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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老赵这老玩童,迫不及待地窜到我的工作室。
外号赵葛朗台的四爷,居然削大脚腿(潮语),带来一小袋鱼皮花生(士多店一元一小袋),还是半遮半藏的。他的手在裤袋里掏出掏入有好几回,显然思想挣扎着,双眼东张西望,一副生怕让人看见的样子,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摸了出来,竟还是开了口吃剩半袋的。
他一进屋,便嚷着要我泡工夫茶,口里一直喋喋不休,还追着要我讲讲去见白衣女孩的事。我本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理清一下思绪。可老赵一进来就提起白衣女孩,让我的神经像触了电,立即紧张起来。
老赵一坐下,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说老钟,咱在一起也快一年多了,你这老鬼是什么性格?我很清楚,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白衣女孩肯定与你有关系?不然她怎么会叫瀚欣呢?你叫钟瀚哲,小女孩叫张瀚欣,没那么巧吧?瀚欣,寒心?瀚心?是吧?看来你这家伙肯定有故事!有过什么风花雪月的?或者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是吧?说出来听听。”
老赵一开口就切中要害,我心里也在捉摸着白衣女孩的名字,特别是白衣女孩一提到她爸爸时那伤心的表情,她给人有一种“初闻啼泪满衣裳”的感觉,甚至为了一丁点儿蛛丝马迹而甘愿让何仙姑忽悠敲竹杠。这种种迹象,都是我见了瀚欣之后心中的疑惑,特别是那个玉兰花翡翠以及瀚欣提到与她妈妈、姥姥住珠海,更是让我怀疑女孩与雪儿的关系。因为这些信息多少都带着点雪儿的信息,所以引起我在心里有这些疑问十分正常。老赵这样怀疑推测,也可理解,何况瀚欣的眼睛实在也太像我。
老赵见我慢条斯理地自顾烧水,弄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又接着问:
“老钟,没来京西凤岭书院画画之前,你在哪里?做什么?”
我冲完第三遍工夫茶(潮人冲工夫茶十分讲究,第一遍不喝,去除脚席涩汁,有的甚至第二遍也不喝,第三遍才是茶肉,最好),递了一杯给老赵,然后说:“这是凤凰乌岽顶最高海拔鸭屎香,常年寒,纯天然,不施任何农药,吸日月之精华,养天地之正气,香远益清,醇香浓郁,喝完口里生津,舌有余香,是凤凰单枞茶中极品。来,来,先喝一杯再聊。”
老赵猛顾着将半袋鱼皮花生往自己手心里倒,像馋鸡择食一样一粒一粒动作迅速地往自己口里送,吃了有小半袋花生后,说喉咙太干,才端起茶杯把茶喝了,口里发出“唧唧”的响声,赞了句“好茶,能解渴。”
我听后差点晕掉,哭笑不得一脸无奈。也难怪,老赵根本不懂品茶,再好的茶在他口里,解渴而已。
老赵的口一直不停在吃花生,喝完杯茶又说:
“你这老狐狸,在咱班里十几个同学里面,经常独来独往的,有时还心事重重,也不太喜欢聚会热闹,也从不与人聊起过去的事。唉老钟,哥可是皇族血统,哥的为人你信得过吧,给哥说点,不要老憋屈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啊。”
“没,没,哪有什么故事?正常人一个。”我边冲茶边回答。
“你真有两把牙刷,不肯说是吧?我走,茶不喝。每天就会哼什么《他不爱我》《情已逝》之类的歌,还有什么《白天不懂夜的黑》,也不见你跟那位女人有来往,班里唯一美女小师妹,也极少交流,阿光老贾还抢着请小师妹吃饭呢。每次同学提到你老婆孩子的事,都用一句‘没什么好说的’来搪塞。你以为我不知道?过去肯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可能做了对不起老婆孩子的事?是吧?才这么神神秘秘的。常言道,人遇逆境进寺庙,仕途不顺隐终南。我看你是情路茫茫学画画,哈,哈哈哈。”
老赵说完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还装出要走的样子。那小半袋花生,刚好也给他吃完了,他拍了拍手,然后在裤子上捡起掉在裤子上一绿豆大的花生碎,往口里送,津津有味地嚼着。
我苦笑着回应:“哥哥就是想像力丰富,可以当作家啊。我的过去?唉!人啊,谁没有个过去?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说起来话长,不提也罢。”
老赵听我口气有所松动,一下子来了精神,再喝一杯茶,然后说:
“我记得今年春节后,三月十九号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书院里地面上的雪有二十多公分厚。当天天气特冷,咱们都是在画室里画画,我见你画了一幅《独钓寒江雪》图,上面题的是:北地雪封,寒风裂骨,然厨子不炊,孤单得有点诗意,怎一个愁字了得。后来嫌不过瘾,又加了一首诗:寒江晚雪寂无声,冷月书香伴读明。遥寄他乡愁几许,今夜重逢梦中萦。可见你当时的心情。”
我说:“有这回事,你记性还蛮不错。”
老赵说:“我记得,今天在龙禅寺,何仙姑对小女孩提到过‘雪儿’这名字,你一听到雪儿两字,好像即刻魂不守舍,难道你也有朋友叫雪儿?难怪你去追白衣女孩?雪儿又是小女孩的什么人?你说,老钟。”
我看了看老赵一副得意的样子,他一手正梳理着胡子,在看着我。便对他微微一笑,心想:他说得有条有理,记性也好。就说:
“我确实曾经有一位同学名字也叫雪儿,她写作用的笔名就叫‘寒江雪’。但她与白衣女孩有没有关系?我却不得而知,我也只是在猜,我也与你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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