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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薄缘,不渝。孽缘辞生,不祥……”
京都南城一处私宅里,断断续续传出戏音,幽转百媚,尤是挠人胸膛痒痒的。
宅内三院六厢,在京都仅算小家子,可细细观察便可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道理。
四四方方的院落里,大小厢房布局规划得体,长廊幽静,院落上空覆盖成片绿叶,飞檐楼宇隐匿其中。
水湘院,西面一素净白墙挂越墙而垂地的柳条,墙前搭一矮台,台上一着水绿戏服的女子抱一琵琶在台心坐定,三两弦起如落珠定盘。纵观院内其它布局,东北南三角是支着竹帘供人喝茶休憩的长亭,悬挂的精致风灯吊玲珑骰子,风一扬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绯色的痕迹。
矮台前是一张四四方方可供四五人端坐的檀木木榻,一身松松垮垮檀色便衣的男子,面掩狐面,一头黑发披肩侧身半坐半卧于茶案前,想必这男子就是这间宅子的主人。
一盏茶壶,几盘精致小点,再点上淮安居特制的鸢尾熏香,听着曲,风情雅趣不过如此。
彼时,右侧的长亭里走出两人来,一灰一白。
白衣人先行至木榻前在戴幕篱灰衣人的服侍下脱了鞋上榻,盘坐于茶案另一头,拾起一只玉杯添了茶,吹去茶浮浅抿一口,这一系列下来倒是随性而为,不显生分。
矮台上的戏子依旧弹着调子唱着悲凉的曲子,泪水晶莹。而那台下二人一个眉眼含笑,一个目若淡然,全然不被那曲子给伤了心神。
清心寡欲,也形容的不是这般,倒是冷面无情更为实在些。
“澜庭你的风格真是一如既往的,特别。”白衣人目光浅浅地扫视院内布局,那台上的戏子,再看茶案对面掩着狐面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想是不错,垂眉把玩起手中的那只被茶水梧热的玉杯。
“陆大人你我相识多年,不会这还看不习惯?”澜庭的声音至狐面背后传来,声线些许有些沉闷,自是不清楚他是以怎么样的语气和表情。
白衣人嘴角的笑加深了许多,道:“偶作感慨而已,澜庭你不会当真的。”
“大人这就说错了,我还真当真了。”
“呵呵,澜庭你啊。”被称陆大人的男子酌一口茶水,嘴角抿的笑意淡去,问道:“那事现怎么样了?”
澜庭扶了扶掩面的狐面,骨节分明的手泛着淡淡的墨色血管纹路。“大人就放心吧,我澜庭是不会自砸招牌断自己生财路的。”
“那便最好了。”
院落里,除了戏子珠圆玉润的嗓音和着悲凉的调子,胜是无情薄凉意,闻名遐迩初心各意。
此时澜庭的私宅正厅,无面招来小厮吩咐了几句就朝正厅正坐的人弯腰作揖,道:“礼数照顾不周,还望见谅。”
“无妨。”
澜庭面的狐面纹路是用朱砂画上的,猩红的有些灼热,透过狐面上留的眼,那双眼睛晦涩难懂,落在站木榻外戴幕篱的灰衣人身上:“无面就让你们这样进来,看来是大人身边这位功夫了得。”
语落,澜庭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折扇来,手腕用力握着折扇的手就直朝灰衣人去,身子就朝前送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澜庭他是冲着戴幕篱掩去容颜的灰衣人去。
此时,陆姓男子单手出去正好抵住澜庭蓄力去的手,力道有强到弱,最后轻轻拍了拍澜庭的肩头,淡声道:“那到不是,澜庭你今日来客有些多,无面她,忙着接待其他客人也就无暇顾及我二人。”
“其他客人?”澜庭人疑惑的看向男子,可能是觉这动作不雅便又坐了回去。
男子嘴角上扬,长亭里悉悉索索有人朝这方向来。
“这不,人来了。”
二人刚来那处掩有竹帘的长亭正好绕出一玄衣人。
走近看清,澜庭笑道:“祁兄,你什么时候来京都的?”
“昨日刚到。”玄衣的祁嬴倒是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几步来到木榻前,自己脱去鞋子,理理衣摆就盘腿坐东面,介于澜庭同那位陆大人间。
被称陆大人的男子拾一只干净的玉杯添了茶水放祁嬴面前,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那张脸,不由一怔,方才澜庭又称对方“祁兄”,莫不是。
“小王爷?”
祁嬴面上一笑,这京都里只知祁阳有个双生兄长游历在外鲜少回京,这人有这般神情,也在情理之中。便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正是胞弟,我是祁嬴。”
祁阳双生兄长,祁嬴,十岁离京便辞‘小祁王爷’称号,跟随任原道长游历四方。想来,今年也是第十年头了。陆姓男子心如背典籍,有关祁嬴大大小小的详知了一遍。
仅一眼,祁嬴当真是与他那玩世不恭娇纵跋扈的弟弟不同,自身气质由内在外无不是标记这人清明正直,眉眼间还有与年龄不相符合的老成持重。
“下官陆由跖,不知小祁王爷,还望见谅。”陆由跖双手交叠举过头顶作揖,这算是对王亲贵族的一种礼仪姿态。
一旁的澜庭淡然的给自己添了茶水,娴熟的伸手虚扶了一把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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