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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灯笼,引不少人驻足观望。
“今儿怎么挂上红灯笼了?”
“你不知道?苏程两家结亲,场面都铺张到两家大门前去了。”
“苏家玉娘子,程家二郎君,虽不是正室,但也太铺张了些。”
“人家家大业大,这点算什么。”
“我记得那苏家玉娘子不是早些与那祝家大郎君有婚约吗?”
“祝家七年前一把大火全没了,哪还有什么婚约可言。”
“祝家不是全没了,不是还留个祝先生。”
“怕你是不知,那个祝长安六月十八那日就被人活活烧死了。”
“啊?报应报应。”
语落如定,人群散去,终是由着世人去道。
一处小别院里,几簇万寿菊开得正好,一棵虬根盘结的老树立墙根处遮去大半院子,太阳大时,树下石桌石凳正好乘凉纳阴。
这不刚搬过来,祝长安就同阿笺休于老树下。
“月娥姐,月明明,月中有棵婆娑树。婆娑树上挂紫薇,紫薇星出保子星保夫星。保男保女接宗支……”阿笺淡粉的唇开开合合,嘴角藏一抹笑坐石凳上。一身鹅黄,眉眼弯弯,肤色微黑,较刚来那会儿白嫩了不少。
阿笺学童谣倒挺快,不大会儿就能通唱整首。原本阿笺声音就清脆,不加任何修饰,这童谣经她的嗓子出来,不说比那歌妓,就说同那百灵鸟一般干净。
祝长安枕着手于石桌上小憩,今日她穿了一身淡绛红衫,头发仅用一条淡红色发带束脑后,长发披肩。
“阿笺。”身后传来一声轻呼。
阿笺听声音熟识,起身朝来人福了福身:“大郎君。”抬头看去见祁嬴身后还有一人,年约四十以上,笑眯眯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的模样。不知如何称呼,就想去叫醒小憩的祝长安。
“阿笺你先下去吧。”小憩的人不知何时睁了眼,坐直身子正往摆放的茶杯里添水。
阿笺轻声应,就转身离去,出了后院。
祁嬴同那慈眉善目的人坐了下来。
祝长安就递一茶杯给那慈眉善目的人,自己端一杯,往前一送:“粗茶一杯,任原道长勿介怀。”
慈眉善目的人大声笑了出来,抿一口“粗茶”,道:“西凉花茶千金难求,到祝家四娘子口中就成粗茶了,着实是挑。”
任原道长,祁嬴师傅,京都白云观道人,现年四十八岁。因自幼养于观中,无姓无名,便随百家姓百,名守谨,道号任原,为人如名守则谨遵,所以游历四方二十余年,结识不少能人。祝长安脑海里暗暗把任原道长的资料拿出来理了理,与眼前这人对比一番,正是本人。
“任原道长喜四游,今是什么风把道长给刮来了?”
“哈哈,老道这徒儿风给刮来的,祝先生。”任原道长抚抚手中的佛禅,依旧是笑眯眯的慈眉善目的样子。
祝长安看了看一旁的祁嬴,提起茶壶又往任原道长杯中添了水:“道长唤长安便是,祝先生一讳,小祁王爷长安倒受得起。您,长安可不敢受。”
“哈哈,长安?长命安生的长安?好名。”
“谢道长夸奖。”
沅不知从哪处来,到祁嬴身边附耳说了什么,祁嬴就离开了。
任原道长则端详坐对面的祝长安,脸色虽因抹了脂粉,点了绛唇,看不出什么来。不假思索的抿一口:“老道刚来听我徒儿说,长安近来偶感风寒,不知可好全?”
“煎服四五日的药已无大碍,劳道长牵挂。”
“风寒虽小病,却不可小医。老道对医人这方面有所造诣,可让老道再给看看?”
祝长安见是推脱不了,就挽了衣袖,将右手送上前去:“劳烦道长了。”
任原道长佛禅放一旁,两手指搭祝长安手腕外侧。
祁嬴书房内,除了沅和隐于暗处的东琅,多出了两位罩面蓝衣卫来,一个叫凡,另一个叫阿鸠。
其中一位叫凡的蓝衣卫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坐于上首位的祁嬴,信封上是‘祁嬴亲启’的字样。
“除了信,那位还有口信给爷。”
祁嬴将信展开,信笺上单单一个日期八月十六和云万里商队的标志。
“京都大洗,那位要爷杀了祝长安后立马回京都。”
祁嬴握信笺的手收紧,信笺就皱成一团。
老树下,任原道长摸了摸下巴,语重心长:“还是落了根,老道留个方子与你,天天服用,切忌辛甜之食。”
“劳烦道长,长安这去拿笔墨纸。”
任原道长点点头,祝长安就离开石凳朝屋里去。
道长眯着眼睛抬头望向头上盘结一起的枝条,眼神比之前严肃了几分,继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独自摇了摇头。
琛柏,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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