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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浓于水,一脉相承。
的确,容貌、生活方式、感情、权势地位,什么都可以改变,但是血缘永远不会改变。
老头儿和劳伦斯公爵之所以这样说话,就是因为他们之间不仅产生了一种难以理解的微妙感情,而且也提醒了他们有一种最简单而有效的方式存在——血缘鉴别魔法。
“不就是滴血认亲么?何必说得那么文绉绉的?”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说你不懂就不要装懂,什么滴血认亲?我们会用那么老套的办法么?滴血认亲能分开辈分么?能知道谁是长辈谁是晚辈么?”老头非常鄙视我的粗陋无文,斜着眼睛说道。
“那你们准备怎么做?DNA鉴定么?”我实在有些怀疑什么可以鉴别辈分这个东西。
劳伦斯公爵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对老管家交代一声,自己告了个罪,转身出去了。
管家招呼佣人们端上来许多的点心和茶饮来,陪着我们一起聊天,介绍着劳伦斯家族的兴衰历史,同时不着痕迹地盘问着我们几个人的底细,真是一个称职的管家啊!
我趁机也提出了几个问题。
“怎么不见贵府上的喀丝丽?”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喀丝丽小姐啊,她去了罗马的姑妈家。”老管家果然没有多心。
好得很呐,看来我们果然是找对了地方,就是有些太出乎意料了,居然极有可能就是老头儿家的亲戚?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偏偏要搞得复杂化,老天待我还真优厚啊!
没扯几句闲话,劳伦斯公爵珍若拱璧般地捧出一个乌木匣子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仔细地取出一把乌黑的钥匙来,伸进锁孔里,左右转了几圈儿,只听得“咔哒——”的一声,盖子被打开了。
里面用柔软的丝绸包裹着,劳伦斯轻轻地掀开覆盖在上面的丝绸织物,露出了一枚枚骨牌似的白玉小牌子来,细细一看,每个白玉牌子上面都用一些古怪的符号镌刻过,看起来似乎是因为年代久远,有些牌子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了,但是大体上还算比较完整。粗略地数了一下,共有四十多枚,不过里面有一些上并没有字迹,尚是空白的,看起来似乎是记载什么东西用的工具。
“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不懂,有些纳闷儿地问道。
“这些东西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一些普通的白玉牌子而已,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年代久远的贵族家庭来说则是意义重大。”劳伦斯公爵介绍道,“贵族家庭往往人数众多,旁系复杂,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洁性,一般都采取在家谱上面只收录嫡长子的方法来记载,这样可以确保家谱不会凌乱不堪,使血脉得以一脉相承,脉络分明。为此,一般地位比较显赫或者是曾经比较显赫且又比较注重血统的贵族家庭,都选择了复杂的仪式来确认亲属,即使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也要通过这一仪式的鉴定,如果不能通过的,则不能被收录进家谱,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有外来者利用卑鄙手段谋夺家产。而现在大家看到的这些牌子,就是用来鉴定的工具。”
原来这些牌子本身并不值钱,值钱的是他们上面加载的魔法和那些镌刻的文字和符号。当初的先祖们请大魔法师们替自己的家族制作家谱,将自己的血样用魔法永久地封存在白玉牌子之内,这样只要是同自己具有相同血脉的直系亲属,通过举行一定的鉴定仪式,就可以凭借自己的鲜血和白玉牌子中的血样取得共鸣,产生不同形式的变化,从而确定两人之间是否存在血缘关系,两个人的辈分谁高谁低,或者是平等。只要你的家族从先祖到现今的传人无一不缺地将血样封存在白玉牌子里面,就可以很方便地鉴别别人是否自己的直系血亲。
“这么麻烦啊!”我听得有些头大,还是看看实际的操作过程比较有意思。
“不是太麻烦,只是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样本而已,当然了陈旧的血迹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实现起来要复杂一些,需要特殊处理过才能使用。”劳伦斯公爵侃侃而谈,看来他似乎对认亲这件事情颇为热心。也许正象刚才他的老管家所说的那样吧,他们家族的直系亲属实在是少得可怜,巴不得能有个真正的亲戚来热闹一下。
劳伦斯公爵吩咐佣人们将长桌子收拾干净,在上面铺上了一张白色天鹅绒的桌布,然后根据白玉牌子上面的字样,将它们一块一块地按顺序排列在桌子上,然后一挥手,佣人们端上来一个小小的白玉盘子,里面有一根细细的玉簪子,想必是用来提取血样的。
“抱歉,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劳伦斯公爵有些歉意地说道,然后看着我们几个征询道,“是哪位先生来做鉴定呢?”眼睛绕着我们几个人转了一圈儿,最后在老头儿的身上停了下来。显然我们几个中国人不可能是他的亲戚,如果是的话,这个血脉也隔的太远了,格格巫显然不太像,他在老头儿的面前就是一个仆人的神态,那么就只剩下老头儿一个了。劳伦斯见老头儿气宇轩昂龙行虎视,双目凛凛有神,显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形象,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亲戚,那倒也不会辱没了自己的家门。于是打心底上希望老头儿真的能够通过这项测试,但是机会实在是很渺茫,因为自己很清楚,自从上三代的时候,自己家的男丁就是一脉单传,怎么可能有男性亲戚呢?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他的辈分也太吓人了,我该叫他曾爷爷呢,还是叫他曾曾爷爷?想到这里,劳伦斯公爵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自然是我来了。”阿里士多德当仁不让,伸出了左手的食指放在白玉盘子旁边。
取血这么重要的事情,劳伦斯自然是不肯假手他人了,一方面是为了使自己放心,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对被鉴定者的尊重。
劳伦斯公爵轻轻用左手托起老头儿的左手,右手握住白玉簪子,飞快地在老头的食指上面点了一下,一丝猩红出现在眼前,鲜红的血液顺着老头的食指滴答滴答地流了下来,落进了下面的白玉盘子里。
“够了!”劳伦斯见到已经取到了足够的血样,连忙吩咐佣人为老头儿止血。
“我自己就可以。”老头儿谢绝了佣人送过来的创可贴,轻轻地将手指送到嘴边吹了一口气,伤口处泛起一片白色的光芒,圣洁无比,接着伤口就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笑话,大魔导师级别的人物还用得着别人给自己止血?
“原来您还是一位魔法师?”劳伦斯公爵赞叹道,“这种职业到现在可不太多了!说起来也是渊源,我们的先祖是自立门户,据说他的父亲就是一位大魔法师,很有名的那种!现在我们使用的这套鉴定工具就是他在书信中留给先祖的。而我们的先祖费尔南多?普路同勋爵,正是依靠父亲留下的魔法,空手打下了自己的一片江山,我们的家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兴盛起来的。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们的家族史上并没有详细地提到这位大魔法师,虽然他留下的东西至今仍在惠泽后人。”
“费尔南多?普路同,费尔南多?普路同——”老头儿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儿子终于在乱世中活了下来,而且还只手开创了一片家业。
“我们开始吧!”劳伦斯公爵端着盛血的白玉盘子兴致勃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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