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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乔瑞雪正抱着小豆芽到自己身边，从包里掏出湿纸巾给她擦嘴，也没有注意看。
直到那人做到了隔壁桌。
两个外国男人，还有两个东方面孔，一个是程亦言，一个是江南。
乔瑞雪愣了一下，心想这个世界可真小。
不小心又想起那个酒后的夜晚，乔瑞雪便没有了食欲。
就在她愣神的几秒中，耳边突然就传来了小豆芽的哭声。
程亦言几乎是同时，看向了这边。
小豆芽不听话，就尝了下乔瑞雪夹过菜的筷子，嘴巴里顿时火辣辣地疼。
乔瑞雪吓坏了。
“你吃了什么？吐出来。”
小豆芽呸了好几下，但是嘴巴还是痛。
程亦言这边，服务员刚好上了冰柠檬水，他拿起便走过去。
迅速把小豆芽抱起来，坐在乔瑞雪的旁边。
“噗噗噗…痛痛。”小豆芽不断地噗着口水，手要出抓舌头。
“甜甜乖！喝水，喝水就不痛了。”程亦言并没有看乔瑞雪，只是低头看着他女儿，柔声道。
声音低沉，温柔，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从他微微拧起的眉头，乔瑞雪知道，他在担心。
乔瑞雪反应过来，“那个谁是冰的。”
程亦言侧头昵了她一眼，“再喝一口。”
索性吃的也不多，小豆芽喝了大半杯冰水以后，便渐渐止住了哭泣。
但是小嘴已经红了一圈，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乔瑞雪心里特别不好受，想要把小豆芽抱过来。
哪知小家伙赖在程亦言的怀里，比程亦言小了一号的眸子，盯着他，“爹地抱。”
“甜甜，你过来，妈咪抱你，嗯？”乔瑞雪再次伸出手。
结果小豆芽直接把脸埋在程亦言怀里。
贴着他西装的外套，似乎这样，更有安全感。
“没事了。”程亦言淡淡说道。
语气里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乔瑞雪把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想借以掩盖自己快要掉下来的眼泪。
“我就几秒钟没看到她。”她一直都很小心的，只是在胡思乱想的那几秒钟里，状况就出现了。
这次是辣椒，下次是什么？乔瑞雪兼职不敢想像。
“不是你的错，她只是太好奇了而已。”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你越是不让她吃的东西，她就偏要试试。
小豆芽还在程亦言的怀里，轻轻地抽泣，宝宝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等小豆芽不哭了，程亦言才把她交给乔瑞雪。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豆芽赖上程亦言了，怎么也不愿意撒手。
程亦言无奈，只好跟乔瑞雪说，“你快点吃吧！我那边还没点菜，我先看着她。”
乔瑞雪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
但是也只好点头。
她想待在她爹地身边，就任由她吧！
程亦言抱着小豆芽去了隔壁桌，然后用流利的英语跟那两位外国友人说道，“不好意思。”
那两位友人倒是不介意，看着程亦言怀里的小娃娃，很惊艳。小豆芽传承她父母的有点，皮肤白皙，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五官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是很精致，小乔，跟陶瓷娃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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