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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请不要开玩笑……您需要客房么?我们这里有上等包间,豪华套餐,还能享受六折超级贵宾卡,请问您需要预订么?”
“额……”我无语,果然是魂魄作祟。
得,我还是挂断了电话。我和张涯一起赶尸的事情,没有告诉师傅,这是他绝对不会同意的。周一的早晨,我们刚刚起床,就来了电话,对方让张涯九点之前赶到他的家中,好像说的是,头七刚过。
过了头七的尸体,已经开始有了发臭的味道,除了道术和冷冻,没有办法可以抑制住。可就算是冷冻,也无法维持到三七,尸体会开始腐烂。
张涯有一辆家用白色轿车,看上去还挺潮流的。我们将塑像放在车尾,竖着放,用绳子捆着。风风火火来到了接近郊区的一栋别墅。
这家的主人很有钱,别墅是单门独院的,就我的眼光看来,起码价值八百万以上。这家没有女主人,男主人一直单身,两个男婴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当我第一次看见男主的时候,就觉得他十分孤僻,不像适合过日子那种人。
“张先生,你来了。”他对我们微笑,请我们进去,又问我是什么人。
“这是我师弟。”张涯回答:“为刘先生做事,我当然要慎重了。我的这位师弟是刚从海外归国的,对这行的理念研究颇深。”
我靠,这牛皮吹到天上去了吧。想想也挺在理的,要是说我刚刚入门,那岂不是让对方不爽了。我们走进门去,张涯悄悄在我耳边低语:“别说赶尸这两个字,客户不喜欢,也不吉利。心里明白就好。”
这时,张涯在我心中的形象开始变化,从一个傻大个变成了道术行家,也许是因为他对待工作的热情。
两具尸体就放在客厅中央,味道很难闻,男主却不介意:“已经开始有味道了,张师傅开始要尽快。”
张涯点点头,取出一个瓶子,用刷子沾了沾瓶内的粘稠物,然后开始在男婴身上刷,还对我小声说,这是用来封住尸气的药物,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可是,这种药物不是一个化学专家能做的,也是赶尸中的必修课,一般的赶尸不会在七天以后才进行,这次是个例外。
全身都涂满了,包括五官,都封的死死的,像做蜡人像一样。
刘先生说:“今天晚上就可以么?”
张涯说了声对,然后取出一个计算器,算出一个数字,交给对方。这就开始结账了?那么快。对方点点头,说下午就给他打钱过去。
我们先将车上的塑像弄到客厅里,装好尸体,再放回到车上,用深蓝色的布蒙住塑像。上车的时候,我才忍住问他一些事情。
“还没交易结束就算钱,那么快?”
“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的。”张涯说:“我们行业比较特殊,其实这个规矩不是我定的,而是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客户也愿意先掏钱。我们对外的称呼不是天师教,只是个道士而已,你要注意一点,对外人,天师教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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