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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靠着车窗在看手机，但山伢子要是一说话，那个少年肯定能听到。
张小莹嗔道：“傻子，你不会把手机拿出来，装着打电话吗？”
山伢子苦着脸，那也不行啊，他不会假装。
张小莹拧了他一把，嗔道：“手机拿出来，想跟我说什么就打字。”
山伢子乐了，这倒是个招儿，连忙拿出手机，先打四个字：你真聪明。
张小莹笑着白了他一眼，嗔道：“傻子。”
手机是头年徐四给他买的，买了俩，一个给山伢子，一个给山伢子后爹，说是有事儿联系方便。
山伢子不想要，但徐四却说，时间比钱贵，万一有点儿什么事儿，跑几十里的路，哪有打个电话方便。
两人一个说，一个打字，研究对面那个少年，张小莹说他肯定是冲撞了什么，但山伢子看不出来。
张小莹让山伢子跟那个少年搭搭话儿，但山伢子不敢，说不知道咋开口，还说又不关他们的事儿，就他这本事，还是少管闲事儿的好。
张小莹想想也对，她无非就是好奇，却忽略了山伢子还是个半吊子，再者说，就算四叔在这儿，也不见得就会管闲事儿，毕竟这种闲事儿不正常，说出来连事主都不见得相信。
快到站的时候，那个少年突然翻起了白眼儿，而且浑身哆嗦，山伢子慌着问张小莹：“他这是咋了？”
张小莹看他，答道：“我哪知道？”
山伢子又问：“那咋整啊？”
张小莹提高了嗓门儿：“我哪知道！喊人呐！傻子！”
“哦！”山伢子答应，赶紧喊：“来人呐！这人犯病儿了！”
乘务员慌着跑过来，看了少年一眼，连忙掏出手绢往少年的嘴里塞，但塞不进去，急得冲山伢子喊：“帮忙儿啊，光看着！”
张小莹瞬间黑了脸，山伢子连忙站起来挡着张小莹，问道：“咋帮忙儿啊？让我干啥？”
乘务员说道：“把他嘴掐开，别让他咬着舌头。”
山伢子一手按着少年的头，一手掐开他的嘴，乘务员把手绢塞进少年嘴里，然后说道：“按住他，别让他摔了。”
“嗯。”山伢子答应。
乘务员问山伢子：“你们不是一起的？”
山伢子答道：“不是。”
乘务员皱眉说道：“有这病咋一个人坐车呐，多危险啊。”
山伢子问道：“这是啥病啊？”
乘务员答道：“羊癫疯，你按着他，我去叫人。”
“嗳。”山伢子答应，乘务员慌着走开了。
张小莹说道：“伢子，你的灵石又亮红光了。”
山伢子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亮着红光，小声儿说道：“那他这不是病，是撞邪了，咋整啊？”
“我哪知道！”张小莹踢了他一脚，嗔道：“挺大个老爷们儿，能不能自己有点儿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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