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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絮儿闻听门外说话,也跟了过来,见是陶诤,不禁皱眉道,“是侄少爷?你不是再不来么?”
陶诤十余日不见她,本是相思如狂,此番听她讥讽,心底顿然一酸,本想转身便走,心中又是难舍,咬唇道,“原是我不该来,这便去了!”口中说去,双脚钉于原处,却动弹不得。手机看小说M。bgq8。cc 才是最佳选择!
叶七郎笑道,“絮儿女孩儿家使小性儿,你也如她一般?”转了头向风絮儿瞅了一眼,又道,“方才我和絮儿还说,要上府里请你,你自个儿来了最好!”一手拉了他,道,“快进来罢!”
陶诤抬头向风絮儿瞧了一眼,一手抓了袍摆,却是踌躇不前。
风絮儿见他脸色乍青乍白,心中一软,咬唇道,“站这大门口,也不怕人笑话,快进来罢!”行去拽了他衣袖,拉进门来。
陶诤见她语气缓了,忙随了进来,嗫嚅道,“絮儿,那日,是我不好,你……你莫生气罢?”
风絮儿横他一眼,嗔道,“絮儿一个丫头,又哪敢生少爷的气?少爷莫怪才好!”口中虽是怄气,却又咬了唇偷笑。
陶诤心中一松,笑道,“说是不生气,偏又说这话来气我!”见风絮儿仍向灶台去了,便凑了过去,问道,“絮儿做的什么?我来帮你!”
风絮儿忙推他道,“一顷儿便好,你莫要添乱了!”
陶诤笑道,“人家好意,你偏不领情!”他前次虽负气离去,心中终究放不下,此时哪里还使得出脾气?只寻了话,曲意讨好。风絮儿前次将话说的重了,心中本就懊悔,此时自也尽力弥补。二人本就青梅竹马,情谊菲浅,说笑一回,哪里还记得前事,竟如往常一般了。
叶七郎一旁见了,心中略为宽慰,一抹笑容,却是僵于唇边,竟不自知。他自风絮儿表露心意,常暗地里自问,自己对絮儿,究竟有男女之情,还是如妹妹般疼爱。若说并无男女之情,见她与陶诤亲近,为何心中总觉酸涩?若说有男女之情,却又不自觉的,如兄长一般,事事为她打算,便如……与生俱来的一个习惯。
他虽记不得前事,但隐约间,似是觉得,自己,确是有一个妹妹……
入夜,风絮儿精心烹制了一桌子的饭菜,叶七郎将几只灯笼点了,悬于院子四方,陶诤将桌子搬出院子里。三人刚刚坐下,静夜中,闻得巷中街上,隐隐传来歌声。风絮儿奇道,“这大节下,何人街上唱歌?”
叶七郎笑道,“这大罗城中,民族极多,应是风俗不同,我们均是汉人,自依着汉人习俗便是!”自屋中取了坛酒出来,笑道,“虽说我三人均不善饮酒,只这般大节,却不能不应应景!”取了碗,倒了三碗,先举了道,“再过几个时辰,我们絮儿便及笄了,再不是小孩子,今儿也饮几口罢!”
风絮儿小脸微红,嗔道,“今日是过年,却非絮儿生辰,偏拿絮儿说笑!”虽是如此,想往年过年,均是服侍陶家一干上下,今年,却是只与七郎、陶诤一处共坐,心中也是欢喜,将碗端起,向叶七郎、陶诤笑道,“今年春起,我们一同逢难,又均大难不死,过了今日,又都多活得一岁,当真可贺!”
陶诤点头道,“也未曾想,能与你……与你二人一同过年,果是可贺!”举了碗,与二人碰了,一仰而尽。
叶七郎忙阻道,“陶诤,你不善饮酒,这等喝法,提防醉了!”
陶诤笑道,“今日欢喜,何妨一醉?”
风絮儿横他一眼,嗔道,“你尽管喝醉,这里却没你的住处,也无人送你!”
陶诤笑道,“那我便睡于院子里便是,只需你莫再赶我出去!”
风絮儿嗤的一笑,说道,“让大少爷睡院子里,絮儿可不敢!”回头拉了叶七郎道,“七郎,我三人只这般喝酒吃饭,又有何趣,你讲些有趣的事来听听可好?”
叶七郎含笑应道,“好啊!”微微凝神,说道,“既是过年,我便说些过年的典故罢!”取酒呷了一口,说道,“有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如今,我只说说这姑苏。姑苏过年,与旁处汉人一般均要守岁,但不同的是,三更之后,均于寝室中祀床神,祈终岁安寝。大门口旁或竖撑门炭,称炭将军……”讲至此处,剑眉微蹙,自语道,“为何一说过年,我便立时想到姑苏?”凝神细思,却觉脑中如受锤击,“啊”的一声大叫,向后便倒。
“七郎!”风絮儿大惊,疾疾起身,扑前将他抱住,急道,“七郎,你莫想了,七郎……”连连呼唤,满心焦急。
陶诤也是吓了一跳,忙助风絮儿将叶七郎扶起,问道,“七郎,你想起了何事?”
风絮儿顿足道,“他便是想不得前事,你还来问他!”心中忧急交加,珠泪滚滚而落。
叶七郎不意只这般稍一凝思,便剧痛至此,暗自敛了心神,不敢去想。隔了片刻,头痛稍缓,长长吸了口气,强笑道,“不知为何,提起姑苏,我便倍觉亲切,不自觉的便要细想,竟是令你们着急,大煞风景!”撑着身子坐起,于风絮儿背后轻拍,笑道,“我不打紧,絮儿莫怕!”取了帕子,替她拭泪。
风絮儿见他一张俊颜虽显苍白,却也并无大碍,心中稍安,低声怨道,“都怪絮儿不好,要七郎讲什么异闻!”
叶七郎笑道,“是我多想,又关你甚事?”当下再不敢多想,只将些闲闻说来谈笑,竟不敢想自己是何时何处,闻得这些异事。说至中途,叶七郎又取了炮仗出来,三人一起点了玩闹一回,又再回桌饮酒。
陶诤得与风絮儿共聚,又不觉思及她的几次相拒,心中且忧且喜,难免多喝了几杯,未至三更,便已酗然大醉,伏于桌上,口中只喃喃道,“絮儿……絮儿,我不知……不知表哥……幸好……迷 药……”
叶七郎心头一跳,凝神细听,却闻他声音含糊不清,再捕捉不到什么。回头向絮儿瞧时,但见她坐于椅中,亦是摇摇晃晃,似并未将陶诤所言闻入耳中。
叶七郎不禁摇头苦笑,低声道,“终究是两个孩子!”解了外袍替陶诤披了,又将风絮儿抱回屋中,床上安置了。回身见自己以前所睡的窄榻堆了些杂物,着手清理干净,再将陶诤抱回卧好。自己立于当地,左右瞧瞧二人,均是酣然高卧,不觉叹了口气道,“只说应景,不想喝成这般样貌!”暗思自己若仍与风絮儿同榻,虽是清清白白,明日陶诤见了,却是难以分说,自己倒也罢了,只是累及絮儿声名。探了身子,于风絮儿内侧拉条薄被出来辅于地下,将就卧了。
二月二,龙抬头。
那日,叶、风二人又再应老主顾所请,于家中做了糕点,候人来取。午时刚过,主顾未至,陶诤却兴冲冲奔来,推了院门大喊,“絮儿,七郎,絮儿,七郎,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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