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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这处很早就建好的庭园,如同古时王公大臣的府宅一样,但平时宁静的氛围被宫白辉的噩耗打破了。
外面停着灵车,十几个人将棺材抬上去,望着车行驶已远。
宫耀文走过来对左坤羽和许守成鞠了一躬。
“这是干嘛?起来”。
左镇岳面容阴郁。
许守成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许伯伯,左大哥,今天让你们见笑了,我那不成器的两个弟弟,给宫家丢脸了……”。
宫耀文头低的很低,宫家现在的场面确实让人唏嘘。
“脸面是靠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你的。宫家现在一团糟,你好好处理一下吧。余城现在不安宁,麻烦事很多,处理不好,有可能就没有然后了……”。
左镇岳对着宫耀文说完就走向外面,许守成感叹了下:
“耀文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现在宫老兄不在了,你是宫家唯一能撑起门面的,另外……”。
许守成示意宫耀文凑近一点,宫耀文靠了过去。
“另外,对宫老兄去世的原因不要多过于调查。我知道你有想法,但现在还不适合去调查,宫家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应该先稳住局面,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许守成的话在宫耀文耳中如同鼓鸣一般响起。
宫耀文惶恐地在心中不断推测:许伯伯知道父亲的死因?父亲身体一直健康,突然离世实在太过蹊跷,这背后果然有问题!绝不能分这个家,宫家要是就这么没了,父亲一定会死不瞑目!
许守成走开后,宫耀文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旁边的人叫了他几次才回过神来。
连忙坐上车,驶往宫白辉下葬的墓地。
去世的第七天,称之为头七,宫耀文身上的丧服在这七天里都没换下去过。
宫白辉的墓地,是一处风景很好的园林,四周都是松木,平时除了鸟叫,寂静无声,希望操劳一生的老人能在此地长眠。
面朝西,墓坑已经挖好,灵车走的很慢的,人都到了,除了戴着丧服的宫家人,剩下的大多是和宫家有来往的。
一群人等着载着棺椁的车缓缓驶来。
车停下。
“宫先生,可以了”,那主持葬礼的人向宫白辉说了句。
宫白辉点了点头,那十几个壮汉将棺椁抬出,抬到墓坑旁。
家眷和外系的宫家人围了上去,低声掩哭。
宫宣鸢没流眼泪,此刻她在想她二伯说的那句话,那句野孩子。
“好了,时辰到了,老人家落地为坟,入土为安”。司仪说了句,棺椁周围的人立马退去。
棺材缓缓落下,那十几个人开始埋土,一旁像是发呆许久的宫宣鸢止不住哭声,痛哭起来。
一旁的人也都掩面悲伤。
“宫先生,这最后一锹土,尤您来落”,司仪看向宫耀文。
宫耀文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铲起一铁锹的土,放在已经埋好的墓坑之上。
仪式极简,这也是宫白辉遗书里的遗愿。
“父亲……你为何这么早就离开……你不是……父亲……”。
宫耀文没有失声痛哭,眼泪却如同开闸的水一时间止不住了,内心悲痛如刀扎,说话都吃力。
起风了,徐徐冷风吹过,尽显一地悲凉。
宫白辉生前信奉佛教,这头七,请了余城香火最旺的承佛寺里面年龄最高的寺内主持来为他诵往生咒,除一生之业障。
“处理好宫家的大小事务,这宫家也只有你和你女儿能撑下去。你那两个弟弟,我觉得有问题,如果真的和川家程家有关系,相信你不会不大义灭亲吧?”。
左镇岳说话的语气仍是不客气,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许守成看着走远的左镇岳,回头向宫耀文说着。
“我也先回去了,就像左镇岳说的,处理好宫家的事情,我们是不会支持你两个弟弟分解宫家的,这对余城百害而无一利。另外,我跟你说的事情一定记好……”。
宫耀文跪在宫白辉的墓碑前,低着头点了点头,表示听到许守成的话。
左镇岳并未走远,像是在等着谁。
果然,不一会许守成就走过来了,左镇岳看向他。
“许家主,借一步说话?”。
左镇岳脸阴着,像是要询问许守成什么。
许守成点头,走向他的车,左镇岳跟了上去。
“开车,去茶庄”。
许守成向司机说了句话就仰面闭上眼,左镇岳也不好意思问些什么。
车一直开到许守成的小茶庄,其实这茶庄也就一栋独立的院子,里面有一栋三层阁楼。
茶庄是他私人的地方,拿出钥匙,许守成开了门,做出邀请的姿势。
“请吧”。
左镇岳走了进去,许守成关上门,两人走向阁楼二层。
“要喝点什么么?你可是稀客啊,平时都邀请不到的”。
许守成走到那密密麻麻放着茶叶罐的墙壁,一眼望过去墙上品类不一的茶,相当壮观。
“你来帮我拿下茶叶罐,我这老腰不适合上上下下了,平时都是有小家伙们来帮我的”。
许守成笑眯眯的看着左镇岳,扶着腰,像是真的不能爬上梯子一样。
左镇岳本想尽快问许守成一些问题,但是看着许守成“热情的态度”,无奈走过去。
“什么茶?放在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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