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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愈合了,两个膝盖上也只余下青紫消褪后的一片黄色印痕,叶蕙立刻住了手。万一明日起床后,奶娘又张罗请郎中,她这腿上连一瞪迹都不剩,岂不是吓死人不偿命啊,留点黄色印记就留·…
将水瓢放回水桶里,叶蕙扯出那条慌张间还被她抓进手里的鲛绡帕子,先将腿上的水渍擦了擦,放下裤管后又将那帕子洗了又洗,这才往生活区走去。
折腾了大半天后,柴火灶正好冷却了。叶蕙掀开锅盖,小心翼翼的将砂瓮端出来放在一旁,这才往灶膛里添了一把干草,重新点起火来煮起了帕子——虽然那帕子方才擦过腿了,煮一煮也算消了毒,至于用它过滤的梨花露,大不了她自己留着用,她不嫌弃自己。
只是可惜她不能继续留在庄园里蒸第二锅花露了。万一石榴醒来到她床前看她,却发现她不在床上,大半夜会吓死人的。
于是等帕子煮好了,叶蕙便将那蒸好的花露过了滤,用其中一个砂瓮做了容器盛好封好口,闪身就回了自己房中。石榴睡得正香,根本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叶蕙满意的点点头,钻进被窝没片刻也睡着了。
就在此时,遥远的杭城常家,被安置在奢华客房里的常胜却睡不着,正瞪着眼看着房顶的承尘胡思乱想呢。
他和陈三已经到了好几天了,今天早上终于鼓起勇气登了常家门,接待他的前院大总管却告诉他说,大老爷去了苏州,要三天后才回来,叫他先在常家住几日,等大老爷回来。
见不到常家的家主,他的那块玉就不能拿出来。大总管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却留他和陈三在客院住下,怎么想怎么叫人觉得莫名其妙。
若依着他,还不如回到喜到家客栈去,等常大老爷回来了,他再上门拜访;陈三却说,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只有留下才有可能接触更多的常家人。
陈三哥说的倒也是正理儿?可接触那么多的常家人做什么,难道真要叫常家人出面给母亲报仇么?
常胜最近几日每每想起这个,心中就无比纠结,一会儿想着报仇的事儿一定要由自己来,一会儿又想起叶蕙的话,嘱咐他不要被仇恨毁掉自己。
命运的走向有时真叫人无奈。若是不为母亲报仇,他今后的日子定然是生活在愧疚里,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反之呢,手上又沾满了杀戮的鲜血,一辈子都会再不得安宁。
无论他选择哪一条路,其实他的一生,早就被顾敛之和贾氏毁了,毁得连渣儿都不剩。既是如此,还要不要听叶蕙的劝告?左右都是被毁,为何不毁灭得淋漓尽致!
或许还有个更好的法子,既能令他不愧疚,又能令他不染杀戮之血,那就是求助于常家——这是最近几日陈三不停讲给他知道的话。
陈三还说,姑娘之所以不拦着他来杭城,也是认为只有求助于常家才是个上上策。常家的手段可不仅仅是杀戮,还有许多种法子杀人于无形,何况那顾敛之既然是个做官的,身后就没那么干净,以常家的手段,也许只用一招推墙手……
若是推墙手也有用,何必求助常家!常胜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眼珠儿一转便想起了顾敛之书房里的那个暗格。
当年还在常家时,他只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顾敛之虽然对外宣称他是族人的孩子,实则待他还不错,隔三差五也会招呼他去书房,教他认上几个字。
那一日又到了认字时间,顾敛之却没在,他便将书房当做了躲猫猫的地方,自己跟自己玩耍起来。
正玩得不亦乐乎之时,他不经意间撞在了靠北墙的那排书架上,再抬头时,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小小密室当中。
那密室里干净整洁又极是简陋,靠墙边摆着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书桌上连半本书一张纸都没有,旁边却有个很是沉重的小柜子,柜门上挂着三把锁头,个顶个儿都比他的拳头大。
或许那柜子里头装着许多秘密!常胜这么一想,双眼顿时闪闪发亮。任何一个当官的,若是有这么一个密室,有这么一个柜子,身后绝对干净不了!
只是······这似乎还是需要求助于常家?否则就凭他一个布衣少年,能将事情捅到哪里去?所谓的官官相护之事他可听得太多了,恐怕没等寻到正主儿告状,他的命已经不在了!
怪不得陈三哥不停口的嘱咐他,一定要依仗常家才好办事;怪不得姑娘听说他要来杭城,根本都不拦他!他若真想为含恨而死的母亲报仇,要么双手染血,要么也只有靠常家这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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