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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他六亲不认,咱俩还能有活路?”
付凤沉思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就试试?”
“试试,试试,凤儿啊,哥哥的命可就在你手上了,记住,只有三天时间呐。”付富福急忙应道。
其实那蛇形玉佩为楚王所赐,是上将军身份的象征,一旦丢失,就是死罪。而那兄妹两人愚昧无知,又怎能知晓此等朝堂之事呢。
当天晚上,付凤服侍刘达就寝,为其更衣时,余光瞥见桌上的玉佩,便掩面坐于塌上,泫然欲泣。
刘达见状问说:“美人儿,谁惹你不高兴了?”
“将军,”付凤哭诉道:“今天我去求签,本想着为将军生个一男半女的,可谁知解签之人说我身虚体寒,恐命不久,唯有一件东西能救命……”
“是什么?本将军上天入地也给你找来!”刘达拥着她说。
“倒不用将军上天入地,只要一块蛇形玉佩,便可救奴婢性命,我看那……”付凤眼光瞟向桌上的玉佩。
谁知刘达嚯的立起,吼道:“你想也别想!那是老子的命,谁也甭想动!”说罢拿起玉佩摔门而去。
付凤被吓呆了,过了好久才缓过来,随即恨恨的想道,“哼,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一块破玉都舍不得,刘达你给我等着!”
那边刘达气得够呛,这边季子却悠闲的给袁遁布置任务。
“先生,你为何一定要见屈原呢?此人虽深得楚王信任,但其耿直方正,是绝计不会同意你的计策的。”
季子悠然道:“我何时说过要他同意我的办法?他只需要按我的计划行事便是,不需要同意。”
“可这……”袁遁不解的说:“屈大人怎会任人差遣?”
“你只管安排便是,至于怎么让他为我们所用,我自有主张。”季子胸有成竹道,继而转向猴鼠“鱼饵准备的怎么样了?”
猴鼠眯了眼睛,“放心。”
付凤对那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就算不为了付富福,她也下定决心要把玉佩拿到手。于是晚上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尽心尽力的服侍刘达,一杯一杯将其灌醉,直至不省人事。付凤见刘达已熟睡过去,便悄悄地向他怀中摸去,谁知刚碰到刘达他便醒了。
“你做什么?”刘达惊问。
“将…将军,我为您宽衣啊。”
刘达看清是小妾后又放心的睡了过去,付凤也终于摸到了蛇形玉佩,一把拽将出来,又草草的给刘达盖了一番,便慌慌张张逃回屋去,“阿红,快去备车,我要上医馆去!”
在袁遁的精心安排下,季子和屈原来了一场“巧遇”。
正值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屈原每近黄昏,喜欢到城南湖边赏霞独酌,南湖素来清净,只偶尔有三两顽童在湖边嬉戏,可今日人还未至,就已听见稚子甘脆的声音:
“大风起,白云避,江水长,百草长,东山牧我小白羊,南海理我田中秧;夕阳西,北雁北,问君何能少忧馁,心有思,乐常随;问君扁舟几时回,心所安处是故归。”
继而又听见一个深沉又温柔的男声:“这首曲告诉大家,要常怀理想,这样无论走到哪里,心中都有所寄托。面对强秦,屈服便会家国失守,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这才是好儿郎应该有的理想,对不对?”
“对!”孩子们稚嫩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屈原寻声走去,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坐在湖边,四周围满了幼童,不时有欢声笑语传来。
季子余光看到屈原走来,便让幼童们回家去,起身微微颔首。
屈原打量着面前温文有礼的男子,行礼道:“鄙人屈平,字原,打扰先生雅兴了。”
季子也行礼道:“屈先生言重了,不过是逗弄总角顽童,怎称得上雅兴。”
“方才听到先生之言,不自觉便走了过来,敢问先生大名?”
“在下苏秦。”
屈原有些诧异:“原来是测天府的苏先生,早闻先生之名,今日得见,果然非同凡响,先生可愿与我叙谈一番?”
“求之不得,请。”
二人坐于湖边,芳草萋萋,落霞孤雁,煞是赏心悦目。
“苏先生刚才所言不知是否出于真心?”
“论事言策,自当唯心。西秦自卫鞅变法以来愈之强大,北攻郡上,西占巴蜀,虎视眈眈以窥中原,天下皆惶惶不可终日。”
“那苏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季子略一沉吟,说道:“各国势弱,犹如群羊之于猛虎,单只必堕于其口,唯有群羊合力方能与之抗衡,是以只有各国合纵,才有抵御强秦之力。”
“苏君所言竟与我不谋而合,今日听之,足慰平生。”
“屈兄豁达风流,见识远博,在下与屈兄甚是投缘,今日一叙,相见恨晚,屈兄可愿与苏某相交?”
屈原微微一笑,引用季子原话说:“求之不得。苏君有如此之大才,自不该只为一介卜师,若能入仕为官,实为苍生之幸啊。”
季子并没有回应屈原的话,只是轻笑着看向远方。如此季子便同屈原成了朋友,虽然是初相识,但是季子由衷的欣赏屈原。
付凤备车赶到凤来医馆,将玉佩交给哥哥,只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哥,这事儿可千万别让人知道,我…我害怕呀!”便又匆匆赶了回去。
付富福拿着玉佩也不停的哆嗦,刚要收好,只觉眼前一花,手上便空了。
“付老板,谢啦。”只见猴鼠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王二!王二?”付富福惊道。
猴鼠端详着玉佩说:“果然不是凡物,”继而抬头,“我说付老板,你叫什么?吵死了,反正这个早晚都要给我,我自己来取也省的你跑腿了,况且你最近应该也不会想去砂皮巷了吧?”
“不去了不去了,一辈子都不去了。”付富福擦着脑门上的冷汗说:“壮士,那晚……就…过去了?”
“啊?哦,”猴鼠一脸坏笑,将那把短刀插在门框上,“过去了过去了,我这肯定过去了,但是别人那可就不好说喽。”
付富福越来越害怕,“你……壮士,你什么意思啊?”
“付老板,你好自为之吧!”话音未落猴鼠便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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