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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韩山童便在桃源过了五日。这几日里,呆在秦如烟的眼波中,韩山童便觉百花怒放,春意盎然;一旦离开了秦如烟的视线,却便百无聊赖,兴味索然。偏偏秦如烟后半日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事,只能陪他半日时光,于是他便心花怒放半日,然后又意兴阑珊半天。

    秦朝生、秦玉龙一直礼待于他,言语亲切。然王斌等人却一直对他冷冷的,不甚理睬。韩山童觉着彼此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然不知是如何筑的,便也不知该如何去推倒。故而秦如烟不在的时候,他便独自练功,排遣无聊。

    这日阴雨绵绵,秦如烟破例没有外出,拿了一堆草药教韩山童辨别,说明功效及其研磨、配制之法。韩山童认真听讲,用心默记。

    说话间,秦如烟看韩山童绸衫的袖口有点脏了,便吩咐道:“师弟,你晚上将衣衫换换,我明日帮你洗洗,好晾晒。”韩山童惶愧道:“出门在外,没带多少衣衫,忘了换了,晚上我自己洗。”秦如烟道:“师姐弟的,你还客气。刚好爹爹、哥哥的衣服都脏了,明日我一道洗。”

    韩山童本不会洗衣,却又盛情难却,便谢道:“那就有劳师姐了。”说话时,忽想到一事,便对秦如烟道:“师姐,烦你拿把剪刀来。”秦如烟奇道:“拿剪刀干什么?”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起身去拿剪刀,回来时,发现韩山童解下了鞶带拿在手中,她更是好奇,问道:“带子坏了吗?”韩山童摇头道:“带子面藏了点东西,劳烦师姐帮着取出来。”说此将鞶待递给了秦如烟。

    秦如烟接过鞶带细看,发现带子中间比别处厚些,好像是藏了东西,问道:“是这儿吗?”韩山童道:“应该是的。”秦如烟道:“那我拆了。”说此,用剪尖将一边的缝合线拆开,扒开看时,见里面有叠折纸,打开看时,发现是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片儿,纸张光滑且有韧性,上面有几行数字儿,中间写着“整足色银二百两”字样。

    看了半天,秦如烟依然不知这是何物,问道:“师弟,这是什么?”韩山童低声道:“银票。”秦如烟又问道:“二百两?”韩山童点头应道:“是。”秦如烟美目大睁,张口结舌道:“这么多?你哪里得来的?”韩山童答道:“以前我家境可以的。”秦如烟道:“何止是可以,这必定是富贵人家。”韩山童道:“算是吧。”

    惊讶过,秦如烟问道:“这会儿,你拿这票子出来干什么?”韩山童道:“我想交给师父,贴补一点家用。”秦如烟摇头道:“爹爹不会要的。我们这儿丰衣足食,尽可自足,用不着银钱的。”韩山童道:“我也知道师父崇尚简朴。不过,这钱放我这儿没用,师父管的事多,说不定用得着。”秦如烟道:“那我帮你缝好了。好了,你去给给看。”说此,拿了针线帮着缝合拆口。

    韩山童看她手法娴熟,赞道:“师姐你真是心灵手巧。”秦如烟丽靥生霞,说道:“山野村姑,怎比得外面的姑娘多才多艺。”说此,凤目盈盈看着韩山童道:“你人长得好,家里又富有,有不少姑娘儿喜欢吧。”韩山童玉面微红,赶忙摇头道:“没有。”秦如烟道:“怎会没有?”韩山童道:“我家人丁不旺,亲友很少,身边没有女孩儿。”

    秦如烟又问道:“那令尊令堂也没帮你物色个人?”韩山童道:“有提过亲,不巧父母相继过世,不好谈婚论嫁,就作罢了。我那会儿年纪小,没想法。”秦如烟不自禁道:“这倒与我很像。”她这么一说,韩山童知道她还待字闺中,不禁心花怒放,口上说道:“这我还真与师姐同病相怜。”秦如烟含羞低头,轻啐道:“谁与你同病相怜。”韩山童憨憨一笑。

