
“是。”模特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把钱装进包里就往外走。
段陆头也不回地说：“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段总，我……走了。”
“滚！滚滚滚！”
等那模特走后，段陆皮笑肉不笑地对她们三个说：“你们跟了我多长时间？”
“有三个月了。”
“半年。”
“一个月。”
“我很想知道的是，你们为什么要跟我？”段陆狂抽几口雪茄，烟雾从他的嘴里和鼻孔里喷薄而出，阴阳怪气地说。
“段总，您今天是怎么了？”
段陆面红耳赤地吼道：“回答我！”
见段陆真的生气了，她们三个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悄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怎么都不说话了。”段陆拿出一个旅行包，里面装满了现金，“回答我，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们三个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段陆把这一包的钱，倒在三位模特的头顶上。“拿着钱，赶紧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她们三个面面相觑，急忙蹲下捡钱。
“滚！快——滚！”
*
“郝刚，你来我们派出所有多长时间了？”派出所所长生的一副圆脸，宽鼻方嘴。
“来了有一年多了。”
“哦，都一年多了。时间过的可真够快的啊。”所长笑了笑，不过笑容却有点僵硬。
“所长，您今天找我，应该不只是聊聊家常吧？”段陆知道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肯定是有啥事。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隐约感到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所长笑了笑：“呵呵，你倒是挺聪明的啊。”
“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所长。我这人不会说话，你是懂我的。”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最近……最近……”所长摆弄一阵手指头，慢慢地说，“是这样，我就直说吧，最近有很多人投诉你，说你经常不在办公室，有没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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