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市局的福利不好拿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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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关芸芸和许莎莎依旧在局里，她俩单身，又没与父母在一起，平时合住在距离单位不到五百米位置的小区。
六室四厅七卫的房子加一个家庭小酒吧，跃层又带阁楼，她俩上班赚的工资远远不够支付租金。
好在房子不是租的，买的，关芸芸家里给买的。
她二人一直想把李凡带回家，在家里比在警局舒服。
不过局里的领导坚决不同意，以前有过走失的孩子被两个人带回去照顾一两天，但李凡不准带。
不准她们带李凡回家的目的……今天凌晨便暴露了。
九月二十七日凌晨五点，甜泉市流江区出现警情，有晨练的人报警，在江边距离长安桥下游东边三公里处的花园里发现一具男尸。
死人了，必须是刑事案件，市刑侦队和法医鉴定科的人出去，还没吃早饭的李凡又一次被抱走。
刑事案件跟他没关系，但需要他的狗，万一发现线索了呢。
两个女警被气坏了，李凡是个孩子，你们还讲不讲人权了？一个月两千元就想雇佣童工？还不管作息时间？
抱李凡出去的人没说让李凡帮忙办案，说带他出去玩。
李凡一副开心的样子张开胳膊让抱，其实心里清楚着呢，局里想借夜缘。
从市局到案件发现地需要开三十五到四十分钟的车，开出去不到十分钟，后面许莎莎开着一辆四座跑车追上来，跑车涂装是警车。
李凡不认识车标，没见过，但看车型就知道车不便宜。
“非本省企业赠送的，利劳克博，三百七十万。”刑侦支队的队长赵奕陆见旁边摸着狗狗的李凡好奇，便介绍一下车。
李凡乖巧地点点头，没再继续问，懂，非本省企业赠送，不涉及到利益输送和交换。
他认为市局里有两个公主，并不吃亏，跑车和越野车，市局需要，一样能开，若是遇到涉及上面权力斗争的问题，两个公主还能通过关系帮个忙。
何况两个公主平时认真工作，市局便宜占大了。
队伍抵达，区里的警察已经做好隔离工作。
市局法医先上去，赵奕陆让李凡在车里暂时等等，随后也过去，他怕孩子看到血腥的场面。
李凡根本不在乎，他又不是真正的孩子，以前有救灾的活动他当过几次自愿者，见过各种情况。
看到死人肠子和脑浆出来，没有小说中写的那种哇哇吐的感觉，其他参与救援的人也没吐，小说就是瞎写。
真正的感觉是难过和揪心，想哭，很多人是咬牙攥拳头，太惨了，生命如此渺小，却又让人珍惜和敬畏。
帮着抬完尸体也不会做噩梦，因为问心无愧，活的救、死的抬、失踪的找，自己尽力了。
救灾的时候吃饭确实吃不下去，不但肉不吃不下去，别的一样吃不下去，总想喝水。
每当这时领队的会进行心理疏导，说：只有吃了饭才有力气继续参与救援，哪怕为了可能存在的希望，大家咬着牙也要吃下去，否则就是对等待救援的人不负责，不是一个合格的自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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