    说话间,秦如烟已经缝合好拆口,将鞶带递给韩山童道:“好了。”韩山童谢过,接了鞶带系好,说道:“师姐,那我们去找师父吧。”秦如烟螓首轻摇道:“你自个儿去吧。爹爹一个人在堂屋弈棋。”韩山童想想这里面没秦如烟的事,点头道:“那我自己去。”说此,起身到中堂找秦朝生。

    进了中堂,果见秦朝生一个人在那边摆棋,韩山童便上前施礼道:“师父好。”秦朝生颔首问道:“徒儿有事吗?”韩山童答道:“徒儿这次从家中出来,老家院在徒儿的鞶带里藏了一张银票,刚才徒儿让师姐帮着取出来了。这银票徒儿留着没用,故而想献给师父。”说此双手奉上,递给秦朝生。

    秦朝生不接,说道:“我们也用不上,你自己留着用吧。”韩山童道:“徒儿还带了几两散碎银子,足够用的。这张银票还请师父收下,你管的事多,遇到困难的事也多,兴许用得着。”秦朝生道:“贤徒真是明事理。近日里,湖边的乡亲受匪徒困扰,颇有流离失所的,我有心搭个粥铺,可手里没银钱,便作罢了。”

    韩山童忙道:“师父仁义。那就请师父收下,拿了去施粥。”秦朝生摇头道:“这不是几两银子能办的。”韩山童道:“请师父过目了再定夺。若是不够,徒儿愿把碎银也捐了。”说此又双手奉上。秦朝生看他真诚,便接了,说道:“如此生受你的。”拿到手上一过目,吓了一跳,问道:“怎这许多?哪里来的?”韩山童答道:“师父放心。这钱是干净的,徒儿家中原本富有,这是积蓄。”

    秦朝生点头道:“我原知道你不是宵小之徒。不过,这笔银钱不少,我若是替你花了,你今后如何过活。”韩山童摇头道:“师父放心。徒儿家中田地颇多,若回乡,自可生活的。”秦朝生赞道:“难得你有侠义心肠。若此,为师就收下了,改日我们去做点善事。”韩山童道:“但凭师父做主。”秦朝生点头示肯道:“真是难得。”韩山童道:“师父谬赞。”说此告退道:“那师父你忙,徒儿出去了。”秦朝生抬手道:“等等。”韩山童躬身道:“请师父明示。”秦朝生摇头道:“日常相处,不必这么拘谨。”韩山童应道:“是。”神态并不敢有半点放松。

    秦朝生笑了笑,问道:“你会下棋吗?”韩山童道:“会一点,小时候陪家尊下过。”秦朝生招手道:“来,坐下,我们下。”韩山童道:“那徒儿失礼了。”说此在秦朝生对面坐下。秦朝生收了银票,问道:“你伤好了吗?”韩山童答道:“全好了。”秦朝生道:“那明日你正式拜师吧,规矩不能破。”韩山童道:“徒儿听凭师父安排。”秦朝生道:“那就这样。”

    说话间,两人摆好了棋,而后分军敌对,坐决生死。一个当头炮,凶恶难当;一人马连跳,八面威风。双方各运神机,杀得不亦乐乎。半盘下来,局面旗鼓相当。

    秦朝生时而抚须,时而颔首,对韩山童的棋力极是赞赏;韩山童也暗自佩服,没料秦朝生棋力如此了得。原来,他从小智力过人、心思敏锐,跟着父亲学棋后,不多久就战而胜之,长到十二、三岁时,乡里已无人是他对手。这兴趣他持续了两、三年,直到迷上了厨艺,方才放下。

    这会儿,师徒俩对弈,韩山童棋力还是占优,然他不敢赢,暗暗相让,故而局面落后。正酣战时,秦如烟进门,见两人在下棋,大是惊讶,说道:“我说怎么没声音,原来在下棋。”她看韩山童进门半天不见出来,又没听见动静,不禁关切,故而进门来打探,没料见此一幕,既惊讶又高兴。韩山童起身道:“师父让我陪他下会儿,我就坐下了。”

