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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我的修炼之路只能止步于此了？”张楚墨一听，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是，也不是……你能通过剑胎施展雷法，那就意味着你还能修炼聚灵神功。但是，你的情况别说为师，就是整个天师道都没有过先例。
所以……未来的路，为师能指点你的已经不多了。剩下了的诸多境界，也只能靠你自己摸索。好在……你现在已经入门，算是跨过了最艰难的路……”
“啊？那……那我怎么办？修行之路如此凶险，要没有师傅扶持，我万一走错了或者走了弯路怎么办？”张楚墨顿时心慌了。
从修炼开始，张楚墨就是被李立人扶着走过来的。第一次导气入体，第一次冲脉……回想着过去的种种，张楚墨的眼眶湿润了。
现在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也深刻的明白了老师指点是多么重要。没有老师指点，就是给他一本仙录，张楚墨也绝对踏不出第一步。
“你也不要慌，我不能再教你本来也是预料中的。你的进阶很快，当初区区两个小时就抵上我三个月的苦修，那个时侯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的修为会在我之上。到时候，我不也指点不了你么？”
“可是……可是我现在呢……我现在才刚刚达到第二层圆满，连第三层都没有到……”张楚墨哭丧着脸焦急的问道。
“傻孩子……你的灵魂已经化为剑胎，相对应的，应该是凝聚成了神魂。剑胎既是神魂，神魂既是剑胎，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境界么？”
随着李老头的话，张楚墨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惊诧越来越丰富。瞪圆了眼睛，露出了浓浓的不可思议。
“师……师……师傅……你的意思是……我……我……我已经……已经入道之境了？”
“虽然是取了巧……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虽然你以剑胎为神魂，但的确是神魂。纵然取了巧，可境界却是实在的。
但是，你切不可骄傲自满。我现在将聚灵神功的第三层到第五层心法告诉你，以你现在的境界，修炼到第四层应该是水到渠成。
但如何将剑胎凝为金丹成就金丹大道……为师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了……”
得到了李老头的话，张楚墨忧喜参半。境界突然间提高了那么多的确是令人高兴的事。但是……就这么变异了，走到了不知道什么情况的路上，张楚墨的前路已经无比的迷惘。
从中央公园回来已经凌晨三点了，常兮还没有睡，一直等着张楚墨。对于这个将全身心托付给自己的女朋友，张楚墨又是感动又是心痛。
常兮因为安全感而跟了自己，但是自从跟了自己之后，她却从未有过安全感。一直跟着自己担心受怕，有时候想想，也许是自己拖累了常兮。
“怎么第一天就加班？”常兮没有半点怨言，甚至看到张楚墨的时候露出了如卸重负的开心笑容。
“事情有点多，没事的。你以后也不要等我了，困了就早点睡，你也是要上班的人啊……”
“没有你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