    秦如烟凤首轻点,问秦朝生道:“爹爹,师弟棋力如何?能做你对手吗?”秦朝生道:“相当厉害的。爹爹怕不是对手。”秦如烟奇道:“有这么厉害?”韩山童忙道:“这是师父故意夸赞,我不是师父敌手。”秦如烟上前看了看局面,说道:“好像还是爹爹厉害些。不过,师弟能走到这局面,也真挺厉害的。爹爹可是这十里八乡的棋王。”

    韩山童点头道:“师父视野开阔、思虑缜密,我不是对手。”秦朝生道:“只怕你是有意相让。”韩山童忙摇头道:“没有的。”秦如烟嫣然一笑,美似桃花绽放,说道:“不管高与低,反正爹爹你找到了一个像样的对手不是,可喜可贺。”秦朝生道:“也是,以后空闲了,我们师徒可以过过招。”韩山童道:“徒儿听凭师父吩咐。”

    秦朝生点了点头,而后转首对秦如烟道:“山童伤好了,明日为父正式收他为徒。待会儿,你去与几位长辈说说,请他们明早过来见礼。”秦如烟应道:“那女儿这就去说。”说此轻灵转身,欢快地出门而去。秦朝生道:“这丫头没长大,做事风风火火的。”韩山童道:“师姐极稳重的。”秦朝生叹了口气,说道:“你师娘去世后,她没得一个知心人说话,可苦了她了。”韩山童道:“母女连心,别人不能比的。好在师姐还有师父和师兄,比我孤苦伶仃的要好些。”秦朝生道:“你也不易。这今后有苦恼的,你尽管开口,自家人,不要见外。”

    韩山童谢道:“多谢师父怜悯,徒儿记下了。”秦朝生道:“你来了以后,你师姐好像也开朗了一些。有空的话,你多与她聊聊天,只是男女有别,大防还得遵守。”韩山童道:“师父放心。徒儿学不成才,然好歹受过圣人教化,礼义廉耻还是懂的。”看秦朝生似乎不反对自己亲近秦如烟,韩山童暗自松了口气。

    师徒俩言语相契,棋艺相当,这坐着倒也开心,不觉时过。

    翌日一早,秦宅里老老少少,济济一堂。

    堂壁上,这时挂了一张剑仙吕洞宾的画像,星冠攒玉,神剑飞霜,面如满月,目若朗星,仙风道骨,神采飞扬,见之忘俗、邪念顿消。

    供桌上,此时摆放了各色果品,敬奉仙祖。

    到了吉时,秦朝生净手焚香,跪地给仙像叩了三个响头,祷告道:“俗家弟子秦朝生启禀,今有韩家儿郎名山童者欲入我仙祖门下。弟子看其敏而好学、品行端正,愿收其为徒,悉心教导。希请仙祖赐福,保佑他一生平安,逢凶化吉。”

    起身后,对韩山童道:“徒儿,给仙祖磕头。”韩山童应了声“是”,上前跪地磕了三个响头。拜毕,起身移步至秦朝生身前,跪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大礼参拜。”说此行三跪九叩之礼。

    待韩山童参拜毕,秦朝生抚起韩山童,柔声道:“徒儿免礼。”待韩山童站正后,他又正容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入我门下,少不得要守我门下规矩,你可听好了。”韩山童忙躬身道:“请师父示下。”秦朝生道:“他日你艺成出师,不得结交匪类,期压良民,此是第一条,记下了吗?”韩山童点头道:“徒儿记住了。”

    秦朝生又道:“不得行鸡鸣狗盗、奸淫掳掠等恶事。若犯,虽远必诛。此第二条。”韩山童道:“徒儿不敢。”秦朝生又道:“学武原为强健体魄、藉以保身,不可争强好胜,招惹是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处事当以礼让为先。”韩山童又答道:“徒儿谨记。”

    秦朝生接着宣布门规道:“同门师兄弟,隔世有缘,彼此应多照应,不得互相欺压。若遇兄弟困难,必要相助,各尽其力,如有不加顾念,五雷诛灭。”韩山童应道:“徒儿谨记,不敢有违。”秦朝生点了点头,对秦玉龙及众徒弟道:“从今起,山童就是你们自家兄弟了,互相多照应。”秦玉龙等齐齐应道:“是。”说此纷纷向秦朝生和韩山童恭贺。

    热闹了一个上午,亲朋散去。秦朝生特意叫过韩山童,说道:“山童,从今儿起,为师就不再把你当客人看待了,为师想让你搬习武场去住。你也知道,你王师兄他们都住在习武场,住那边方便练武。”韩山童忙道:“徒儿听凭师父安排。”他虽不舍得离开秦宅,然也知道没有常住之理,故而答得痛快。

    秦朝生便吩咐儿子道:“玉龙,那你带山童到东舍住下。山童年纪大些,你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房间。”秦玉龙答道:“好,东边刚好有空房,就让韩师弟住那间吧。”说此对韩山童道:“师弟,走,我带你过去,打扫打扫好住。”韩山童道:“有劳师兄。”于是师兄弟一道出门。

    秦如烟忙好事进门,不见韩山童,便问秦朝生道:“爹爹,韩师弟呢?”秦朝生道:“让你哥带他去东舍打扫房间去了,从今儿起,他住那边。”秦如烟愣了愣,回神后说道:“客房空也空着,爹爹为何要让他去那边住。”秦朝生道:“山童毕竟是外人,住着不方便。”秦如烟黯然不语。

    秦朝生叹了口气,说道:“傻闺女,爹爹知道你的心思。然男女有别,避忌总要有的。”秦如烟红了红脸,说道:“爹爹,瞧你说的,我也没说不好。”秦朝生道:“你明白就好。这爹爹让他住过去,还有一个原因。你不是说这几天他打独柴、不合群吗?让他住过去彼此多接触,兴许就好了。”秦如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点头道:“还是爹爹想得周全。那女儿忙事去了。”说此转身出门。秦朝生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多了一丝忧愁。父女不比母女,沟通不便,且是他的苦恼。

    且说秦玉龙带着韩山童到了习武场,领他进了屋,说道:“师弟,以后你就住这间吧,比不得家里,你委屈委屈。”韩山童忙道:“挺好的。”然看房间里只有一张竹床,别无所有,心中还是有几分失落。秦玉龙看到出他的情绪,说道:“打扫打扫,好了将你用的柜子搬来,会好看一点的。”韩山童道:“有劳师兄费心。”秦玉龙道:“自家人不客气的。”说此吩咐进门看热闹的小浩道:“小浩,你帮韩师弟去拿扫帚来,我们好打扫。”小浩急步去拿了来递给秦玉龙。秦玉龙接过,欲帮着打扫。

    韩山童哪敢让他动手,忙道:“师兄,我自己来。”秦玉龙道:“那你忙着,我回家一趟。”韩山童恭送道:“师兄请。”秦玉龙转身出门。小浩忽在边上问道:“师弟,有什么要我帮忙吗?师兄们下地干活去了,让我来帮你。”韩山童也不敢让他帮忙,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了。师兄,你自个儿去练武吧。”小浩道:“那我走了。别说我不帮你哦。”韩山童笑道:“不会的。”小浩巴不得,一溜烟便出门了。

    于是,韩山童自己打扫,屋不大,他扫一遍,擦一遍,便干净了。正忙时,听秦玉龙道:“师弟,柜子来了。”韩山童定神看时,发现秦玉龙一个人扛着柜子过来了。他赶紧帮着放下,谢道:“师兄,劳累你了。”秦玉龙道:“没事的。好歹我是练武的,这点儿分量不算什么的。”看了看房间,说道:“干净了。这样住人没问题吧。”

    韩山童道:“很好的。等会儿我去拿被子。”秦玉龙笑道:“不用你去,妹妹帮你搬来了。我先走了,缺东西的话,你与妹妹说。”说此转身出门。韩山童恭送道:“师兄慢走。”话声落时,见秦如烟抱着棉被进屋,他又致谢道:“师姐,谢谢,有劳了。”

    秦如烟轻摇螓首道:“不是应该的嘛。”说此放下棉被,凤目扫视了一眼房间,说道:“这儿什么也没,让你住这儿,委屈你了。”韩山童摇头道:“住这儿以后随时可以练武,空闲了,还可以与师兄们聊聊天,挺好了。”秦如烟道:“爹爹也这么说。我本来想你住客房挺好的,空也空着。”

    韩山童道:“不恰当的。我是来学艺的,还是住这儿好。”秦如烟点首道:“这倒也是,那你就住这儿吧。我帮你铺被褥。”韩山童道:“我自己来。这些天老麻烦师姐你,怪不好意思的。”秦如烟不理会,帮着铺被褥,檀口幽幽说道:“你说什么客气话。我命还是你救的,照顾你不应该嘛。”

    听秦如烟言语多情、温柔如水,又见其丰姿绰约,身段玲珑,一举一动,风流尔雅,韩山童爱慕不已,恍惚间就有新婚燕尔之感,恨不得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怜惜温存,抱上一辈子。正遐想时,忽见秦如烟转过了玉首,他回过神来,赶紧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乱视墙壁。秦如烟看他神情古怪,又想起他刚才目光炯炯的,知道他必是对自己动了邪念,顿时芳心鹿撞,娇羞不胜,问道:“你想什么呢。”韩山童摇头道:“没想什么。”秦如烟美目溜了他一眼,轻啐道:“不老实。”韩山童倒真怕她责怪,解释道:“我真没想什么。只是觉着师姐好美,多看了一眼。”

    秦如烟羞红了脸,延颈秀项也透着些许粉色,心中欢喜无限,却又怕隔壁有耳,恰好被褥铺好,便道:“好了,那就委屈你睡这儿。缺什么,跟我说。”韩山童点头道:“好。”秦如烟又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与师弟们相处。”她为人矜持,不敢与韩山童在一室久处。

    韩山童虽不舍她走,却也怕人看见说闲话,恭送道:“师姐请。”说此,送秦如烟出门。到了门外,秦如烟停住玉足,转身说道:“不用送了。你再打扫打扫,干净了才好睡觉。”韩山童点头道:“好。”秦如烟放了心,说道:“那你忙。”韩山童道:“慢走。”目送着秦如烟出了大门后,他且便呆立着,怅然若失。伤了好一会儿神,他方才收拾起心情,回房继续清扫,顺便将院子也打扫了一遍。忙了半天,不见王斌等人回来,他甚觉无聊,回房在床上坐下,盘膝练功。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他赶紧收了功,迎出门去,见是王斌荷锄而归,上紧招呼道:“师兄,你回来了。”王斌点头道:“我要做饭,早点回来。”语气依然冷冷谈谈的。韩山童道:“要我帮你烧火吗?”王斌道:“不用。你自己忙。”说此进屋去了。

    韩山童接近不得,有些失落,怏怏回房。他总觉得王斌乃至钟羽等人对自己都不太友善,只不知为何?早几日,自己住在秦宅,彼此有距离,不理也罢了。这今后,自己与他们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若还是不被待见,日子可不太好过,如此一想,不禁烦恼。

    王斌来了又走,做饭去了。韩山童在房中坐不住,出门散心,在院中走了几圈,越发的无聊。抬头时,见远处青山重重,白云悠悠,他的思绪瞬间飞越千山万水,回到了颍州的至味馆里,那里兄弟同心,师徒同道,其乐融融,何其美哉。若不是那一队怯薛生事,自己这会儿还应该乐在其中,何至于在此受人冷待。于是深恨朝廷不仁、官兵暴虐,毁了自己的生活。恨了一阵,他的思绪转到了蒋大用、王大朋等人身上,自己如今躲在世外桃源,暂保无事,却不知他们可还平安,不禁为他们担心。烦恼敌不过担忧,这一想,烦恼倒是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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